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郎中羨慕的說:“果然民間高手如雲啊!這位郎中的配藥真的是不錯,現在小郎君吃這副藥正是對症,趕緊給他服下吧。”
椕子著急的說:“許郎中,不用再給子盛開藥了嗎?那需不需要紮幾針呢?”
陸子盛昏迷中依然對紮針這個事也很敏感,嘴裡嘀咕個不停:
“我不紮針,不紮針!離我遠些。”
許郎中一聽樂了,搖搖頭說:“小郎君這是被紮怕了!看來那位郎中在治療期間也是配合了針灸的。”
其他人聽了反而是覺得好笑,子盛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沒想到還怕紮針?
陸子昂有點疑惑,以前子盛並不怕針灸的啊!
這麼孩子氣的子盛可不常見。
他們不知道陸子盛所說的紮針和他們說的紮針不是一個針。
陸子盛怕的是時宜給他屁股紮的那種針。
時宜現在可管不了陸子盛了,她一路馬不停蹄的飛馳來到天香樓。
沒人知道這天香樓是她的,這裡麵有上官錦的股份,但大頭在自己這邊。
天香樓的賬房先生李瑾在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見到一輛馬車直接來到門口,他抻著脖子仔細打量:
馬車上下來一個少年,頭上挽起一個利索的發髻,眼睛黝黑有神,目光堅定的看著天香樓。
這不是時宜第一次來天香樓,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李瑾。
李瑾是今年才調配過來的賬房先生,不到四十的年紀,做事非常乾練。
因為過去業績好,賬目清晰乾淨,從來沒出現過差錯才被提拔到京都來的。
他見時宜打量了一下天香樓後,就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路過他身邊時,
“李先生,我是時宜,我們進屋談吧!”
李瑾驚訝了一下,馬上就調整好表情,一伸手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時宜腳步不停一直進到天香樓的辦公室才停下來,打量了一圈,才對李瑾說:
“李先生,我接到你們的飛鴿求救信,不知是什麼事能讓我天香樓的掌櫃都擺不平?”
能做到京都天香樓的掌櫃,無論是人脈上、背景上都有一定根基。
李瑾恭敬的對著時宜行了禮,不管為何白家派了這麼個少年來,既然是來幫忙的,他也就不隱瞞了。
他麵色淒苦的說:
“我們是受了連累,完全就是無妄之災。事情是這樣的……”
時宜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是這樣,看來這是有預謀的誣陷,京兆尹的反應也很耐人尋味。
不過,這都不重要。
首先天香樓要能正常開業,讓外人知道天香樓沒那麼容易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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