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靜靜和上官婉兒推辭著二皇子殿下的儀仗。
對此二皇子和善的笑了。
“要是我兵馬再多一點,倒是可以直接派一支兵馬護衛你們,讓你們所有人都在馬車當中休息,如此也就不存在什麼其他的問題了。
可是我兵馬就這麼多,而且還不能夠隨意的分派出去,恐怕彆人指責。
並不是我怕事情。有些東西你們做的我作為皇子卻是做不得的。”
二皇子想要多說,可是發現自己多說也說不清楚一些什麼,隨意看著他們。
“我可以將馬車當中皇室的物件都拆下來,這樣就不存在皇室儀仗。更沒有二皇子殿下的儀仗問題了。”
二皇子都說到如此問題之上了,裴安安倒是喜笑顏開。
“那就多謝殿下了。”
“你呀你,還是那麼古靈精怪。”
隻是裴安安一口一個殿下的叫著倒是讓二皇子有點兒不開心。
“你小時候跟在我屁股後麵一口一個哥哥,現在好了,長這麼大了就生疏了。”
裴安安對此卻是有點兒無奈。
“小時候不懂事嘛,我怎麼能和你稱兄道妹的?”
不過也算是其樂融融的一幕。
等到二皇子和裴安安,梅靜靜,上官婉兒等著分開,原本百十人幾架馬車的飛鳳軍現在變了模樣。
在外輪番巡視的飛鳳軍有那十個,而剩餘的都在馬車當中休息。
即是保存體力也是為了輪番行進,晝夜疾馳以最快的速度去往江南南道。
好不容易在積雪遮蔽的官道之上向南行駛,總算是行出了積雪範圍,來到了一個尚未飄雪的地區,踏上官道可以輕快的向著南方疾馳。
裴安安等一眾人稍微鬆了一口氣,可是他們不知道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這句老話。
在他們行進的前方有一處牛頭山,山上有一個被迫落草的牛頭大王。
在這個寒冷的季節,牛頭大王在自己的山洞當中窩著不想動,不過想要拿旁邊桌子上吃的填填五藏廟,省的肚子當中咕咕亂叫。
可是這一伸手摸到了一根大骨頭。
“嘿嘿,這牛腿就是好吃。”
隻是將那大牛骨頭摸過來的時候,下麵已經被啃的精光,一絲肉沫都沒有了。
“哎,吃完了?我什麼時候吃完的?我記著昨天喝了不少搶來的美酒,這個牛腿隻吃了一半兒的。難道我昨夜又夢遊了?”
隻是讓牛頭大王並沒有注意到,在桌子底下還倒著一個肚子撐的溜圓同樣是呼呼大睡的身影。
“算了,不管這些了,既然吃的吃完了,喝的也喝的差不多了,就要再開張了,再不開張這山上可是沒有多少吃的。”
說著話的功夫站起身用力一拍桌子。
“小的們!”
隨著牛頭大王一句話語落下,砰的一聲嚇了牛頭大王一跳。
剛才牛頭大王拍了一巴掌的桌子,突然之間側翻了。
這讓牛頭大王一愣。
不至於吧。
我隻是拍了你一巴掌,你就如此大的火氣,這是提示我不應該出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