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一隻手就摁住了薑念的兩隻手,大漢的另一隻手就蹂躪她的身體,揉著她並不疼,可這對這一個貴女已是極大的侮辱。聽到大漢說她臉蛋不好看,她心裡就已是一怔,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說她姿容一般的,一直覺得自己容貌出眾,這一切都是假的。
此時的薑念萬念俱灰,大漢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柔聲道:“馬上就好,一會兒就不疼了。”薑念感到自己好似要飛了起來,很舒服、很快樂,大漢已趴在她身上,親著她叫“寶貝。”她還不想結束。等薑念自己清醒過來,她在回想自己經曆了什麼。大漢笑道:“怎麼樣?爺的活不錯吧,沒有虧待你。”薑念想哭卻哭不出來了。
大漢沒有鬆開她雙手,一直摁著:“你等等,爺再給你一次。”薑念這次看清楚了這大漢,這大漢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膚其他地方都很白,身上大塊的肌肉,胳膊那麼粗,手那麼大,自己的掙紮對這樣的人簡直如小雞崽一樣。一臉的大胡子,這要把胡子刮了應該也能算是個白淨的人。
大漢看著她說:“你就是來當軍妓的,千人睡,萬人騎,可要適應好了,日子過得也是可以的。彆說,你這肉身還真適合當妓女,爺玩了多少個了,就你第一次這般讓爺滿意。”說著還摸摸她,“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你這雞,彆說真不錯,爺都不舍得把你讓出去。”薑念聽道氣得渾身哆嗦,大漢卻以為她等不及了,“彆急呀,寶貝,再等一會兒,剛才太急,這次爺好好給你開開葷。”大漢說過的話也快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此時隻想鸞顛鳳倒。
大漢覺得自己行了,就不急不躁的開始了。薑念已不能控製。薑念心道:不夠,不夠。還要,還要。薑念忍不住說了出來“還要,還要……”脫口而出,大漢好滿意,“啊……還要……還要……要……”
大漢有了勝負心:“今日爺還喂不飽你了!”
二人暢快淋漓,大漢的一隻手始終沒有鬆開。
大漢:“你可真是個**!但,爺真喜歡。”手輕輕地摸著她。
薑念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她不知道彆人是如何,但她覺得這人在侮辱她卻沒有動手打他,換成他哥哥早就動手了吧。全新乾淨床鋪,她的第一次就是這樣過來了。
薑念看他還在恢複中,就道:“鬆開我的手吧,這樣不舒服。”大漢就把她的手鬆開了,大漢想摟著她,她沒有拒絕活動著手腕。
大漢:“疼了?”
薑念看看他:“還好。”大漢又靠近她的身子,她也沒有躲,甚至還想讓大漢更靠近些。
大漢:“怎麼?食髓知味了!”
薑念被羞的滿臉通紅:“認命了!”說完,摟上了這大漢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裡,大漢很滿意。
第三次,大漢還給薑念看了看他的兄弟,薑念臉一紅,二人就一起放飛了自我。薑念感受到這一次才體會到陰陽交融的玄妙,二人一起折騰到了戌時三刻,大漢才將她送回軍妓處。
薑念走進屋內,都在看著她。見她臉上無傷,頭發淩亂,有一位二十多歲的軍妓冷娘過來問道:“如何?傷在哪兒裡了?”薑念搖搖頭。“你倒是說話呀?有沒有破了身?”薑念點點頭。
一個風騷三十歲上下的媚娘走過來說:“那人與你幾次?”薑念臉騰著就紅了。
另一個三十歲上下的暖娘走過來說:“你那位與你幾次呀?”屋裡開始哈哈大笑,同薑念新來的都不好意思。
冷娘:“你確定他把你那個了?”薑念點點頭,“把這個喝了吧。”薑念看到這人遞給她一碗藥。
薑念:“這是什麼?”
冷娘:“原想著過兩日再讓你們喝,這是避子藥。”
薑念:“啊!那要是有了孩子呢。”
冷娘:“不會讓你生下來的,也要被打掉。尤其是你這樣的罪身,不能有後,薑家的女子不能有後。”
薑念感到悲痛:“薑家所有人都不能有後?”
冷娘:“你們這一脈是不行了,旁支還有希望吧。”薑念一口喝下藥,她才想起在國公府也見到澄玖一口喝下藥,如今她也能了。
一個聲音說:“在這裡還想生下孩子,誰能認呀。”說者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長得是真好看,舉頭投足儘是風流,“萬一生下女孩,繼續當軍妓,還是記得自己要喝藥才是。”說話都是一叫顏兒的女子。
薑念一聽心一涼,她就是軍妓,就要認命,做好軍妓的本分就能活命。
有人給薑念熱了飯菜,還有人備了水她自己清洗一下。
軍妓知道她們是薑家人並沒有為難她們,薑家與她們這些做軍妓的有什麼關係。但是將士的態度不同了,對薑家真是恨之入骨。薑相做了什麼,他們都心裡有數,見到薑家的女眷早就想出出氣。
之後,薑念同來的小姊妹也被連拉帶拽地去了不同的地方,還有被幾個人同時拉到樹林裡侮辱一番,侮辱完還要往她身上撒尿,這薑氏女受不了就自儘了。
錢將軍營中的軍妓並不同於其他地方的軍妓。在錢將軍營中軍妓是有自己情郎的,都是兩情相悅,不可用強,雖不能生育但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幫薑念的人也是想她能有一條命在,換到彆的地方隻怕是無儘的淩辱。。薑家女子是太招將士們恨了,這些兵將才如此侮辱她們。
夭夭就曾在小樹林裡碰到男女苟合的,也見過有將士來尋軍妓,兩人手牽手去了什麼小樹林呀,什麼小帳篷呀,或者一堆稻草上,抱著一棵樹杆啊。還都和和美美,如一對情人。夭夭在宮中長大,什麼不知道,就當沒看到就走過去了。將士拿她當兄弟,她視將士如手足。薑念那日正在院中喂雞,就感到有人靠近她,還是一把把她扛在肩上,她回頭一看,正是那日的大漢。
薑念沒有再大喊大叫,隻是說:“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那大漢:“下次吧,這次讓人見到還以為我不行呢。”薑念的臉騰的一下不紅了,這幾日她每每想到那日都心跳加速臉變紅,看到同是薑家女眷的下場,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們又來到了那個小破屋,但於上次不同了,這屋子一看就是修整了一番,沒有破洞了,床鋪還是之前那個,好像洗過了,有皂角的味道。薑念坐在床前,大漢抱起了她,二人如饑似渴的折騰了一番。
酣暢淋漓一番,薑念對大漢說:“我同族的妹妹死了,為何他們不對我下手。”
大漢:“因為我對你下手了。”
薑念不解問道:“為何?”
大漢:“我不發話,我碰過的女人誰都不能碰。”
薑念:“你是誰?你不恨薑家嘛?”
大漢:“恨,若不是薑相,你爹,我也不會來到軍中,也不會有如今的光景。”
薑念猛的坐起:“你到底是誰?”
大漢摸著她的前胸,邪魅一笑,在薑念耳邊道:“我是……趙……耀……”薑念瞳孔放大。
薑念:“你原我家家奴,被發賣了的那人趙耀?”
大漢:“是的。”一把薑念又被壓在身下。
薑念認命的合下了眼,眼角落下淚來。
趙耀的姐姐怎麼死的她是知道的,大戶人家難免會有一些這樣的事。薑川與幾位浪蕩公子喝多了酒,看到趙耀的姐姐瑤兒就向薑悠討要,瑤兒不從,氣得薑川大罵,小美女那麼多,一轉神這忘記了,其實這事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薑夫人的弟弟聽到就想知道這瑤兒長個什麼樣,一看之後在薑府裡就用了強。薑夫人見自家弟弟事後還想要了這瑤兒,瑤兒還是不從。薑夫人想瑤兒留在府中也怕是個禍害,就答應送過去。薑夫人的弟媳知道後就把瑤兒送進了最下等的妓院,瑤兒慘死。趙耀一家苦苦哀求都沒有用,趙耀就動手打了薑夫人的娘家弟弟,趙耀就被薑家充了軍。十多年前的事了,這要是近些年趙耀的命就沒了。
薑夫人的弟媳為此就記恨上了,薑夫人一從娘家回來就生氣,就要把這事提一下,薑念漸漸大了才明白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薑念知道薑家造得孽她要來還,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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