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袖子擦擦臉上的汗,拿著那個木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的說:“這個剪子和木人,是最惡毒的詛咒,要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人是不會這樣做的……也。不。敢。做。”
我抬頭看看王大夫,
王大夫滿臉悲苦的說:“我一輩子都在救人,做好事,沒想到,老了,老了,卻被人害!這到底是誰這樣處心積慮的要害死我們啊!太狠毒了。”
王大貴看他痛苦的樣子,恨得咬牙切齒的,跺著腳罵罵咧咧的。
罵夠了,他餘怒未消的問我:“小子,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人害人,要是破了,就會被反噬的,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不僅他跑不了了,還會禍及子孫的!真是作孽啊!”
我歎口氣,對著墳墓拜了拜,為墳墓培土,修繕好墳墓,我拿起那把鏽跡斑斑的剪子和木人,和他們倆離開這裡。
為了掩人耳目,快到村口時,我們分開走。
回到王家,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心裡有點發毛,隱隱不安。
此時的虎子還在酣睡中。
二狗子因為吃了去痛片,安靜下來了,虛弱的和他老子說著什麼,此時,一直都不受待見的他,如今卻被老子王逢春嗬護有加,一會喂一些湯湯水水的,一會輕輕拍著安撫他,和顏悅色的和他說話,就像哄小孩子一樣耐心,父子倆膩膩歪歪,親親熱熱的。
王婆子看著炕上自己的兒子虎子,再看看他們父子倆,黑著臉,撇著嘴,快看不下去了,覺得二狗子這真是因禍得福了。以前,他爸可是從來沒有給他過好臉,一說話就罵他,橫豎看不上他。自從二狗子這次救了他,王逢春那是對兒子稀罕的不的了。
看到我們回來,王婆子趕緊端上來一壺茶水,我早就渴了,端起來一飲而儘,抹抹嘴,來到虎子跟前,仔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