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貺二,想起人們的議論,有人懷疑是他,當時,我還以為人們以貌取人,看他長得凶惡,就這樣把標簽貼在他的身上了。現在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怎麼看他都凶手。
他長得很是彪悍凶惡,殺豬特狠,動作嫻熟,樣子淡定,一看就知道心理素質好。他是個殺豬匠,可不好對付。
我心裡很亂,即使知道他是個凶手,可沒有任何證據,怎麼抓人,還有他的背後高人又是誰?我陷入沉思中。
王大夫默默看著我,我想起兜裡的那個紐扣,剛想拿出來,給王大夫看看,貺二是他的鄰居,應該很熟悉他的,這個扣子是不是貺二的,一看就明白了,我剛要去掏兜,忽然又停下來,這個時候,要冷靜,這是證據,還是先交給警察吧。
我讓王大夫不要著急,事情沒查清之前,不要亂說,要沉住氣,慢慢查,免得冤枉好人,凡事要證據的,王大夫失望的看著我,無奈的點點頭。
我告訴他,我再帶人去找找虎子,他激動的點點頭,我出去了。
出了門,我直奔王大貴家而去,剛走到半路,看到王大貴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疾步如飛的走過去,“王大爺,”我大聲喊他。
他一愣,抬頭看到我,激動的說:“小子,我正要找你呢。”
沒等我說話,他拍著我的肩膀說:“虎子沒找到,怎麼辦?要不要報案。”
我趕緊把他拉到一邊,神神秘秘的說:“給你看個東西。”
王大貴一臉懵的看著我。
我小心翼翼的掏出來那個手絹打開,王大貴驚奇的說:“這不就是個扣子嘛,你神神秘秘的,要啥好奇的。”
他苦笑著說。
我隱瞞了昨晚的那個人,問他,對這樣的扣子有印象嗎,這個扣子,看樣子,已經有年頭了。
王大貴驚奇的問我:“小子,你今天咋啦?虎子的事情,已經火燒眉毛了,急死人了,你還在這跟我瞎扯淡,看什麼扣子。”
他有點不悅的說。
掏出一根煙放嘴上,我趕緊接過他手裡的火機,啪,給他點著,他狠狠抽了一口煙,劇烈咳嗽起來,我趕緊給他捶捶背。
“行了,行了,彆拍馬屁了。”
他嗔怪說。
我趕緊指著手絹裡包著的扣子說,“這個就是那個凶手掉的。”
凶手?王大貴一驚,仔細看著那個紐扣,疑惑的說:“這怎麼能憑著一個扣子,就說是凶手的,萬一是誰不小心掉的呢,我可告訴你,這個時候,咱們腦袋雖然混亂,可不許冤枉好人啊!”
我苦笑著搖搖頭,告訴他,現在已經被破壞了,要是再找不到那個凶手,三天後,村裡人就得……。”
我嚴肅認真的說。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整個村裡人都……。”
王大貴搖搖頭,顯然,他不信事情會這麼嚴重,覺得我在誇大其詞,危言聳聽。
我歎口氣說:“咱們要像警察一樣,不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過壞人。你幫我查查這個扣子的主人是誰?不就完了,您是村長,有那麼難嗎?”
“那虎子怎麼辦?”
他瞪著牛眼珠子說。
“咱們先去找虎子,扣子的主人,可以慢慢找,這件事就交給您了。”
我不容置疑的把手絹塞給他。
王大貴笑著捶我一拳,“你小子,這是賴上我了。”
我也笑了。
在他安排下,我們和十幾個人又去山上尋找虎子了。
墳塚村周圍都是連綿不斷的大山,麵積大,要想把這些大山都找遍了,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