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仙舟的來客基本身份確認無礙,但剛才毫無疑問的,她因為嘴瓢確實泄露了少許的機密,雖說談不上是那種斬頭的重罪,但她可懶得聽家族裡那些古板的老頭嘮叨個沒完。
直接放任他們離開,那豈不是放虎歸山?
那灰色頭發小姑娘的嘴就跟定時炸彈一樣,誰知道什麼時候就傳出去了,到時候鬨的沸沸揚揚,她找誰說理去?
“我,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眾所周知,我耳背了二十幾年,我一個接近聾人的生物,你居然汙蔑一個聾子偷聽家族機密......”
星捂著臉,擠了好半天終於擠出兩滴鑽石一般的眼淚來,大眼睛水汪汪的,臉上和眼睛裡都寫著冤枉兩字。
“混蛋!你認為我是一個傻子嗎!不要給自己擅自加一些奇奇怪怪的設定啊!”
德麗莎臉色更加難看,她這是被氣到了....那個看起來不太機靈的小丫頭居然妄想用這種騙智障的小把戲把她哄的團團轉。
如果有人問這個世界上最侮辱人的事情是什麼,那一定是被一個智障企圖用內心裡的小九九妄想把你哄騙的團團轉,還沾沾自喜。
她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就好像一個幼兒園裡的小屁孩指著蘋果企圖騙她這個大學生說這是‘布拿拿。
又或者說你能想象一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跑出來教你玩手機嗎?大概就是那種感覺,你簡直都能被氣笑。
“仙舟聯盟對豐饒藥師恨之入骨嗎?”德麗莎忽然問。
“此話怎樣?”星舔了舔乾燥的唇角,也樂意和這位小矮子聊聊天驅散那股驚慌。
伊莉絲閉著眼靠在江凡的肩膀上不說話,和暈死過去沒兩樣,江凡倒還是那張淡定的臉,還有心情低頭和什麼人互發短信。
她倒是想偷窺,可惜球籠搖搖晃晃的,推背感暈的她想吐,瞅了半天也沒看清內容,估摸著是和那老幾位在聊天,沒準聊天內容是寶貝長寶貝短,她覺得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
“仙舟聯盟信仰巡獵與不朽,滿世界的追殺豐饒孽物,聽來匹諾康尼的有些賓客說過,仙舟人本為長生種,卻對豐饒恨之入骨,與那些豐饒的信徒水火不容。”德麗莎盯著球籠前方的軌道。
“重點不是藥師,是豐饒的信徒。”星語重心長地說,“藥師是無私的,可豐饒的信徒不是無私的,就像發明殲星艦的科學家,本意是保護宇宙和平,可星際海盜開著殲星艦為非作歹,又能怎麼辦呢?”
“仙舟巡獵豐饒,卻也與狐人族結為同盟不是?說到底巡獵的還是那些惡,隻不過是長生種中的惡,至於對藥師的恨...”
“上千年上萬年前的仙舟人就告訴自己的孩子說隻有扼殺壽瘟禍祖才能結束戰爭,到了現在也很難改變了吧?”
德麗莎點了點頭:“確實,很多個琥珀紀前的糾紛早已經將最初的理由拋於腦後。”
“是啊...”星歎氣。
“就像持續上百年戰爭的兩顆星球,沒準最初開戰的理由隻是一根苦瓜..”德麗莎也歎氣。
“我說德麗莎啊...”
“你的不打算試試苦瓜汁嗎?其實挺好喝的,又苦又甜..”
“彆想你的苦瓜汁了好麼!”星終於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先把這破球籠的門打開啊!不知道已經停下了嗎?苦瓜苦瓜苦瓜,你信不信我把全宇宙的苦瓜都挖乾淨!”
......
最近一直臥病在床,新書的方向也在二選一的迷茫,但一切都要慢慢整理,預計月底攢夠十萬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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