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負責把姐姐教會!”穀惠玲又好奇地問尤如水道:“姐姐,你真叫尤如水?”
尤如水見穀惠玲對自己這個男人名字好奇,心想,也不知要和她母女相處好多天,乾脆起個臨時的女人名字,免得她母女笑話,想到這裡,她裝著才想起來的樣子說:“哦,我想起來了,其實我叫尤水先!”
穀惠玲誇著尤如水說:“哦,尤水仙,這個名字好聽!”
尤如水心裡一陣苦笑。
穀惠玲開始為尤如水梳頭,一邊梳一邊對她說:“其實,梳女頭很簡單的,也可以先把頭發像男人頭發一樣拴纏在一起,然後在分開挽上雲髻就是了,關鍵是前額和兩鬢要有劉海才有女人味。哦,就這樣,水仙姐,你看,好看不?”
尤如水在小銅鏡裡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心想,娘誒,這是我尤如水嗎?分明就是一個花枝招展,貌美如花,天仙般的絕色美女啊。這等絕色美女,我還生平未見,比我那秀秀都好看多了。難怪穀長青那死鬼總是用那種眼神看我,原來我真是個大美人。尤如水心裡長歎了一聲,心想,唉,隻是太可惜了。為什麼可惜,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穀惠玲把尤如水的頭梳好,又仔細把她端詳了一陣,恭維著她說:“水仙姐,你太漂亮了,真是美若天仙,我敢肯定的說,天下再難找到比你還漂亮人了!”
尤如水好像沒聽見,隻把鏡子裡的美人上下左右地仔細觀賞著,就像在看彆人。她發著呆,出著神,嘴角上竟流出了一綹淡淡的涎水也渾然不覺。
穀惠玲見尤如水一副呆瓜模樣,心想,真可惜,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卻是個腦殼有問題的傻美人。這樣的人,肯定容易被男人輕易得手。難怪她要穿男人衣裳。穀惠玲也覺得還是該把她打扮成男人才好。想到這裡,她故意問尤如水道:“水仙姐,你的女裝好看嗎?”
尤如水呆了半晌才咯咯笑著說:“好看,我穿上女裝的確比男裝好看多了!”
穀惠玲開著玩笑說:“就是嘛,以後你就一直穿女裝了嘛,本來是個好看的女孩子,偏要打扮成男人,真不知道你娘是怎樣想的,難道是她怕你太漂亮了被男人們搶去做小了不成?”
尤如水聽了穀惠玲的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是,她不怪穀惠玲,隻怪老天捉弄人。她裝著不以為然地對穀惠玲說:“也好,我從現在開始就打扮成女人了,但是,你得每天給我梳頭,不然,穿著女裝,梳著男頭,豈不笑死人?”
穀惠玲假裝爽快地答應道:“好,我每天給你梳頭就是了,你學會了再說,不然,彆人看見有個男人在我家,我娘倆還不被閒話砸死?”
尤如水沒料到穀惠玲心思也不少,故意說:“你這鬼丫頭,人不大點兒,還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穀惠玲認真地說:“可我說的可是老實話啊!”
“哼,好一個精靈鬼!”尤如水當然知道穀惠玲說得不錯,人們的觀念就是這樣的。
穀惠玲盯著尤如水,羨慕地說:“水仙姐,你長得太漂亮了,漂亮得讓我都羨慕。如果是男人們見了,還不把他們的口水流乾?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男人了!”
尤如水好奇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穀惠玲笑著對尤如水說:“怕你被男人們搶去了唄!”
尤如水聽了,雖然哭笑不得,但她相信穀惠玲說的是老實話。王府裡的穀長青對自己的反應就是證明。
穀惠玲見尤如水不說話,又問道:“水仙姐,你穿著男人衣裳,有人認出你是女人嗎?”
穀王氏接過穀惠玲的話說:“隻要是女人,不管穿上什麼,都改變不了女人的身段!”
穀惠玲卻堅持自己的看法說:“不對,應該要起點作用,至少隔得遠時是分不出來的!”
“對,玲玲說得對,那我還是穿男裝吧,免得那些男人們見我漂亮都來搶我!”尤如水看著穀惠玲自嘲地說:“等我的衣裳乾了,我就換上,免得那些男人流口水!”
穀惠玲點了點頭說:“對,那樣不麻煩。不過,你平時還是得遠離男人為好!”
“咯咯咯,你的心思真多!”尤如水笑了笑,對穀王氏母女說:“好了,我們說正事。嬸兒,你先收拾一下,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就怕萬一被人碰見!”
“好,我馬上收拾!”穀王氏又對女兒說:“玲玲,你也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穀惠玲連忙問母親道:“娘,我們到哪兒去?”
“到京城你爹那兒去!”穀王氏小聲對女兒解釋說:“我是被王府沉了水的人,怎能再在這裡出現?萬一被穀裡康那老東西發現,那時才真死定了!”
穀惠玲聽了母親的話,擔心地說:“娘,到我爹那裡去當然好,但那麼遠的路,要走幾天不說,不怕遇到強人等什麼的壞人麼?”
尤如水大咧咧地說:“玲玲彆怕,我送你們到京城去!”
“啥?你送我們去?”穀惠玲苦笑著問尤如水道:“水仙姐,你雖然弄死了王府裡的三個人,說明你確實有本事,但他們畢竟是少數。如果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強盜,你還能保護我娘倆嗎?”
尤如水聽了穀惠玲的話,頓時蔫了氣。心想,就是,我怎麼沒想到此去會不會碰上強盜什麼的壞人呢。再說,我弄死的三個人,都是我咬死的,如果真遇上了一群強盜,總不能把他們挨個咬一遍吧!
王氏雖然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但要想活命,就得離開這裡。哪怕真遇到了強盜,也比在這裡等死強。想到這裡,連忙對穀惠玲說:“玲玲,娘和尤姑娘是王府處死了的人,我們不能在這裡等死,我們得先離開這裡再想辦法!”
尤如水也覺得穀王氏說的有道理,先離開這裡再作打算。再說,自己答應了穀王氏要送她母女進京,怎能言而無信。再說,自己不是還有武功秘笈嗎,從明天開始,每天學一招又不是不可以。想到這裡,她毫不遲疑地說:“嬸兒,您說得對,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