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天嘯,麵對這樣的情景,簡直就是雙目怒睜牙關緊咬。
手中這把尖刀,好像發出一股舒緩的幽鳴,像似提示主人,饑渴,饑渴,隻有飲血才能止渴,隻有飲血才能止渴。
憤怒在天嘯,血管裡流動的血液,此刻處於一種燃燒的狀態,感覺自己的全身,充滿著無窮的力量。
是的,在此刻隻有飲血,才是誌向所歸。
“畜生!我現在就親自送你回老家。”天嘯大罵一句。
然後旋風般飛身上炕,左手狠狠地,抓住一個老毛子,長長的卷毛頭發,用力向上一提。
老毛子哪有防備,很自然借勢離開了,身下女人的身體。
弱者沒有祈求生存的權利,但隻有一個權利是自己的,那就是舍身去戰鬥,天嘯凜然就是這樣。
在這個不友善的世界裡,隻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弱者隻能被動挨打,這就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天嘯手中的那把尖刀,已經穩、準、狠地,深深插入了老毛子的胸部,當然也沒有浪費,太多的力氣。
他們並不像傳說中那樣,所謂的刀槍不入,所說的刀槍不入簡直都是在扯蛋。
他們也是**之身,被宰殺之時,也是血流噴湧。
當這個老毛子,知道遇到危險之時,腦子當然也反應了過來,想要反抗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天嘯後來回憶說,殺人就是如此的簡單。隻要你有足夠的膽量,殺個人比殺個牲口,簡直是輕鬆多了。
不要說殺牛殺馬,就是殺一隻雞,放過血之後,雞還能撲騰撲騰一會,人卻沒有這樣的本能。
待天嘯把那把尖刀,從老毛子的胸口拔出之時。一股鮮血直接噴射到,他的身上和臉上。
他隨即就是一腳,把這具肮臟的屍體,踢到房門口。
殺過人的天嘯,此時麵部猙獰,全身充滿的除了是興奮,剩下的還是興奮。
轉身麵向另一個老毛子,殺人是一種感覺,被殺也是一種感覺。
另一個老毛子,聽到同伴的慘叫聲音,向地下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許他也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就在眼前,來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周年。一臉恐懼的他沒有反抗,眼神開始扭曲起來。
哆哆嗦嗦,全身一絲不掛地,跪在天嘯麵前,嘴裡發出哀憐乞求的話語。
同時失去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威嚴。他的這副尊容,與我們的人平日一樣,在他們麵前,表現的彆無二般。
看來世界上的所有人,不管是什麼樣的種族膚色,弱者在強者麵前的表現,一般都是懦弱的。
凶神惡煞般亢奮中的天嘯,此時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這裡沒有憐憫,這裡沒有同情,這裡不需要善良,這裡隻需要殺戮。
“管不住自己那倒黴的東西,活該你碰到的是我!”嗜血屠夫般的天嘯,大聲罵道。
然後毫無情麵地,把眼前的老毛子,也同出一轍地宰了。
屋內出奇地安靜,安靜得讓人更加地恐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炕上的兩個女人,蜷縮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