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知道你現在一定非常困惑,當然你現在也有權利生氣。”
白景言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語氣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滄桑和無奈。
他頓了頓,繼續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治療,腿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聽到這番話,江晚的心猛地一沉,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無比複雜。
她語氣澀然地問:“景言……你……本來打算什麼時候才告訴我,還是從來沒有想過告訴我,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嗎?”
白景言忙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之前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沒辦法確定恢複程度,還有,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確信,你是可以和我一起度過餘生的那個人。”
他說著,露出了溫柔的神情。
“晚晚,還有我一直坐著輪椅,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因為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造成我車禍的真凶。”
“但我知道這個真凶,就在我都身邊,甚至可能在白氏集團內部,隻有我還殘著,才能放鬆這些人的警惕。”
白景言緩緩道出自己的擔憂,“所以,我雙腿沒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我擔心會打草驚蛇。\"
江晚聽著白景言一一道出自己內心的秘密,不免瞠目結舌地,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眼前這個一向沉著冷靜的男人,竟然背負了這麼多。
先前,江晚難以理解白景言為什麼要隱瞞。
經白景言這麼一說,她就想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