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隔輩親是真的親,有了孫子,兒子就不如狗了什麼的。
實際上,哪裡就是隔輩親了,不過是父母在孫子輩身上,看到了小時候的兒女罷了。
王大寶在王韓氏眼中,便有自己曾經最愛的,那個小人的影子。
所以王韓氏某種程度上說,不僅是負責家中的生意,還有後宅安全,都是王韓氏在操持。
王韓氏這麼大的怒火,便能理解了。
而韓十娘的怒火是會死人的。
“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便委屈諸位了~”王韓氏說的平靜,但是真的會死人。
王燁跑到後院的時候,跪著的十多個侍女,已經死了三個了。剩下的是真的嚇壞了,便是看到王燁,都不敢喊冤枉,也不敢哭的。
“阿娘~”王燁隻是喊了一聲娘,什麼話都沒說,又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燁哥兒,此事聽娘的,刺客能掌握大寶行蹤,是為娘管家無方,家中人嫌疑最大。”王韓氏今天不打算慣著兒子了。
王燁張口欲言,又住了口,在這件事情上,王燁不能反駁,尤其不能在這種時候反駁。
看著站在那的王燁,王韓氏到底是不好在下令打殺人。
“罷了,拿下去,嚴加審問,若真不是你們做的,便攆出去吧。”王韓氏歎氣道。
趙福金看著王韓氏,再看看王燁,終歸不敢開口再求情,有這麼一遭,怎麼能保證剩下的人不心懷怨憤,自然是要攆走的。
進了內堂,隻母子二人。
“娘,若說嫌疑,護衛也有。”
“你要對咱家護衛有信心,而且此事不能於護衛中調查。”王韓氏道。
“孩兒明白,也信得過他們。隻說這事,未必是身邊人出了問題,大寶找二郎本是臨時起意,來不及通風報信的。”頓了頓,王燁道:“孩兒也是做過刺客的,那刺客更像是獨狼一般的刺客,踩點,打聽行蹤,最後動手。”
“娘知道。”王韓氏點頭,雖然不是刺客,但是也略懂一些。
王燁一愣,“那娘為何···”
“找個由頭,把這些人攆走。”王韓氏看著王燁,有些驕傲,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自己這孩子外麵做的好大事業,一遇到家中的事情,便太過優柔寡斷了些,兩個公主帶來的人,還能真信得過不成?
“是孩兒任性了。”王燁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王燁如果不出現,王韓氏必然能處置的更從容和妥帖。
“少做殺孽是好事,燁哥兒心中良善也是好事,隻是大寶那裡,還是需要一個貼身護衛。”王韓氏道,不想多聊這些。
正經來說,還是要做好自身護衛。
貼身護衛不是那般好找的,王燁身邊流水一樣換了許多護衛,似乎是個武藝好的都能做護衛,實際上王燁真正的護衛,或者說承擔保鏢任務的是一直沒換的是王石頭,而王石頭也不是頂尖的護衛人選,沒有那份敏銳或者說直覺。
像史書記載的許褚,有刺客行刺都能有感應,坐立不安的,玄乎的很。
大部分時候,王燁是自己保護自己。
靠直覺。
對危險的直覺。
這種直覺有些是天生的有比如武鬆,徒手抓神臂弩也不是隻靠手速便成的。
還有些頂尖的武者,或者戰場殺人多了的,也會有,目前王燁知道的,自己、武鬆、杜老大、卞祥這麼寥寥幾人有這般直覺。
所以想給王大寶找一個合適的貼身護衛,挺難的。
“孩兒會把時遷召回來,他是天下頂尖的刺客,自然也懂如何保護人,大寶最近便先跟著我,至於大寶的貼身護衛~”王燁頓了頓,道:“娘,有兩件事想跟娘商量。”
“說便是。”
“一是武家二郎救了大寶性命,我也不知該如何答謝。但是大寶和二郎有些緣分在,彼此親近,我想讓大寶拜二郎為義父。”
王韓氏略微沉吟,笑道:“既然燁哥兒有意,那便問下二郎和他大哥意見,若是可以,也是一段佳話。”
王韓氏明白,這是兒子在給大寶鋪路了。
作為王燁嫡長子,王大寶先天上是有些不足的,便是母親柳婉兒。
柳婉兒基本是沒有娘家的,說基本沒有,是因為娘家有人,但是完全沒有能算人才的。
王韓氏心中了然,既然是為兒子鋪路,那應該不是隻這一件事吧~
“另外我想收楊邦乂的兒子為義子。”王燁道,有些尷尬。
“那個喚作楊再興的小子?”王韓氏道。
“嗯~”王燁點點頭。
跟母親接觸的越多,王燁越明白豪門貴女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能在丈夫過世之後,把家業越做越大,豈是一般女子?
武鬆的哥哥是武大郎,楊邦乂的兒子叫楊再興,這些事情,不留心怎麼能記得住。
“既然你想,便做,隻是一定跟人家的父母好好商量,要不娘去跟人家說說?”王韓氏道。
武鬆那裡估計沒啥問題,但是楊邦乂那裡就不好說了,楊再興那孩子已經是十二了,自己這傻兒子才二十,楊邦乂那人讀書讀傻了的,彆再弄的兒子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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