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哈,這個人也是個命運多舛的。
不過也不關她的事,她才不管呢。
時宜拿來解藥喂給地上的人,然後和玉衡真人就坐在對麵看著昏迷之人慢慢的醒過來。
望月公子鼻尖一股藥味傳來,通竅醒腦直衝靈台,他渙散的意識慢慢回籠,眼皮微動慢慢睜開一條縫。
眼前人影晃動,他專注看去,終於看清兩人的麵容。
啊!他還是再暈過去一會兒吧,第一次做賊被人抓個正形,還是那個呆子的小情人,這可怎麼說得清啊。
時宜和玉衡真人看見明明已經醒過來的人,在看見他倆後又兩眼一翻暈過去是什麼鬼?
時宜眨巴幾下眼睛,拿出最粗的銀針,對玉衡真人說:
“可能是解藥失靈了,不要緊,我可以用銀針把他紮醒。”然後用手指頭在那人身上戳了戳,好像是在選擇要在哪裡下針。
玉衡真人殷切的道:“那你多紮兩針,要是還不醒也可以放點血,我這裡有匕首。”說著就從袖子裡拿出來一把小刀,真的是很小的匕首,鋒不鋒利就不知道了。
這是人話嘛!誰見過讓人清醒要動刀的?
這兩個人心都太黑,望月公子不指望她們對自己能額外的善良啦,隻好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緩慢的坐起身子,虛弱的說:
“不用麻煩兩位啦,我這是老毛病了,一會兒自己就能好。”說著還點點頭,增加自己話的可信性。
時宜也不戳破,長長的【哦……】了一聲,就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嚴肅認真的問他:
“那麼請解釋一下,你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房間?意欲何為?”
望月公子眼珠亂轉,不看時宜和玉衡真人,感覺怎麼解釋都很蒼白,他聲音飄忽的說:
“我要是說我走錯地方了,你們會信嗎?”
時宜和玉衡真人沒說話,就微笑著慈祥的看著他,【關愛智障的禮貌微笑】
望月公子感覺臉都丟乾淨了,乾脆擺爛,又往地上一躺,坦然處之。
時宜見他耍賴,對玉衡真人說:“果然,隻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會變成我們。”
玉衡真人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真的是天璣子的師兄嗎?
放在自己身上一想,自己和幾個師兄弟也是性格不同,但是三觀起碼是一致的,如此說來這個人應該,可能不是個壞人……吧?
但是他明顯的偷盜行為也不能斷定他品行就沒有問題,所以這個人還真的不好處理了。
時宜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她說:
“你躺著的是我的房間,這個地方按照時間算就收你一百兩,交錢走人吧!當然你要是還想再躺一會,也不是不行,我是根據時間收費,歡迎惠顧。”
望月公子款款起身,誰要躺在地上,還收費?
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白白看護了人家這麼多天,想自己拿點報酬吧還被抓住了。
現在他根本就沒臉說自己是那個呆子的師兄的事情,被敲詐一百兩就一百兩吧!
雖然自己的臉皮已經掉地碎成了渣渣,但是還得撿起來捏在一起,繼續將就用著。
他利索的從懷裡拿出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一旁。
然後自己就要趕緊的消失在這兩個人的麵前,以後最好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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