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穀惠玲剛一睜眼,便在尤如水的耳邊說:“水仙姐,我要和你一塊兒去!”
尤如水抱著穀惠玲的頸項,閉著眼睛,說:“那可不行!那可是兩頭大老虎,我怎麼照顧得了你?萬一你被老虎吃了,還不把我心痛死!如果你死了,晚上誰和我睡覺?”
“沒出息!”穀惠玲刮了一下尤如水的鼻子說:“我什麼都不怕,就擔心你又犯混,讓那些男人的眼睛占了你的便宜!”
尤如水感激地吻了一陣穀惠玲說:“你放心,今天我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們和我在一起了。那天,劉黑風偏要逞強,結果一見烏龍就嚇尿了,害得我分心照顧他。咯咯咯……”
穀惠玲也咯咯地笑了一回,又對明尤如水說:“但你終歸還是要和他們一道的。我可以等你回轉後提前幫你收拾好!”
尤如水想了想說:“還是算了,我自己小心點就是了。我總不能讓你照顧一輩子吧。再說,你的武功還不行,你留下來學習劍術,今後肯定用得著!”
“就是,你說得太對了,我肯定不能照顧你一輩子的!”穀惠玲一邊說,一邊取下自己的肚兜,從尤如水的脖子上套下去,給她拴好,說:“水仙姐,隻要你的腦子裡經常有根弦,就一定會改掉這些壞習慣的!”
“好妹子,謝謝你!”尤如水又感激地吻了一陣穀惠玲說:“如果我這輩子有你的關心多好啊!”
“沒出息!”穀惠玲坐了起來,為尤如水穿好衣裳,說:“好姐姐,你應該經常檢查你的前胸,並把它養成習慣,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改過來的!”
“好,我聽你的!”尤如水一翻起了床,信誓旦旦地說:“我就不信我改不過來!”
“就是嘛!”穀惠玲安慰著尤如水說:“你這幾天可能是太累太緊張的緣故,現在你本事好了,肯定好多了!”
尤如水隻得順著穀惠玲的意思說:“也是哈!”
早飯後,尤如水對劉黑風說:“黑風哥,你還是繼續教穀惠玲劍術,你可得儘心儘力,可不能留一手!”
劉黑風說:“你放心,我把我所有的招數都給她,放心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尤如水知道今天要麵對兩隻巨獸,所以帶上了寶劍。準備好後才對郭世鐵說:“鍋是鐵,叫上六七人,你們先行出發,我隨後就到!”
郭世鐵聽尤如水叫他們先走,頓時沒了精神,不知道尤如水先把他們支走是何目的。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怕是……”
“膽小鬼!以你郭小人之心,度我尤某人之腹,我呸!”尤如水見郭世鐵支支吾吾的,便知道他是怕自己不去,罵了郭世鐵一句,憤然一躍上房,如飛而去。
郭世鐵隻認為尤如水是在想法推脫,沒料到她竟有如此輕功,頓時後悔不已。他見尤如水飛身而去,才在驚諤和羨慕中驚醒,帶著隨從,飛馬追去。
早朝時,穀天雄故意問曾步鳴道:“國師,你對陳州尤如水一案怎麼看?”
曾步鳴見穀天雄主動問起了尤如水之事,一陣暗笑,嘴裡卻說:“大王放心,臣已叫人畫了那妖人圖案廣貼於各州縣,隻要一有她的線索,官府便會把她捉拿歸案的!”
穀天雄見曾步鳴不提青風州之事,估計他還不知道他女婿和外孫已死。穀天雄也不提及,想等曾步鳴知道時再說。想到這裡,他哼了一聲問曾步鳴道:“國師,寡人怎麼聽說穀王府裡的人叫無論如何也要活捉尤如水,要把她弄到窯子去當搖錢樹呢?”
曾步鳴聽了穀天雄的問話,心裡一驚,心想,是誰走漏了風聲?他想了一陣也明白了,故意慢吞吞地說:“大王一定是聽到陳良玉之女的閒話了!不過,大王可以想一下,那穀王府原王爺穀裡康一身的本事,尚且被那尤如水所殺,試問那穀王府現在有穀裡康本事好的人有幾個?他們能活捉那尤如水?那不是做夢嗎?”
穀天雄冷笑道:“就怕有人幫他們的忙!不過,不管咋說,隻要能抓住那女子就行!”
曾步鳴聽穀天雄話裡有話,心裡也是一陣冷笑,嘴裡說:“也是,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能抓住那女子,就算除了嘍裡心腹之患!不過……”
穀天雄見曾步鳴不敢承認他下令要活捉尤如水,也不知道這老家夥在動啥歪心思,隻認為他不過是想著穀王府的銀子而已。想到這裡,也點頭說:“也是,隻要能抓住她就行。不過,就怕抓她不住又另生事端就壞了!”
曾步鳴心裡一陣冷笑,看了穀天雄一眼,說:“大王,老臣認為抓住那妖女是件容易的事。不過……”
“不過啥?”穀天雄見曾步鳴吞吞吐吐,隻認為他在陽奉陰違,心裡一陣暗笑,想看他得知青風城事情後的反應。
曾步鳴又奏道:“不過,事與願違,那尤如水又在青風州又殺了牛偉和花裡青、劉德柱等人……”
“啥?連牛偉和劉得柱花裡青都把她沒法?”穀天雄這才知道曾步鳴已經知道了青風城的事,但還是裝著吃驚的樣子問曾步鳴道:“曾國師,這等妖孽你認為該如何處置?”
曾步鳴見穀天雄對自己的稱呼也變了,隻認為他是在害怕尤如水,心裡竟暗自得意了一陣,決定再幫一幫尤如水,好讓她把穀天雄的陣腳給徹底打亂,自己才好從中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