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做李文斌,是調度所的副調度長。黃天河調查了火車站所有中高層管理人員,當日隻有李文斌一個人沒有參加安檢。”
沈岩說到這裡,惟恐楊登歡和錢如發聽不聽白,解釋著說道:“今天因為有專列任務,所以加強了車站的安全檢查,火車站從上到下每一個職工,都要參加安檢,就連站長也不能例外。”
“李文斌是怎麼回事?既然安檢這麼嚴格,為什麼他能例外?”楊登歡問道。
“負責檢查李文斌的是一個剛入職的鐵路小警察,據他回憶,當時李文斌來的比較晚,已經快5點了,李文斌這才急匆匆地進站。
小警察剛剛翻了翻李文斌的包,李文斌就不滿意了,聲稱自己是調度長,要是因為檢查耽誤了行車,就讓小警察負責任。小警察剛入職,膽子小,也沒什麼經驗,就把李文斌給放過去了。”
“鴻運賭坊?”郝大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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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間,大漢眼睛驟然一縮,臉上更是露出驚恐的神情。
楊登歡臉上高興,語氣興奮,心中卻是咯噔一下,沉入海底。
但是沒有人敢明說,因為姚五爺不喜歡,堂堂江湖英雄人物,怎麼可能開堂子!
楊登歡想了一想,似乎在考慮籌劃,緩緩說道:“現在咱們手裡有三個嫌疑人,扳道工孫成傑、副調度長李文斌和這個不知名的車夫。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他們三個人身上,隻要抓到了一個,就能夠突破案件!”
“5點?不是8點才上班嗎?”楊登歡一愣問道。
“已經安排了,估計最早明天早上畫像就可以出來。”沈岩說道。
“黃三太有什麼戲來著,我也演上一出。”錢如發笑著說道。
“您都但是了,還有什麼不忍的,等到案子破了,抓了這些人之後,還是在這兒,你再安排一桌就得了!”楊登歡笑著打趣說道。
“那也得守著!萬一回家了呢!”沈岩說道。
“就這事?我以為什麼呢!借誰?是不是丁三?”錢如發也笑著說道。
到時候,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沈岩眼睛嘉許地看過去,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楊登歡使勁揉了揉臉,尷尬著說道:“這兩天有些累了,缺覺。”
楊登歡點了點頭,沈岩又說道:“除了他們倆人之外,火車站應該還有他們的內應!”
“對啊!這個是重點,武器,武器是怎麼帶進站的!既然安檢這麼嚴,這幾個假鐵路職工武器是怎麼帶進的車站?”楊登歡說道。
賭坊大多挨著堂子,可能是為了贏了錢方便消費,也可能為了一條龍把錢給花了。
郝大帥和火雞一身肮臟,站在賭坊門口,抬頭看匾額。
“你小子彆欺負太爺沒進過城!之前哪有這個規矩?憑什麼不讓過夜?老子又沒有少給錢!”郝大帥罵著說道。
“當天是李文斌本人班,還是他和彆人換了班?”楊登歡又問道。
“是這裡嗎?”郝大帥皺眉問道。
楊登歡心裡一驚!連錢如發都能想到的問題,自己怎麼可能想不到?
如果和平時裡的自己差彆太大,肯定會讓沈岩這個老狐狸起疑心!
四條大漢神色威猛,更是不拘言笑,見了熟人也不過是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沒問題!”楊登歡笑著說道:“明天韓三平來特務科嗎?”
“這幾天他都在這裡,隨時聽候調遣!”沈岩點頭說道。
“鐵路橋
時間差不多七點,八點北平城就戒嚴了,街上原本人就不多,即便有幾個行人,也都是匆匆而過,沒人關心郝大帥他倆和夥計的爭吵。
“這輛馬車有問題!估計是負責接應的。”楊登歡點頭說道。
“咱們兵分三路,老黃負責扳道工孫成傑,還有站上的那位送武器進入車站的人;老錢負責李文斌,仔細排查他的社會關係,看能不能從中發現點什麼,另外這個人有照片,全市撒網緝捕。”
楊登歡點點頭,轉頭望向錢如發笑道:“老錢大哥……”
“既然韓三平對他有注意,可以組織技術人員對車夫進行畫像!”楊登歡又說道。
楊登歡這才點頭說道:“李文斌人呢?”
郝大帥終於打定了主意,皺眉說道:“走!咱們到鴻運賭坊!”
“還有一個情況。”沈岩看了楊登歡一眼,又開口說道。
火雞一愣,低聲說道:“鴻運賭坊?那可是姚老五的場子!姚老五這人黑白兩道通吃,不好惹啊!”
“來賭坊還能怎麼滴,當然是賭錢了!”郝大帥大大咧咧地說道。
“太好了!明天我就上班!”錢如發興奮地說道。
“武器,不是今天帶進車站的!可能昨天,或者前天,也或者前幾天,武器就被人提前帶進車站,秘密藏在某一處地方。”楊登歡斟酌著說道。
“看來,最有可能的時間差了!”楊登歡皺眉說道。
據說醇香閣的老板和隔壁鴻運賭坊的老板是一個人,北平城赫赫有名的姚五爺。
“對啊!這夥人怎麼能將武器帶進了車站?難道也沒經過安檢?可是除了李文斌之外,每個人都經過了安檢?當時沒有發現有人攜帶武器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沈岩說話似笑非笑,看著楊登歡。
“沒問題,又不是借老婆!明天我就讓丁三找你報到!”錢如發大氣地說道。
不僅是百順胡同,即便是在有名的八條胡同裡,醇香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堂子。
“恐怕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敢回家。”楊登歡說道。
“借個人使使唄。”楊登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