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197主角竟然不在
趙文禹雖然年輕有為,卻是沒什麼架子,聽了楊登歡自報家門,笑著和楊登歡握手,口中一個勁兒地誇獎:“年少有為,果然是年少有為。”
俞晉和眼睛瞥了過來,仔細打量楊登歡,這幾天來,楊登歡的名字都快在他的耳朵中磨出繭子來了。
不僅僅是偵緝二處的各項年終報告中,無一列外地少不了楊登歡的名字。
昨天北平市府秦副市長親自主持的拜年會中,更是在自己麵前提到了楊登歡,言語之中,頗多褒獎之詞。
而且今天,艾高參的家宴中,居然這小子又出現了!
家宴不同於普通的社交,能夠進入這個圈子的人,都是某個派係的自己人!
如此看來,楊登歡這廝的能量不小啊。
俞晉和並沒有主動和楊登歡打招呼,作為局長,這一點矜持還是要有的。
趙文禹和楊登歡客氣了幾句,艾正倫這才笑指著曹有光說道:“老俞,這位曹處長你見過吧?”
不等俞晉和開口,曹有光就連忙答道:“俞局長平時很支持我們工作。”
看來八成是這張餅成真了,楊登歡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不知道,屬下對這些事不怎麼在意,不過我輩當以服從為天職,無論職務調到哪個部門,都是為國效力。”
“現在就吃飯!大家邊吃邊聊。”艾正倫說著話,站起身來。
楊登歡又要起立,俞晉和右手需按了一下說道:“不必拘謹,坐下說話。”
“那個……那個……小艾姑娘不知道……”楊登歡問起來有點結結巴巴,看向艾正倫。
俞晉和是警察局長,趙文禹是軍隊師長,說起來都有身份,然而這個矮胖子卻能和他們在一起打牌,想必身份也不會太差。
桌子上幾個大盆雖然看上去頗為豪氣,但是幾個人喝酒卻頗為拘謹,就連於萬龍這位江湖豪客,也沒有豪爽起來,每一次舉杯,隻是象征性的抿抿唇而已。
俞晉和也笑著說道:“老曹嗎,我們警察局和他們稽查處平時沒少打交道。”
艾正倫打頭,幾個人跟著一起出了門,朝著飯廳方向走過去。
這幾個人都是千年的狐狸,怎麼會不知道艾正倫今日請客的真正問題,所以沒過多久,話題就引到了楊登歡身上。
艾正倫眯著眼睛笑嘻嘻地也看著楊登歡,卻並不接話,似乎要讓楊登歡將這一句完整的話說完。
“局長好!屬下偵緝二處直屬組組長楊登歡!”楊登歡挺直了身子,畢恭畢敬地答道。
正說著話,門外有人敲門,隨著艾正倫一聲進來,一名工作人員推門而進。
“楊登歡,”俞晉和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你們沈處長最近在忙什麼啊?”
艾高參看到楊登歡尷尬的模樣,好像十分滿意,居然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
比如說116師各個旅的一些駐紮情況,武器彈藥裝備情況。
“北平商會副會長於萬龍。”曹有光壓低了聲音說道。
楊登歡有一些驚訝,這些人談起來這些事,就和家常瑣事一般無二,絲毫不知道保密。
曹有光低聲說話,跟著幾個人一起進了飯廳。
曹有光不問,自己不能不問,要不然這飯豈不是白吃了!
不等於萬龍把話說完,俞晉和連忙擺手說道:“打住!咱們不是一個俞!”
楊登歡又答應了一聲,這才規矩地坐下。
職務調動?楊登歡立刻想起來隊長錢如發給自己畫的那張餅:副隊長李照輝調走,自己升任副隊長。
俞晉和這才上下打量了幾眼楊登歡,眉頭一皺,似乎不認識的樣子。
“老俞,好了。我這裡也不是你警察局辦公室,你也不用在我這兒聽下屬彙報工作,大家隨便聊聊,乾嘛這麼認真。”艾正倫笑眯眯地坐在那裡淡然說道。
“午餐準備好了,盧管家讓問什麼時候開飯。”
再比如說警察局的一些警力不夠的情況。
實在不敢想象,小艾姑娘進門,看到這幾個老壞家夥,心裡作何感想,自己又該怎麼和小艾姑娘相對。
主角竟然不在?這老頭搞什麼名堂?真的僅僅是麵試?而且還是外圍那一種?
楊登歡肚子裡不由得一陣腹誹,不過小艾姑娘不在,也著實讓楊登歡鬆了一口氣。
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不是人精,原本還不明白為什麼楊登歡一個小警察,能夠參與這頓飯局,看到兩個人如此問答,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望向楊登歡的眼睛中,就多了一些彆的意思。
原來是三級警士,俞晉和笑著看了一眼艾正倫,見他很感興趣,放下筷子聽兩個人問答,就衝著楊登歡連連擺手說道:“坐,坐!這裡是私人場合,不用這麼拘謹,坐下來說話。”
你妹的!
楊登歡心裡問候了曹有光家中的長輩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今年多大了?”俞晉和又笑著問道。
艾正倫視若不見,大聲笑著招呼大家入席,使勁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席說道:“來!登歡坐到這裡!”
幾個人聽艾正倫這麼說,知道他後麵還會有話,都是笑著不說話,唯獨於萬龍大聲說道:“艾高參這話沒錯!雖然兄弟我在商會掛了個副會長的名頭,其實那都是虛的!兄弟我還是最喜歡刀頭舔血的日子!”
楊登歡這一次臉色一變,有點差異地低聲嘟囔:“大字輩?輩分這麼高嗎?看著年齡不像啊!”
“老俞,咱們倆一筆寫不出來兩個於字……”
艾正倫右手一擺,笑著招呼幾個人入座,口中客氣地說道:“今天咱們幾個人,說起來都得算是武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