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兄弟要賭一把?”
“你,你,還是你?”
笑話,祖宗都不認的人,除了賤命一條,要有骨氣早他娘的赴難了。
槍口往前一頂,直抵眼睛。
“來,試試看不看得見子彈?”
“撲通”
漢奸跪下了,嚇得?
是不是還要磕頭?
背張弩。
張愛國腳向後一探,拉開了身位。
距離產生美。
地痞流氓的求生和打架本事,那可是陰逼的很,萬一來兩下子,真心抗不住。
“槍裡有子彈,彈匣滿的,量大管飽。”
“還有哪位來試試?”
“我隻圖財不傷人命。”
調侃意味的冷笑,生命才是自己的,絕不開玩笑。
“來,解下腰帶綁上,就你了。”
跪著的漢奸悻悻地起身。
手裡的冷兵器從腿上拔出來,想人不知鬼不覺的重新插回去,難了。
“咣當”
一把柳葉鏢丟在桌子上,刀口鋒利,泛著藍汪汪,還塗了毒藥,把手纏著灰色的麻布。
眼見得藏不住,光棍許多,一副任殺任剮的無賴樣子。
“心眼很多嘛,就你了。”
左前臂不搭右後臂,中間用腰帶繞過脖頸,固定在肩膀上。
“使勁提提,彆他娘的留餘地。”
反關節捆綁,彆扭。
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
拆了門,中門大開,登堂入室。
“錢呢?”
“錢,今天剛被四爺拿走,新貨還沒有出手。”
“啪”
血從嘴角流出來,勁大力足。
“你說?”
遲疑不決。
“啪”
一時間天雷滾滾。
“看來這個劫數,你們是躲不過去了,讓我很為難。”
張愛國撿起柳葉鏢,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下意識的想聞聞。
剛摘下一角口罩靠近,不對勁,暈,差點著了道,老陰逼。
博大精深的中醫,可是有著不為人所知的獨有秘密。
鏢的主人眼中閃過隱晦的失望。
“呲”
一道小口,見了紅。
“癢嗎?”
“會不會麻麻的?”
既然要錢不要命,先在帶頭的手指上輕輕一拉。
赤手去拿,怎麼可能?
口罩手套,摩托盔。
頭斷碗大的一個疤,鈍刀子殺人最痛苦,心理上的折磨。
“有解藥嗎?”
“沒有”
漢奸苦笑一下,保命的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誰會費勁巴拉的去弄解藥,再說祖上沒傳下來呀。
中醫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見效慢,不是故意吊著掙錢的憑仗,沒落地步,更多的是人心不古。
“不給麵子,那就不能善了了,慢慢等著吧。”
“我這人心善,來,來,見不得血。”
漢奸們心裡暗罵,當彆人都是傻子,這熟練手法。
從褲襠裡掏出幾個手榴彈,做成詭雷。
“來,大家一路順風,都有個青雲直上的前程。”
小鐵錘砸在後腦上,修理廠裡靜悄悄。
搜出來大洋3000塊,中儲券25元,小黃魚10根,槍械和修車工具配件一並打包。
張愛國重新看了下修理廠,光禿禿的,能收的都收走了,廚房連一棵小蔥都沒剩下。
宿舍裡床褥被蓋還在,有點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