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得知公主遇刺就是回來保護公主。被芮禾嬤嬤製止了:“你現在這樣回去不能保護公主,自己就能先沒命了。”
夭夭:“我不怕死,我要保護公主。”
芮禾:“你都沒命了,去拿什麼保護公主?”夭夭才頭腦明白過來。
夭夭著急的叫了一聲:“嬤嬤!”
芮禾:“你連殺人都不敢,真遇到刺客下不去手,刺客就先殺了你,你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能保護彆人?保護公主?刺客公主的都是什麼樣的高手,你能接住幾招?”
夭夭心裡一顫:“殺人!還要殺人?”
芮禾:“是的,你早晚要學會殺人,還要能下的去手。你行嘛?不行,就趕緊回宮裡給公主擋刀。”
夭夭:“那行,我回去給公主擋刀。”
芮禾:“夭夭,你是不是傻!這怎麼越練越不如剛開始聰明了,榆木腦袋。你能擋一刀,命就先沒了,那向公主砍去的第二次刀呢?你還能立馬活過來再去擋啊?”看著不說話在思索的夭夭,“公主是要你能活命,不是要你去送死。就是公主有個好歹,你也能活下去。你死了,為公主而死,公主不也得傷心難過內疚一輩子?”
夭夭:“那我……”
芮禾:“看看能不能把你送去軍中吧,曆練一下。”
夭夭笑了:“嗯。多謝嬤嬤。”
夭夭被送到東部靠海的軍營裡,那裡是錢將軍所在的軍營。這送來一個女娃娃為將士,將士們還覺得很新鮮。
夭夭雖穿著戎裝,但一看就是個年紀不大的漂亮女娃娃。身姿加步伐都能看出來是學過武的。
夭夭是在最機密的地方接受的訓練,錢將軍給足了麵子就見了一下,錢將軍懷疑是派來監視他的。錢將家想多了,知道她原是澄玖公主的小侍女,沒想到在武學上頗有天分,特派到軍營來實踐,目的學習殺人,這丫頭下不去手。
錢將軍一聽:“這公主也真是麵子大,學個殺人送來軍中。”送夭夭來的人好一頓解釋。
管事陪著笑臉說:“這不是殺敵嘛,以後萬一殺得是刺客呢,這要殺了什麼罪犯什麼的怕小丫頭受不了。在部隊人多,心裡能好受些。”
錢將軍老大的不願意:“這麼金貴,彆來呀。”
管事:“錢大將軍呀,這丫頭才習武半年,上麵還挺重視的,選來選去就錢大將軍能收拾了她,太頑劣了,教管都管不了。”
錢將軍:“這是讓我幫你們帶孩子呀?”
管事:“這夭夭是個人才,人才隻能天才管。我等蠢材教不了,將軍就讓她殺歹人能下得去手就行。”錢將軍也挺受用的,畢竟這麼多年來,這個機構都是鼻孔朝天、到哪裡都是橫著走的,今天這樣卑躬屈膝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夭夭就隻是公主的小侍女?還給她配了兩個侍女服侍著。
夭夭就真是公主的小侍女,心無二兩之人。見到錢將軍規矩的行禮,一看就是宮裡出來的,行住坐臥也都十分的規矩。
錢將軍怎麼都覺得這個夭夭好眼熟,好像一個人,又不像,又像。哎,頭疼,不想了。
晚上大家圍著篝火吃飯,錢將軍側麵一打聽父母雙亡,妹妹也死了。是身邊一個老嬤嬤帶她到了帝都,為了活命送進宮中當了小侍女,命好,安排給公主了,在宮中與公主一起快樂的過日子。
夭夭必須說公主宮中如何如何,公主帶她如何如何,皇帝皇後也是仁愛有加。在宮中過得日子是如何如何快樂,雖然規矩多。
自然就有人問她為何皇宮那麼好,還要出來習武?
夭夭大氣說:“公主要她遇到歹人行刺時能活命!公主害怕她們因她而死。”又刷了一波對公主的好感。
夭夭跟著軍隊在軍營裡訓練,聽著將軍們說倭寇的殘暴和作戰特點,也接觸到當地的風土人情。
夭夭當然也看到了送進軍營裡的一些軍妓,一些女孩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是犯了多大的罪才這樣啊!
士兵們看到這樣的軍妓眼睛都直了,錢將軍也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專管軍妓的人讓她們休整一兩天,她們住的屋子,士兵們得空就在柵欄外麵看。真不知道兩天後會是什麼情景,會不會排起長龍。
夭夭在宮裡知道,若不是犯了天大的事是不會被帶到這種地方的做這樣的事。
新來的軍妓中有人認出來這就是澄玖公主身邊的夭夭,同是女子,怎麼就是兩種命運?當初她們貴為名門貴女,夭夭不過就是宮中的小侍女。現在她們是軍妓,夭夭卻一下成了有軍職的人,就是將軍都不敢怠慢她。當初本就是雲泥之彆,如今是雲泥顛倒,讓這些小姐眼紅不甘的很。
夭夭一句話就把她們堵死了:“我隻是跟對了人,做對了事。你們受家族不少恩惠,家族犯法自然也要承受這惡果。怨不得彆人,都是自找的。”夭夭是知道這些人曾經是怎麼編排澄玖公主的。“她們與公主交惡,公主沒有落井下石已是寬厚。自己做了錯事怨彆人做什麼?彆人就該被你們欺負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不能對你們有一絲絲的不滿,還要感恩戴德,就該你想怎樣就怎樣?這沒道理的事你們也敢想。怨天尤人都是懦夫!”飽讀詩書的貴女們被當初瞧不起的小侍女們罵的直掉眼淚。
夭夭:“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儘要求彆人,一丁點兒不修身。”這話全讓錢將軍知道了,看著夭夭心無二兩,可看是派人看著最放心。
錢將軍軍營裡的軍妓,還要做一些其他的事,要洗衣,還要照顧傷者。在這裡當軍妓比在其他的軍營要好很多,時間久了,有的軍妓還與一些將士有了一些交情。
沒幾天就都知道這批新的軍妓都是薑家抄家的女眷。沒有想到的是薑念也在其中,薑念能到錢將軍的軍營來還是有人暗中用了手段的,如果有機會,薑念還可能會全身而退。
薑念此生在哪裡都是躲不掉的。
沒幾天,薑念與其他軍妓一同去河邊洗衣服,都安頓好了,聽其他軍妓說在這裡是可以不必成為真正的軍妓,薑念心情舒暢,感到踏實。之前是貴女時不曾做的一切,現在都要做,有些不能做的事,現在都可以做,薑念懷念當貴女的日子,現在這般跑跳玩樂是當貴女萬萬不可做的事。
這邊的天氣比帝都還要溫暖,如夏日般炎熱,就在她與小姐妹一起在河邊嬉戲時,她們都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她們。
薑念的這張臉被孔秉恩的藥治好了,這就是命運吧。臉治好了,因為模樣還行被送來成為軍妓。
薑念突然覺得自己被人攔腰抱起,又扛在肩上,看到自己小姐妹驚恐的眼睛,小姐妹們反應過來上前要奪下她,她掙紮著,大哭大叫,用力打著那人的後背沒有任何反應。
那人知道後麵有人來追,轉過身一吼:“彆過來,滾回去。”這像熊一樣魁梧的大漢,近九尺的身高,薑念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隻感覺這人是個滿臉大胡子,像張飛。
幾個小姐妹還是要上前,被早來的軍妓攔下來了。薑念哭嚎,路過巡營的士兵都當沒看到,還覺這樣哭嚎太有意思,看著薑念與這大漢都笑容燦爛。這大漢耳邊太吵:“這樣大喊大叫的一點兒也不像大戶人家出來的。”薑念想到自己進天牢時也被獄卒這樣嫌棄過,大漢對著薑念的頸部一下,薑念就不了聲,暈了過去。
等薑念醒來,立即想起自己是被擄了,等她眼睛能看清醒,下意識的要蜷起身體,看眼前這位**著的大漢,眼裡滿是驚恐,她也發現自己已經被扒了精光。大漢用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摸著薑念身體,這被精細養了十六年的身子自然是一般家的姑娘比比不了。
薑念蜷起身體,讓大漢很煩躁:“還躲什麼?都被我看了好久了。”說完還有一絲的得意。
薑念看了一下這間破屋子,隻有床鋪是乾淨的,薑念想這是什麼地方?就要哭。
大漢硬音道:“憋回去!”薑念隻能蜷起身體嚶嚶地哭。“躺好!”大漢命令道。薑念不肯,“非我動手?”大漢威脅道,薑念不肯。
大漢笑了:“你也醒了,醒了才有意思。”說著上床就把薑念摁倒,薑念嗷嗷大叫大哭:“你不要過來,不要……”
大漢哈哈大笑:“你越這樣,我越是不高興。我知你是薑家人,你哥哥做的事道上的人都知道,你哥哥玩的是真花。可爺我還惜香憐玉的,不會像你哥哥那般。哈哈……不錯……肉皮是真嫩真香呀,哈……哈……爺很高興。看著肉皮就嫩,爺也算對得你,給你開苞,特意弄得這乾淨的床褥。”薑念一聽提到她哥哥,就心如死灰了,不知道哥哥對那些女孩子到底做了什麼,在府裡時就常聽到下人私下說那丫頭如何如何的,抬出去時是怎樣怎樣的,看下人的表情都是一臉的恐懼。
薑念現在的恐懼都無法言說,不知道那些被哥哥殘害的人會是怎樣的。
大漢:“你配合點兒,我不會像你哥哥那樣,這樣玄妙這事可要好好享受才是。”大漢壓在她的身上,力量之大,她早已精疲力竭,也再沒有力量蜷縮身體,兩隻手被大漢摁住。大漢親著她,一深一淺的親著她,那胡子紮著她,親她的耳唇時,她身體有了一絲的感覺,嘴裡哼了一聲。大漢笑了,就鬆了她的手。沒想到薑念立即反抗,大漢又抓住她的手,“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這樣給你開苞,你可不太舒服呀。”薑念惡恨恨的流著淚看著他,“剛才不是舒服了一下嘛,怎麼翻臉這樣快,看你這皮相不錯,今日就不與你計較,你可是軍妓,你這臉蛋雖一般,可這皮肉是真好,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