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加上啤酒,鬼子喝多了,脫下軍裝,跳起了王八舞,姿態醜陋,唱起滲人的歌謠,讓人難受。
張愛國強壓強捺住想要嘔吐的心。
一起拍掌打著節拍。
“咿呀咿呀…”
這一刻,感覺是世上最難熬的酷刑,心裡難受,生理上折磨。
幸好是酒色上臉,不然會穿了幫。
小鬼子會敬酒,一樣降低杯口,一樣拍馬屁,躬匠精神滲入生活中。
鬼子胡吃海喝,空氣中的香氣讓偽軍憤恨,手中的雜麵窩窩頭卡在喉嚨中,從來沒有如此難以下咽的感覺。
隊員憤怒在吃飽喝足後達到極點。
鬼子軍曹齷齪的笑著,搖搖晃晃的帶著張愛國來到緊鎖的房屋裡。
悲慘的人間,四五個女人躲在裡麵,冷得在打哆嗦,相互靠在一起。
“她們是我們抓來的挺身隊。”
軍曹帶著炫耀,還有自豪,隻要有路過的長官,都會帶來享受一番。
女人已經麻木,救出來很難活下來,在傳統禮儀道德未塌房的年代,下場極其簡單。
不像前世,會有無數的接盤俠,女拳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道德與人性皆墜入無儘深淵。
“噗嗤”
鬼子的房間裡點燃了迷香,為了軍用毛毯,人窮誌短,隻能把小鬼子拖在地上,照著脖子一刀,來個左右貫穿。
血腥氣彌漫,普通偽軍存活,張愛國統計時隻講小鬼子,偽軍一律不算,同族人不算。
九五式士官刀砍的有些卷刃,樂極生悲的後果,腦袋搬家。
吃飽喝足不枉來這人世間一趟,多少同胞是餓著肚子走的。
槍支彈藥收了起來,偽軍的子彈儲備少的可憐,一人就10發子彈標準,在小鬼子看來,純屬濫竽充數,戰鬥還是靠小日本。
汽油沒有找到,小鬼子也短缺。
偽軍全編製未傷亡一人,有一人傷了胳膊,等待他們的無非是死亡。
鬼子打鬼子,鬼肯定不信?
對內對外要有一個交待,偽軍是犧牲品。
槍殺偽軍,就會離心離德,老兵油子的生存能力不容置疑。
鬼子雖然內部有暴動,不過被強勢鎮壓。
小日本國內控製住士兵的親屬,前方反抗投降,本土全部槍殺,逼著小鬼子拚命,進行所謂的玉碎。
窮凶極惡,正是眼下的小鬼子,就地征糧,為了口吃的,大肆橫征暴斂,連投降已久的鄉保長村甲長躲不過,無差彆征糧。
張愛國沒有放過任何搜括的機會,據點內極為乾淨。
沒有條件,有條件把日軍屍體做成香腸,加工賣給小鬼子,應該很掙錢。
隨著汽車顛簸,張愛國看著外麵的風景,想著小鬼子的屍體,如何廢物利用。
除了當做肥料,應該可以做肥皂,德三的科學態度,值得學習。
車隊繼續走,漫無目的。
卡車上的物資越來越多,快要超出負載。
要學大阪師團,與敵後遊擊隊各種勢力做生意,賣槍支彈藥給他們,擠一擠,錢還是有的。
一座小山下,車隊停下來。
“有居,換上衣服,帶上兩個弟兄,去村子裡找人,把武器物資賣掉。”
“是,這裡會有買家?”
“有,你看這小山村坡上,剛才放倒了一棵紮紅布的樹。”
“小心點,告訴他們,我們隻要現大洋和黃金,實在不行,糧食也行。”
“好。”
每當三柱香燃起,青煙朦朧,不可思議的事莫名其妙的發生。
比如大洋沒了,卡車的汽油燒不完,吃食不見少,也不見多,多出來的隻有槍支彈藥。
糧食是亂世中的存活關鍵,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