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集群都有一個平均壽命，平均壽命以年為單位，加十之後再乘五所得出的數字稱為卡德壽數。任何一個集群，如果有哪個個體可以活到他所在集群的卡德壽數，無論他體質如何，都可以由凡體轉換為修士。這就是卡德壽數理論。”林明軒說道。
“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一個男生極為不屑地說道，“要是這樣豈不是所有凡體都能變成修士？”
林明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那個男生，說：“你是智障嗎？有幾個人可以活到平均壽命的五倍？”
“你才智障吧？”林紹罵道，“我要是有足夠的藥材，那就能讓所有人都活足夠長的時間！”
林明軒愈發確定那家夥是個傻子：“你延長了所有人的壽命，那他們的平均壽命也會大幅增長，他們的卡德壽數也就跟著增加了，還是一樣達不到！”
林紹被林明軒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但還是嘴硬：“那我要是……”
“林紹！”林百雯嗬斥。
林紹忍了忍，不再說話。
林百雯見狀，對林明軒說：“你繼續說。卡德理論有什麼實際應用說一下。”
“卡德壽數理論已經被多次證實過了，確實是正確的。但對於人族來說，這其實是個悖論。”林明軒說道，“我如果可以讓一個凡體活到卡德壽數，那至少要讓他活上四五百年，有這麼多藥材資源，大可以直接為他開拓經脈灌注元力，何必要用這麼麻煩的方式？”
“那要這個理論有毛用啊！”林紹相當不屑。
“林紹！”林百雯厲聲嗬斥，“你覺得你厲害就你來說！”
林紹把話吞進肚子裡，不敢再說話。
林明軒對林紹投以憐憫的眼光，說，“對於人族來說這個理論確實很雞肋。但對於蛇、鳥一類的卵生動物來說就很有用了——因為在卡德壽數理論中，未孵化的蛋和已經孵化出來的幼年生命不屬於一個集群。”
林紹還想說話，但林百雯已經走到了他旁邊，眼神中的警告和威脅不言而喻。
林明軒就當沒看見林紹的小動作，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如果是一顆蛋的話，以它的平均保質期作為平均壽命，一般也就幾十天到幾百天左右的壽命，就算是特殊集群，也不過一兩年而已。
“而且，對於絕大多數卵生動物來說，以蛋的形態存在時所需要的能量要遠少於孵化之後的形態，撐到其卡德壽數就簡單多了。
“所以，在很多蛇類、鳥類、兩棲類、爬行類、魚類等族群，幾乎都有過延長後代在卵中時間的先例。
“如果能達到卡德壽數自然最好，在卵中就能打下修煉的底子，孵化出來後天賦會比同族的其他小娃娃強得多。就算沒有達到卡德壽數，在卵裡麵吸收了那麼多好東西，怎麼說也是有一點用的。”
林百雯滿意地點點頭，讓林明軒坐下。
知道卡德壽數理論的學生並不多，排除誤打誤撞剛好從哪裡看過這些內容的人之外，能回答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學霸。通過這一個問題，林百雯已經大概明白了這個新學生的底子。
“老師，我有問題。”一名女生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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