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誰有錯呢?誰都沒有錯。
陸之野相信,當初如果閆文清沒有失憶,她會回來找的。
可是哪裡會有如果呢?他把東西扔給閆文清,不過是想想讓她記住那個男人罷了。
至於他?無所謂了!
反正兩輩子都沒爹沒媽的過了大半生了。
陸之野連夜買了回通河縣的汽車票,他麵容冷俊,明明已經開始化雪,春意盎然的季節。
他渾身依舊冰冷一片。
站在村口那條大河處,些許水流聲讓他心中苦澀。
這條帶走了他父親性命的大河啊,如今也開始化冰了。
陸之野是半夜回到家的,溫思禾一向是個夜貓子,聽到隔壁的動靜。
連忙爬起身,穿上衣服往陸之野家裡來了。
她在後門小聲的拍打著門,一下又一下。
讓屋裡一直以來都很煩躁的陸之野,心緒莫名平穩了幾分。
打開後門,溫思禾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輕聲抱怨:“怎麼那麼久才開門!”
陸之野的大手落在她腰間的軟肉上,忍不住伸手捏了幾下。
“一開始沒聽到。”
溫思禾是一個對彆的情感極其敏感的人,尤其是穿書後,她總在不自覺的關注著彆人的情緒變化。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事,引起彆人的懷疑。
現在她明顯的感覺到陸之野心情不好,確切的說是很不好。
溫思禾有些疑惑,書裡的陸之野除了男女主,和那幾家和他關係比較好的人,會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是什麼人讓他心情如此低落?
她坐在炕上,伸手摸了摸陸之野臉,開口問道:“怎麼了?我感覺你心情不好。”
陸之野訝異於她的敏感,對她也沒有多加隱瞞。
說起了自己母親的事情。
在陸之野心裡溫思禾是自己的女人,他們以後是要攜手一生的人。
有些事早知道的為好,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和閆文清的糾纏不會到此為止的。
溫思禾溫熱的小手輕撫陸之野略有些硬的頭發,聲音柔柔的開口:“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小山村裡的。
以後怎麼麵對她,你想好了嗎?京城孟家我也有所耳聞。如果你想聽,我說給你聽。”
她聲音裡帶著詢問,還有小心翼翼。
溫思禾的態度把陸之野逗笑了,他伸出大手狠狠地揉了一把溫思禾的頭發:“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時候那個哭著喊著要媽媽的小孩了。
不用那麼在意。更何況………”
他微微低頭在溫思禾耳邊低喃了幾句。
引得溫思禾俏臉緋紅,伸手使勁捶了他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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