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絕劉黑風說:“不,錢我有的是,我們下午就出發!”
穀王氏雖然知道尤如水心急,但也知道她這幾天根本就沒休息好,真怕把她累壞了,連忙勸尤如水道:“閨女,我覺得黑風壯士說得好,我們應該好生在這裡休息兩天。娘知道,你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合過眼,長期下去是會累壞的。閨女,答應劉壯士,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兩天吧!”
尤如水聽了王氏的話,也覺得這兩天雖然未走多少路,但王氏母女卻受儘驚嚇,心力憔瘁。自己雖然能用練功來彌補沒休息的問題,但時間一長肯定也是不行的。想到這裡,便對劉黑風說:“也好,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兩日吧!”
黑風見尤如水答應留下,心裡那股高興勁兒就不用說了。他又端起酒碗說:“好,妹子,我們喝酒!”
尤如水不敢再喝酒了,也怕自己喝醉了出洋相。但出於禮貌,也陪在桌上,慢慢地混著時間。
四人慢慢地邊喝酒邊聊天,一頓飯直吃到傍晚。
劉黑風喝得酩酊大醉,被牛大扶去休息了。
第二天辰時,尤如水娘仨才睡醒了。
“水仙姐,你啥時候又把衣裳扯開了?”穀惠玲一睜眼,就看見尤如水大扯著衣裳,胸口露在外麵,連忙給她理好了衣裳,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水仙姐,你好笑人啊,動不動就喜歡拉開衣裳,露出胸脯,就不怕被男人們看見你那兩砣?”
尤如水聽了穀惠玲的話,哭笑不得。心想,這是我男人時的習慣啊!我男人時每晚都是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睡覺,既涼爽又舒服!唉,現在再熱都不能脫衣裳,真他娘的麻煩又難受,這女人的日子真的好難過。最要命的是,我這些習慣是長期養成的,在短時間內絕對改不過來。一想到這裡,尤如水又抱著穀惠玲抽泣起來。她心裡呼號著,天呀,我尤如水前生究竟作了什麼惡呀,你這樣來懲罰我?
穀惠玲見尤如水又哭了,嚇了一跳,認為是自己把尤如水說哭了,連忙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巴掌,說:“就你亂說,就你一張破嘴喜歡亂說!”
尤如水連忙抓住穀惠玲的手,說:“不怪你,是我……太混蛋!”
“水仙姐,你怎能罵自己是混蛋呢?”穀惠玲連忙安慰尤如水說:“你是累昏頭了的原因,休息兩天後,你就沒事了!”
“不是,我沒昏頭,我是習慣啊!”尤如水又傷心得哭了起來,問穀惠玲道:“玲玲,你說,我這些壞習慣怎麼得了啊?”
穀惠玲哪相信尤如水說的瘋話,心想,姑娘們從小就會注重女人的儀表和行為,絕不會像男人一樣隨隨便便露出自己的**。但眼前這個女人卻把她隨意扯胸露懷和站著屙尿說成是她的習慣,難道她是假女人?想到這裡,穀惠玲忐忑地摸了摸尤如水的額頭,又有意地把手伸到她的胯下探了一下。
尤如水見穀惠玲在檢查自己,知道她是懷疑自己是男人了,哭得更傷心了。
穀王氏聽尤如水在哭,連忙問女兒道:“玲玲,你水仙姐怎麼了?”
穀惠玲悄悄地在王氏耳邊說了一陣。
穀王氏其實也早就在想這個問題,她也覺得尤水仙這些習慣不正常,但她隻沉吟了一會,搖了搖腦殼,沒說話。
穀惠玲見尤如水停了哭,才安慰她說:“水仙姐,看來,你這確實是壞習慣了。你要知道,你在我和娘麵前隨便咋說咋整都無所謂,但在外人前,特彆是男人麵前就要特彆特彆注意你這些習慣了。你說是不是?”
尤如水無可奈何地說:“可是,我注意不了哦!”
穀惠玲聽了尤如水的話,更是想不通了,心想,這個人真怪,身上有很多男人才有的壞習慣不說,竟然還說她注意不了,難道她真的從小就有這些習慣?但穀惠玲很快又推翻了這種想法,覺得她娘絕不可能讓她女兒從小養成這些壞習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腦殼真出了問題。想到這裡,穀惠玲就覺得內疚,覺得是自己在神樹前多話,讓她和娘被沉了水造成的後果。穀惠玲紅著眼睛對尤如水說:“水仙姐,這樣吧,我隨時幫你看著,經常提醒你,時間長了肯定就能改過來!”
尤如水傷心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穀惠玲長歎了口氣,扶起尤如水說:“好了,彆傷心了,我幫你注意著就是了!時間不早了,起床吧!”
“嗯!”尤如水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順從地讓穀惠玲給扶了起來。
黑風早已命人準備好了早點,娘仨剛洗漱完,黑風就招呼三人說:“娘,兩個妹妹,快用早餐了!”
穀王氏娘仨是第一次享受被人伺候,反倒有些不自在。
穀瓜幫著把陳良玉的喪事辦完後,惦記著王府裡的事,一大早就對陳翠雲說:“翠雲,這裡的事也完了,我回王府去看著,如何?”
陳翠雲點頭說:“對,你回去看著,可彆讓他們趁機把銀庫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