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行:“是!我已經派了三撥人,換班看守。”他知道輕重,爺爺暗中已經調動了一些軍隊布置。
就是預防邊城有變,現在軍營裡也是外鬆內緊,監查的非常嚴密。
陳將軍坐在軍營中處理軍務,他的親兵薑浪欲言又止,陳將軍頭都沒抬: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們似的。”他手上的筆沒有停,還在寫著什麼。
薑浪遲疑的開口:“將軍,這幾日你覺沒覺得營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啊。”他感覺總有些目光好像不太友善。
陳將軍頓了一下,用毛筆沾了沾硯台裡的墨,然後繼續寫字:
“我們隻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其他的有蕭將軍坐鎮,不會發生什麼亂子。”
薑浪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但看陳將軍淡然的處理軍務,他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出去的時候不安的回頭看了眼還在忙碌的陳將軍。
陳將軍是他非常佩服的人,軍事能力過硬,還沒有惡習,能給這麼正派的將軍做親兵他覺得自己家祖墳都冒青煙啦。
他在將軍身邊兩年了,陳將軍是很好相處的人,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愛動不動就處罰士兵。
他在軍中的口碑非常好,僅次於蕭老將軍。
陳將軍家世代戍邊,君恩眷顧,每年宮中都會賞賜陳家,這代表著無上的榮耀。
可是最近,薑浪就是感覺毛毛的,他感覺自己睡覺的時候都好像被人盯著,起來查看也沒人啊。
還有就是陳將軍的書房和文件都是他收拾的,有時候他感覺這些東西被人動過,但是門衛都說沒人進過書房。
這種不安的感覺近日來非常明顯,但要是說出來,他也不知該怎麼告訴陳將軍,就是感覺不對,但又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陳將軍在薑浪出去後,筆尖頓住了一會兒,他何曾不知薑浪說的是什麼呢,隻是他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一步錯步步錯,如今他隻能靜觀其變。
希望京都的陳家不要被連累才好,他已經很對不起家裡了,心中一陣陣的絞痛,他隻能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的樣子。
他隻有不斷的忙碌才能掩飾自己六神無主的心。
謝久現在也不好過,衛東這幾日不太愛和他說話,商都還在給不同地方送貨,礦石已經卸下去三分之二了。
剩下的三分之一送完最後一站,他們就可以休息一小段時間,因為這次帶回來的貨夠多,質量也上乘,所以,他們可以休整一段時間再出發。
本來是開心的事情,可是謝久敏感的感覺到衛東的情緒有些低迷,他不知道是為何?
終於最後的礦石都卸在了工坊的庫房裡,衛東迎來了他的小假期。
按說他現在有房子了,可以回去好好享受幾天自在的生活。
但是他給其他人放假後,自己帶著幾個護衛去了自己從小長大的村子,那裡也是認識謝久的地方。
衛東家的房子已經賣了,但是謝久的家隻是上了鎖,卻沒有賣。
起碼衛東離開的時候沒有賣。
他騎著愛馬烏雲奔馳在熟悉的小路上,這裡還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多少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有變化的好像是隻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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