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衛東高大許多,也強壯許多。
他一翻身把衛東壓在身下。
完全把衛東覆蓋的嚴嚴實實,一隻手固定住他的身子,一隻手沿著衛東的衣襟就滑進了他的胸膛上。
衛東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身子也是滾燙,東山王的手在他的胸膛來回的撫摸。
衛東不知是被吻的呼吸不暢,還是身體難受,越發的不老實。
東山王緩緩張開眼睛,近距離的盯著滿臉白裡透紅的肌膚,他的雙唇還緊緊的含著衛東的舌尖,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與衛東的舌尖糾纏。
東山王的手摸到了一點突起,手指不由得一頓,他心中好像炸開了一大朵絢爛的花,激動的他呼吸亂了節拍。
他的手指把玩揉捏那個令他著迷的地方,衛東的呼吸逐漸粗重,東山王的手不舍的從衣襟中退出來。
他摸索著衛東貼身襯衣的帶子,單手就輕易的解開了,這下衣襟沒了係帶的束縛,立即就鬆散開來。
衛東的鎖骨露出半截,這半遮半掩的更是勾人,東山王的眼瞳一縮,眸色變深,他有一種要扒了他衣服的衝動。
東山王趕緊閉上眼睛,這個妖精!
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能勾引他。
他得拚命的控製自己,不然,他怕無法收場。
他親了很久很久,久到衛東的口腔中都已經幾乎沒了酒香的味道。
東山王輕柔的一邊吻著衛東,一邊把他的貼身襯衣給褪下了肩頭。
衛東現在衣衫淩亂,一副被蹂躪的樣子,讓東山王更是想立即就辦了他。
他剛要進一步的……
帳篷外,小姑娘清脆的聲音響起,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胡語……
東山王喘著粗氣,憤怒的眼中冒火,卻不得不鬆開了衛東的唇。
被打擾的東山王一肚子怨氣,卻又無處可發,對外麵的聲音厭煩的要死。
太討厭了!
但又不得不趕緊起來,給衛東整理好衣服,腰帶,外衣都從地上撿起來放在床頭的胡凳上,給衛東蓋好被子。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整理一遍,才掀起門簾,看向站在門外的小姑娘。
女孩子舉了舉托盤,麵的微笑,又帶有一點羞澀的神情望著東山王。
他卻隻注意女孩的托盤上麵放著的一碗棕褐色的湯藥,聞起來好像是解酒藥的味道。
東山王接過女孩子的托盤,對她點了點頭,轉身就回帳篷裡麵去了。
小姑娘張嘴要說點什麼,但看心儀的人頭也不回的已經走了,隻好撅撅嘴,悻悻的離開了。
東三王把托盤放在一旁,目光柔和的盯著衛東看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喉嚨裡麵又要著火,趕緊移開了自己的眼睛。
看了看醒酒湯,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味道還行,溫度也不燙了,應該喂給衛東喝,不然明天他醒來一定得腦袋疼。
草原的烈酒一般都是青稞釀造的,後勁足,容易上頭。
他們當地的解酒湯有很好的中和作用。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東山王扶著衛東坐起來,自己坐衛東的後麵,讓衛東半靠在自己懷裡。
把碗湊到衛東的唇邊,醉了的衛東哪裡能喝呢?
東山王苦惱的試了幾次也沒喂進去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