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星在群聊裡麵發送消息,其他人的回複很快便湧了上來。
三月七“星!”
姬子“星,你安全就好”
三月七“那女人沒乾什麼壞事吧?”
姬子“夢境酒店似乎出了什麼事,家族封鎖了現場,現在我們正在交涉。”
姬子“一會兒大家在鐘表小子的雕像下集合吧”
三月七“星小魚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看著眾人的回複,星一語不發,她站在原地,盯著手機愣了有一會兒,才回複道“沒”
星“姬子三月七小魚和我分開的時候,通過黑天鵝小姐製造的門扉,去找你們了。我在出來之前,本以為你們現在正和他在一起。”
群聊變得安靜了下來。
一時間沒有任何人再發送消息了。
列車組眾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星緩緩放下手機,定了定心神,這才深吸一口氣,隨後朝著鐘表小子雕像的方向前進。
一邊走,星一邊思考著江餘的去向,同時思考著,各方勢力再江餘“失蹤”這件事中又可能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她心神不寧的走在黃金時刻的馬路上,但在這裡,同她懷揣著同樣情緒的人並不在少數,沉浸在美夢中的人們對此沒有分毫在意。
同一時間,流螢的秘密基地。
“艾利歐又開始抓狂了。”
銀狼的投影靠在欄杆邊上,眼睛緊緊地盯著手中的掌機,心不在焉地說道,可以聽到,在遊戲的背景音之外,偶爾可以聽到一些雜亂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什麼東西正在滿地打滾。
流螢坐在花壇邊上,臉上掛起一抹無奈的笑。
自從察覺到江餘的出現開始,艾利歐抓狂的次數就開始呈指數增長了。
不過,銀狼從來都對此毫不在意,在這位少女看來,這有助於艾利歐放鬆身心,整天看這個,看那個,看未來,太影響身心健康了。
流螢不是很能理解銀狼做出這種結論的依據,不過對方一向都是這個樣子的。
在過去,她一直以來秉持著的想法是,命運或許是注定的,但在命定之時到來之前,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
很少有人會去思考這種事情,而她這種不甘又帶著無奈的妥協的想法,已經屬於相對樂觀的看法了。
而在江餘出現之後,命運既定的想法就被打破了。
單從抽象的概念上很難去爭辯什麼,畢竟如果隻是談論這些東西,那麼無論如何都會有壓過其他論點的角度,就像是“為所欲為”永恒不止的接龍遊戲。
所以要考慮一些更加實際的東西,艾利歐越來越多的抓狂次數已經可以很好的說明問題了。
想到這裡,流螢忽然也覺得,讓艾利歐多抓狂也是有好處的,不發泄情緒,說不定就要開始掉毛了。
從另外一方麵來看,自己似乎也不用去經曆什麼三次死亡了
“接下來就要靠你隨機應變了。”銀狼漫不經心地說著,“不過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反正站在星穹列車這邊就好了,我聽說純美騎士團也來到匹諾康尼了,無論會發生什麼,星穹列車最後會處於何種地步完全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忽然,銀狼的表情微微激動了一下,少女用力揮了下拳頭“過了!這些離譜的以太靈真好用啊!”
沒錯,現在銀狼正在用江餘的賬號玩遊戲,作為遊戲搭子,在逐漸熟悉之後江餘還是把自己的賬號給借出去了。
另外,由於江餘出現並進行了乾涉的緣故,艾利歐的劇本再次報廢,星核獵手這邊的氣氛反倒是變得輕快了不少。
按照過去遭遇江餘的傳統,接下來已經不需要去按照劇本做什麼了,隻要觀察星穹列車就好。
“說起來,這邊有什麼好玩的嗎?”
銀狼忽然說道,眼中帶著些許期待地看著銀狼,她現在顯然相當放鬆,已經完全將什麼任務拋到了腦後了。
“好玩的應該還算蠻多的吧”流螢眨了眨眼,應道。
隨後,她回憶了一下自己在匹諾康尼的時間裡接觸到的新東西,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不過想了想,銀狼作為年輕人,還涉獵各種遊戲,像是什麼哈努幫,垃圾桶人之類的,她應該也能順利接受
“哦,告訴我。我記下來,進去看看。”銀狼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掌機。
新的遊戲,值得她如此鄭重地對待。
黃金的時刻,鐘表小子雕像下。
聽著星將有關知更鳥被殺害的事情講述出來,列車組的幾人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三月最為感性,她一隻手按在胸口,聲音中的驚訝十分明顯“沒想到知更鳥小姐竟然”
老楊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現實中風平浪靜,夢境裡卻暗流湧動真是應了那位憶者的話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消沉的時候,而且小魚到現在也仍舊下落不明我們得想辦法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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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組的四人沉默下來。
對於星穹列車而言,這是現如今最糟糕的消息——在這種情況下江餘卻失蹤了。
良久之後,姬子才微微眯起眼睛,道
“難怪當時家族負責交涉的那位代表要這麼說;‘誠然,我們相信無名客與此事無關,也懇請各位能夠協助家族一道,查明凶手身份。’
“恐怕他們當時就已經在調查知更鳥小姐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