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這小子拿下!”
釋空惱羞成怒,他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淬體境雜魚怎麼能釋放出洞虛境的一擊,甚至還讓自己難堪。
“皓首匹夫,我天狼就這點本事,但足夠讓你出醜了。”
天狼輕蔑一笑。
王詡看著即將圍到天狼身旁的弟子,心知火候差不多了,該自己出馬了。
於是他看了眼夜白衣。
“夜宗主,我看差不多了。”
見釋空出醜,夜白衣心中正樂不得呢。
聽到王詡這麼吩咐,他立刻大喝道:
“我看誰敢?!”
隨後走了下去,站到天狼身邊。
“小狼,受苦了。”
天狼嘿嘿一笑,也不搭話,隻是冷冷地盯著釋空。
眼見宗主來了,上去要綁天狼的弟子紛紛停下腳步。
釋空見眼生的王詡身穿一身燕國貴族才有的裝扮,不由得心生幾分忌憚,他雖不認識王詡,卻也能猜出來此人來頭不小。
“這惡賊是閣下的奴仆吧?真是不知規矩!”
隻見釋空一聲冷笑,“閣下是來為這惡賊求情的?”
夜白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自己昔日還是太過於仁慈了,不曾想今日自己站在王詡身旁,這釋空還敢口出狂言。
“你個老東西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王詡看了他一眼,“這裡是天心宗吧?我記得宗主好像是我身邊這位,他沒說話...”
“有你什麼事?”
王詡眸光凜冽,注視著釋空。
說話時他還往前走了一步,牢牢護在了天狼前麵。
天狼看著王詡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抿了抿嘴。
“豎子倒是牙尖嘴利,不過本長老可不認什麼宗主。”
釋空冷哼一聲,“本宗的規矩乃是通過心性試煉方為宗主,夜白衣還沒有通過,如何算得上是宗主?”
釋空看著夜白衣,眼中閃過嘲弄之色。
“宗門規矩裡可沒寫接受了老宗主傳承的人便是宗主。”
夜白衣頓時有些掛不住臉,他的確還沒有完成試煉,但宗門曆來都是老宗主傳給新宗主修為。
不成想這釋空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不過你是客人,本長老也不難為你,若是想代夜白衣通過心性試煉,我便認這小子為宗主,從此俯首稱臣,彆無怨言。如何?”釋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而且本長老也不欺負你,不會親自進行心性試煉,我會派弟子作為你的對手。”釋空見王詡似乎有所意動,於是又開出了條件。
“如若你贏了,老夫給你磕頭賠罪,認下夜白衣作宗主。”釋空笑嗬嗬地說道。
“不過你輸了的話,你的命我不要,你身後那人的爛命我就收下了。”釋空目光陰寒道,“為求公正,老夫會立下天道誓言!”
“跟他賭,殿下,我相信您肯定可以,到時候讓這老賊給你磕頭。”天狼在背後喘著粗氣說道,“輸了也無所謂,我爛命一條,幸得殿下賞識一路至此,即使現在死了也彆無怨言。”
“殿下不要答應,此事是我禦下不嚴所致,今日我一定給殿下一個交代。”夜白衣攤開手掌,喚出了千幻夜蓮花,看向釋空,怒道:“今日我便處理了你這老賊。”
王詡卻緩緩合上了他的手掌。
“不至於。”
王詡回過頭了對這兩個人說道。
“都不至於。”
他重複道。
夜白衣和天狼麵露不解之色。
王詡也不解釋,轉過頭來看向釋空。
“你可曾聽說過明心?”
“明心?什麼東西?”釋空納悶道。
“既然如此,我賭了。”王詡笑道。
“彆的都是次要的,但我一想到你這老東西給我磕頭,心裡就舒服。”他調侃道。
“你小子果然是不打無把握的仗。”翁長天在識海裡哼哼道,“你是想起了始皇在天經閣布下的第二關吧?憑著那關你獲得的明心,這種考驗心性的試煉豈不是小菜一碟?”
明心使得心境澄明,不受外物侵擾,通過心性試煉自然不在話下。
“老翁頭還是你懂我。”
王詡在識海嘿嘿一笑。
“殿下,我夜白衣欠你一個大人情,日後若有需要,儘管驅使我夜某人。”
夜白衣沉默片刻,斬釘截鐵道。
“放輕鬆,沒那麼嚴重。”王詡嘴角微微上揚,“那什麼試煉,儘管來。”
“好。”釋空答應道。
這王詡還是太年輕,他又怎知自己早已主持秘境多年?
操作秘境難度,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那夜白衣幾次通不過心性測試,不也是自己暗中所為?
王詡也不會是例外。
釋空一念至此,抬頭看向天狼。
心道,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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