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彈匣掉在地上。
鬼子屍體趴在自己身上,白色的披風瞬間染紅。
乾,扒光砍腦袋,一腳踢到江邊。
弄臟我的衣服,把你的腦袋當球踢,老子可不是足球球員,光射不入。
鬼子雖多,合身太少,難搞,難搞!
又有一輛九一式裝甲車到手。
炮樓內空蕩蕩的,不該留的一樣沒留,發電機探照燈無線電電話,該留的量大管飽,缺炸藥,庫存急需補充。
還有一台用於無線電的小巧手搖發電機。
“出了什麼事?”
手榴彈的爆炸聲驚動橋對麵的鬼子,聲音再小,抵不過鬼子的謹慎。
打電話?
電話機被沒收,連電話線被扯走十幾米,那可是銅的。
自己提前實現三光政策,殺光搶光炸光光。
前世小鬼子打了樣給自己,有機會必須全部複製在他們的身上,才叫一個暢快淋漓!
張愛國拿著兩支王八盒子,手有點冷。
“出什麼事了?”
風雪遮住眼,人和鬼兩不相見,看不清楚。
“哦,過來吧”
聽聲音是兩頭鬼子,小心翼翼,雙方在靠近。
“富士山下!”
鬼子問出口令。
“你媽肚皮!”
一句溫柔的問候,表達出對它母親的深深掛念。
“啊”
口令對不上,不是櫻花盛開嘛。
口音很地道,槍聲更美妙!
“啪啪啪啪”
打蛇不死,易受其害。
守備軍,二線部隊,用的是三八式騎槍,更多的是叫三八式卡賓槍,多數出產於東北兵工廠。
重機槍以大正三年式為主,口徑同樣是6.5毫米。
用鬼子的槍殺鬼子,也許它們能感受到同樣的痛與苦,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人和鬼的選擇都一樣,隻選對自個有利的,不選最好的!
本不想過江,鬼子非讓自己過,盛情難卻!
鐵路橋上,咯吱咯吱的腳步聲,鬼子哨兵嘩啦一下拉動槍栓。
“富士山下!”
哨兵一愣,這不是我剛想說的話嗎?我的話怎麼被你搶著說了?
沒有辦法,對方舉起手中的短槍,還是士官,隻好回答。
“櫻花盛開!”
花如願地開了,開在胸口兩朵。
彌留之際,腳步聲到了耳邊。
地上的年輕鬼子嘴裡嘟囔著“媽媽。”
世界真奇妙,媽媽的叫法都能聽得懂,原來人是人媽生的,鬼是鬼媽生的,是真事!
“啪”
腦門上開花。
端著芝加哥打字機,把對麵操作複製一遍。
一二三四五六七,馬蘭開花二十一。
鬼子們是見不到櫻花開了,腦袋排排坐。
鐵橋這一頭的鬼子是曹長軍銜,攜帶的槍支竟然是二六式轉輪手槍,中折式無錘設計,射速低,原型是史密斯-韋森M3型轉輪手槍。
小鬼子也是東抄西抄,很多地方和法國人又很相像,獨樹一幟,處處加入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子彈口徑。
屎黃色的衣服挺多,還有三輛裝甲車,以後有機會送出去。
炸藥不夠,隻把京觀前做幾個絆雷,老套的洋釘手法。
腳下是雙手被縛起來的曹長,對方正咬牙切齒的盯著張愛國,眼睛紅紅的像一條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