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政府機關有錢嗎?
張愛國不在手,更不會計較,誰搶到是誰的,槍支彈藥一樣。
鬼子的炮樓應該是傳統布局。
百姓們還是打心裡害怕鬼子,不怕人,怕鬼。
所以鬨得再歡,集中在另一邊。
張愛國取出大鐵錘,使勁的砸門。
烏泱烏泱的人頭,鬼子分不出是誰,就人多。
想起小鬼子對民宅。暴力砸門,強拆而入,要讓小鬼子嘗嘗煎熬的滋味,等死的惆悵。
“哐當”
門倒下。
“呀呀”
小鬼子穿著白襯衣,頭上綁著膏藥條,身上綁滿炸藥就要往外衝。
乾。
張愛國的大鐵錘如同李元霸的飛錘一樣,直奔鬼子胸口。
脫手的一刹那,為錘子叫屈,九成九新。
鬼子呀的一口憋住了氣,錘子太硬,砸翻在地。
張愛國閃躲在門外,屈膝半蹲,雙手捂住耳朵。
“哐”
巨響,粉塵滿天飛。
雖然捂住了耳朵,近距離還是震得暈乎乎。
走入炮樓內部,一樓是廚房倉庫,被炸壞不少,鍋碗瓢盆全碎了。
分揀有更省事的。
空間。
上二樓的木梯炸斷了。
倒難不住有掛的人。
想了想,退了出去。
隨著大爆炸,百姓們好像撤了。
手榴彈拔出來,向了望頂的垛口扔去。
高高的木梯子,節省了臂力。
聽到動人的聲音。
張愛國回到炮樓上了二樓。
一挺九六式輕機槍,子彈攜行具,彈藥箱,擲彈筒,彈藥,手雷,各類裝備。
見多不怪,還是感到開心,我願用多殺小鬼子換長壽。
用木杆捅開檔板,沒有任何反應。
上了三樓,拆下探照燈,撿起戰利品。
小鬼子床下還有炸藥包。
欺負國軍沒有炮,太瞧不起人了。
走了,走了。
偽政府機關,空蕩蕩的。
地上隻有光著屁股的屍體,區分領導乾部,白白胖胖,體型是唯一的界定標準。
真不知道東西是怎麼搬走的,人的力量果然無窮大。
一錘一釺開山劈路,修水庫築道路,一代人吃了幾代的苦,最苦的當屬農民,曆朝曆代一個鳥樣。
付出的最多,被忘記的最快。
忘了小米粥,忘了煎餅卷大蔥,忘了高粱米飯,忘了很多。
血的確濃於水,時間一長,會變黑,暗紅色的黑。
“轟”
炮樓塌了,巨大的煙塵籠罩著天空,一朵灰色的雲。
夷為平地,對偽政府的公信力是個巨大的挑戰。
據點算是中心據點,周邊散落著四五個小炮樓。
聽說每個炮樓有三四頭鬼子,十來個偽軍,張愛國想阻擊一把,同時也在賭其它的敵後武裝會不會來參與。
如果要來,不能讓彆人光出力不收好處。
趴在房頂上耐心等待,同時給撤走的百姓做掩護。
槍支彈藥在百姓手中留存不會太久,說不準,明天就有人上門動員,要求自願奉獻。
有選擇權嗎?
在書麵上,在言語中,從始至終,就一個選擇,都是為了你好,聽話就行,不聽,就是對抗,反動分子的高尖白標簽。
兩個小機靈鬼跑了,至少沒有光屁股。
槍栓拉不動的漢陽造被撿了洋落兒。
距離不一樣,路上耗費的時間也不同,有偽軍的拖後腿,想快快不起來。
“小日本吃的比我們好,跑的快是應該的。”
“聽說是大部隊偷襲,跑快了就是趕著去投胎。”
“班長,我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