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州後衙,鶯鶯燕燕的,很是熱鬨。
王燁走門口看了眼,然後~
轉身就走了。
王燁並不急色,或者說現在的王燁根本不好色。
女人嗎,衣服脫的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女人不會影響了王燁拔劍的速度,但是感情會。
所以王燁走了。
畢竟是跟兔子似的的幾個小女孩,看到自己就嚇成鵪鶉樣,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致。
唉,風評被害。
還是瓊英和師師好,今天一起睡~
春節,王燁便是在錦州過的,梁山大軍在這裡,各軍統帥在這裡,王燁自然也要在這裡。
尤其是許多指揮使級彆的將領,王燁都不麵熟了,可不是很妥當,於是王燁便留在了錦州過年。
對軍隊的掌控,是王燁統治的重要根基,也是梁山文官體係從來沒有大波瀾的重要原因。
對梁山軍隊的戰鬥力以及紀律性,很多人還都是信得過的。
“主公,把燕雲地交給俺,恁說咋打就咋打,多走一步路,多殺一個人,都是俺韓世忠沒本事。”
正月初六,韓世忠找到了王燁,請戰。
“你是第五個找到我的。”王燁笑道。
“恁看是吧,我多穩重,不像他們,請戰都沉不住氣,如何能做燕雲之戰的選鋒?”韓世忠臉皮厚著呢。
“嗯,理由很充分,如果攻伐燕雲,你打算怎麼做?”王燁道,認可了韓世忠穩重的說法。
“若我部為選鋒,正麵壓上即可,一日行軍二十裡,逼耶律淳自走。”韓世忠道。
若是選鋒,也就是先鋒,那就大軍先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做好選鋒是不用給王燁詳細解釋的。
就那麼點事,能有什麼花頭?
至於說統帥~
自打領兵滅了日本,韓世忠也成長了,這種滅國的功勞不是掛在身上越高越好的。
而且打一個現在的遼國,先鋒部隊兩個團足夠了。
“為什麼是二十裡?”王燁問道。
“咱們如今前軍營寨已經修到了潤州(後世秦皇島市附近),離遼國燕京也不過五六百裡,若是再一日三十裡,太快了些,若是十五裡,又稍慢了些。”韓世忠道。
王燁點點頭,韓世忠已經是個成熟的寶寶,咳咳,成熟的統帥了,不僅是領兵,也會從其他的角度開始看問題。
比如軍事,總是要服務最起碼要支持政治目的的。
如今梁山的目的清晰而直接,就是為了燕雲地的土地還有燕地漢族的百姓。
畢竟如今燕雲地的百姓,主要就是漢族,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裡,耕種土地,打造武器盔甲,服務遼國貴族,耶律大石西征的時候,隻帶走了一小部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遼國亡國的跡象那麼明顯,燕雲地的漢族還能那麼聽話?
稍微逼迫過了,恐怕都等不到外敵就完蛋。
所以韓世忠才會說正麵壓上作戰,那是實力展示,讓燕雲地漢族知道誰大腿粗。
如果耶律淳能自走,那自然是對梁山收益最高的做法,也是死人最少的方式。
不戰而屈人之兵嗎。
“若耶律淳不走呢?他現在也沒地方去了,身體也不是很好,估計也不會降。”王燁道。
王燁不記得耶律淳什麼時候死的,但是軍情處傳出來的情報,估計活不久了。
所以幾位軍師一合計,大概就清楚了,如今的慘淡局麵,耶律淳依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恐怕就是為了求死。
給百年遼國,留下一個殉國的北遼皇帝,如此而已。
一個人不想活,那很多行為就不好揣度了。
打到最後,一把火燒了燕京有可能,打到一兵一卒然後自刎也有可能。
“耶律淳不降,其他人未必不降,比如蕭奉先,隻要大軍打出不可戰勝的氣勢,他們自然會降。”韓世忠道。
是的,耶律淳想死,其他人可未必想死。
說到這蕭奉先,其人也是人才,遼國出名的奸臣,忽悠的天祚帝一愣一愣的。
然後在天祚帝被擒殺之前,進言殺遼國中興希望晉王耶律敖魯斡,然後後來被反應過來的天祚帝攆走了。
結果剛好躲過一劫,沒死。
輾轉到燕京,被耶律淳收攏在朝廷,許是因為確實沒人可用,又或者蕭奉先人有些本事,其人在燕京竟然混的不錯,依然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