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布鷹色迷迷地看著尤如水和黃英,大聲問道:“何方來的小娘子,敢在本少爺的地盤上撒野?”
“你的地盤?這地上有你的名字嗎?你憑啥子說你是你的地盤?我還說是我的地盤呢!”尤如水故意氣著穀布鷹說:“你快滾,這是我的地盤了!”
“嗬嗬嗬嗬,有趣,有趣,這小娘子真是有趣,竟然敢和本少爺爭起地盤來。也好,跟我回去,給本少爺做四姨太,這地盤自然也就是你的了!”穀布鷹浪笑著對尤如水說:“如何,你覺得是不是這個理?”
“咯咯咯……”尤如水輕鬆地一陣哈哈,故意問穀布英道:“你叫我跟你回去?”
穀布鷹哪知深淺,點了下頭說:“嗯,跟我回去做本少爺四姨太,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地盤自然就是你的了!”
“不,我不做你四姨太。要我跟你回去也行,但你得叫我爺爺!乖孫子,叫爺爺!”尤如水咯咯笑著對穀布鷹說:“乖孫子,你叫我爺爺,我們也是一家人了,對吧?”
“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
圍觀人們都大笑起來。但是,大多數人都為尤如水捏了把汗。
“你找死!”穀布鷹被眾人的哈哈羞得滿麵通紅,邊說邊揮拳對尤如水打將過去。
尤如水一聽那拳頭帶著一股疾風,知道這穀鷹英果然是有些功夫。但在她尤如水的麵前卻根本不值一提。
尤如水平生最恨就是這些仗著家族勢力為非作歹的穀家人,心想,就如那穀要富,也是仗著自家是王爺王府,經常欺負人,老子就是他經常欺辱的對象。如不是穀要富這狗才,老子也不會落到現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地步了。狗娘的穀家,果然都是一樣的貨色,老子現在不能再讓這些仗勢欺人的東西繼續為害鄉裡了,老子從現在起,見一處清理一處,直到把你們從地麵上抹去!
穀布鷹的拳頭砸到半途,竟又收了回去,嘴裡對尤如水說:“算了,小娘子,我見你嬌小孱弱,不忍心打你。走吧,乖乖跟我回去,我會專門痛你的!”
尤如水正想讓他吃點苦頭,沒料穀布英竟將砸出的拳頭收了回去,又說起了瘋話。她也不作忙,也咯咯笑著陪他耍著嘴皮說:“乖孫子,那你當著眾人說說,你今後要怎樣痛你爺爺我?”
看客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好個不知死活的小娘們兒,看來你真是想找死!”穀布鷹哪還裝得下去,又出其不意地一拳砸向尤如水。
尤如水見穀布鷹這東西也和穀要富一夥一樣,專欺負外地人。這本來就是她的最恨,眼見穀布鷹在自己的麵前欺辱那賣藝的父女倆,哪還看得下去。心想,老子要不是今天還有正事,早就把你這東西給撕了,現在,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卻又來欺辱起本小爺,小爺豈能讓你再為非作歹下去?待小爺先把你的功夫廢了再說!想到這裡,尤如水見那穀布鷹的拳頭疾飛而來,她伸出左手,一把將其抓住,哪還讓他動得半分!
“啊……”穀布英的手剛被尤如水抓住,就如一塊燒紅了的鐵塊印在拳頭上一樣,一股鑽心的痛,讓穀布鷹慘叫起來,他本能地一甩手,想要掙脫,然而,哪裡動得分毫?連忙揮起左手打向尤如水。
“好個臭孫子,看爺爺今天怎樣收拾你!”尤如水也不躲閃,嘴裡罵著,伸出右手一把捏住,穀布鷹哪還動得分毫。
“啊……呀……”穀布鷹殺豬般的嚎著,拚命地掙紮著,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
尤如水卻像沒事一樣,麵帶微笑,看著穀布鷹嚎叫。
“爺爺饒命,爺爺……饒……”穀布鷹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連忙服軟,不迭聲地叫著爺爺。
眾打手個個呆若木雞,哪還敢動。
看客們卻高興地打著哈哈議論著:
“哈哈哈哈,穀少爺今天遇到克星了!”
“女孩兒是什麼人,年紀輕輕,功夫竟如此了得!你看她才一隻手,穀布英掙都掙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