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索超的話也是跑偏了,非揪著人家閨房事不放。
“真好漢都不娶妻,那好漢就絕了,以後就沒好漢了。”王燁道。
“你既然怕疼,就不是好漢!既然畏懼於朝廷淩遲之刑,又為何造反?”索超道。
“嗯,大概是為了活得稱心如意些。”王燁道。
這個問題回答八百次,王燁會有至少六百個答案,所以這般回答聽聽就好。
當然也是實話,對索超沒有撒謊的必要,就是穿越之後想過得不那麼平淡如水,選擇了浪一波。
“跟著你就能過得誠心如意?”索超道。
話題轉的並不如何突兀,翻譯一下對話,王燁第一句是說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第二你還沒娶妻生子,不孝;第三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誌同道合···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你自己是不是稱心如意,取決於你怎麼想。而不是我能給你什麼,你的武藝很好,但是脾氣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你如何才算稱心如意。”
索超沉默了一下,方說道,“俺也就是這麼點武藝,並不如何高明,俺的心思簡單,怕麻煩,不喜歡那些糟心事,喜歡喝酒,喜歡吃肉,閒來無事,喜歡自己一個人待會,喜歡看娘們,但是不想娶回家,因為麻煩。”
“索超兄弟灑脫,俺也覺得娘們麻煩,所以為了不麻煩彆人,俺多娶了幾個。”王燁撓頭笑道。
“哈哈,寨主是個妙人!”
索超笑完,也不在地上躺著了,翻身站起,然後把斧子收在身旁,叉手單膝跪地,“索超願降!”
“謝謝!”
就是這麼講禮貌,倒是給索超弄得一愣,你這謝謝什麼鬼。
王燁扶起了索超。
就是拋開武藝脾氣什麼不談,眼前這人也是個光明磊落的好漢,不僅長得不錯,身體裡麵也是有個有趣的靈魂。
“俺也願降!”
王燁扭頭看去,是周瑾。
這個在水滸傳中,似乎就是為了襯托一下青麵獸楊誌的配角,連個綽號都沒得,王燁點點頭,算是認可。
到底是索超的徒弟,倒是不能怠慢。
“俺這徒弟,慣常是個講義氣的,俺就是個牌軍,不過聞都監倒是也給俺臉,給了俺一都人馬管著。平日裡都是俺這徒弟管著這百十人,處事公允,上下也都服他,平日訓練兵馬也過得去,比俺好的多。”索超道。
自家這徒弟武藝不顯,要是再不誇兩句,跟人麵前淪落成雜兵一流的多尷尬。
周瑾臉色微紅,這剛投降就這般推薦自己,總覺得有些不合適。
隻是周瑾自然明白自家師傅,脾氣是真的不好,看誰都不順眼,就是上司兵馬都監聞達,那也是看不慣,所以混的是真的差。
要聞都監看上去倒是對自家師傅還蠻看重的,可是周瑾旁觀者清,這就是把自家師傅當槍使呢,他自跟梁中書鬥法,卻拿自己師傅做橋···
“某··某願·願···願降!”
王燁轉頭,看向李天錫,這人口吃?
“固所願,欣然之至。”王燁道。
連忙上前,這人本事怎麼樣不說,隻是這種有缺陷的人都會很敏感,所以這回答就要快,但凡猶豫一點,估計人就要想是不是嫌棄俺口吃了。
就是這田虎也不怎麼樣啊,這···
“某··某,某也是·是寨主。”李天錫費力解釋道。
王燁悄然看田虎的眼神,李天錫看到了,似乎很不想被誤會。
王燁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明白,這就是說和田虎算是戰略夥伴,實際上田虎、王慶、還是方臘造反的時候,很多都是起事之後,許多占山為王得寨主帶著山頭一塊去投的。
不得不說,王燁笑起來還是很有味道的,就像許貫忠評價的,就憑著這笑起來的樣子,勾欄裡也能混的不錯,能吃白食活命,咳咳···“恭喜李兄,今日的得逢名主。”田虎拱手朝李天錫道。
然後轉身,“恭喜王寨主今日收得良將。”
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王燁現在是真的有點想弄死這個田虎了,這般臉厚心黑得留著都是禍患啊。
“能··能放他··他們·走嗎”李天錫道。
王燁一愣,這人會讀心不成?
罷了,這世上麵厚心黑的多了去了,這天下或許有天生的帝王之資,這田虎絕對算不上。
“今日天晚,就不留田寨主了,今日誤會,兄弟們多有死傷,我梁山也有些酒和私鹽的生意,田寨主如有意,可以日後到梁山泊找我家聞軍師商談,就當賠禮了。”
“多謝寨主!”田虎躬身一禮。
······
田虎在背後怎麼放狠話,挽回自己的麵子和人心,且不提,畢竟不是什麼大事。
隻說王燁一行,隨著燕雲騎的到來,大名府就穩多了,王燁安排起事情來,也不再那般捉襟見肘。
四門都有了人把守,那不是真正意義上四個門,而是南三北三東西各二,一共十座大門呢,畢竟這大宋北京更是河北經濟中心,總是要考慮出城方便與否之類的民生問題的。
以三十人一隊的燕雲騎,配合一都規模的臨時武裝青壯,大略就可以控製一座城門了。
再有燕雲騎負責城內巡查彈壓,這大名府內也就穩妥了。
雖燕雲騎過來的,還有近衛軍統領:龔旺、武順、張榮,這都是做得了指揮使的人,而且也信得過,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負責起來的,比如負責錢糧的轉運,重要盔甲武備的清點封箱等。
哪怕是半夜,大名府依舊燈火通明,王燁畢竟寨主也做了許久,隻有手頭有人,各種事情還是能安排的妥當的,金麟負責外圍警戒;城內轉運,則是裴宣掌總。
就是新投降的索超聞達這種,安排去納降整編,李天錫這種能打的,就隻能先去休息了。
王燁一時也想不好怎麼安排,口吃不算大毛病,三國名將鄧艾也口吃,這就是期期艾艾這個成語的由來,隻是終歸是···
還是這剛來,又投降的莫名其妙的,有些信不過。
四百多裡,話說,明天晚上東京就該知道消息了吧?
隻想問,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
王燁判斷的不夠準,趙官家得到消息的時候,不是明天,而是現在。
潘樓內,今日趙官家正打算把眼前的可人給梳攏了,所以心情很好。
因著去年梁師成命喪於潘樓,趙官家是許久沒來了,最近這些時日,聽王黻(fu三聲)說起潘樓李師師色藝雙絕之名,才想起這事,這一月來了兩趟,聽琴聽曲賞舞,果然和宮中女子不同,善解風情,好一朵解語花。
共飲了幾杯千日醉,看這笑魘如花,趙官家來性質了。
“叩叩叩!”
“老爺可在?”
趙官家皺眉,楊戩?平日裡乖巧妥當,今日這麼不開眼?
“何事?”話語中透著不耐。
楊戩也是一愣,大名府失陷這事能在勾欄之中說嗎?
怎麼辦?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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