張愛國看著他們笑的開心,也大笑起來。
“哈哈哈”
“嘶,肚子有點疼。”
“我也是。”
“酒裡有毒。”
眾人反應過來,掙紮著準備掏槍。
張愛國冷眼看著他們,毒發非常快,渾身酸軟,破壞神經,看著他們有氣無力的樣子,身體已經開始搖晃,在馬上控製不住。
“為什麼不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同胞?”
說出了這句話,張愛國有點臉紅,自己好像享受了一夜,還是個既得利益者。
“咳咳”
咳嗽了兩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終究無法做到臉不紅心不亂,光明正大的吹噓自己,沒有政客的潛質。
“為什麼要做蒙奸?”
“你們待不住,可以去外蒙古,何苦留下來謔謔普通的牧民?”
“啪唧”
幾個人相繼落地,剩下的隻是手腳在抽搐,進氣少於出氣,一命嗚呼就在眨眼之間。
張愛國跳下馬,收起了五個人的戰馬和武器,五支曼利夏M1895,還有125發子彈。
腰間的弓箭還有彎刀短刀,質量都不錯。
趁著屍體未僵硬,趕緊脫下了對方的衣服鞋帽。
長生天應該不會回收他們的靈魂,因為他們是蒙古人的恥辱,雄壯的漢子應該像嘎達梅林一樣。
這幾個人漢人也有,滿人也有,亂世中勉強算是一種活法,沒有追求,沒有信仰,為了生存。
其實我也一樣,不同的是個掛逼,換位或許更不堪。
張愛國調轉了馬頭,除惡務儘。
上下山的明暗哨已經看的清清楚楚,昨夜大醉一場,今天的精神估計都很差。
前途?小鬼子能帶來前途?
還是送一場花開富貴,拿走不謝。
山道上的暗哨在打瞌睡,張愛國悄悄的摸上去。
“咯吱”
腳下踩到了殘雪。
“太君,你又回來了。”
對方一個激靈竟然睜開了眼。
“嗯,送你一場富貴。”
“謝謝太君。”
“不客氣。”
對方低下了頭。
太君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腦袋,這是在做啥?
“哢嚓!”
頸骨錯了位,身子軟了下去。
轉身上山,明哨更好處理。
跪下去的人,表麵上站起來了,骨子裡還在跪著,麵對明顯矮一頭的小鬼子,學會了躬匠精神。
“太君,您又回來了,可想死我們啦。”
“想死啦?”
“是啊,可不想死啦!”
這樣奇葩的要求,以後應該不會再遇到,機會難得。
“快,我也想你們死了。”
“哎,我這就開扇門,不對啊,太君,中國話是想死你了。”
“是嗎,我想你死了。”
“嘿,洋人學說話就不行,隻懂表麵意思,差些事呢。”
寨門打開了,小崽子,正在同另一個說著話,埋怨洋人說話不好聽,替他著急。
“關好大門。”
“是”
左手敬了一個彆彆扭扭的禮。
“帶我去寨牆上看看。”
“哎呦,太君,您這邊請。”
牆上四個人,歪把子上了牆,另外還有一挺麥德森機槍。
它是世界上第一種大規模生產的實用的輕機槍,從滿清開始到現在,使用口徑7.92毛瑟步槍彈,表尺射程1900m,國內也稱為輕機快炮,老廣有仿製,弧形彈匣。
馬匪有50多號人,依山修建的山寨易守難攻。
“太君,您看還有什麼指導?”
“那是什麼槍?給我看一下。”
“我們叫它雷克沙機槍,咱們寨子就靠這個家夥,站住了腳,快,拿過,給太君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