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發生那些事,她不清白了,是個男的都會介意吧,何況是蕭渝這樣出身高貴的人。蕭渝所說的不介意,或許隻是沒有發生才覺得自己可以不在意,若是發生這樣的事,彆說蕭渝,她自己都放不下。
但是這樣深情的話,是很動聽的,薑子鳶就被感動了,不自知地趴在他胸膛上,像個孩子一樣找到可以依靠的地方。
“子鳶,你對我如此不防備,不怕我吃了你?”蕭渝很好心地提醒。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好不好,抱他哭就算了,現在還趴到他身上。這傻姑娘,真不怕自己把她撲倒了!
蕭渝這話驚醒了薑子鳶,驚愕地抬眸:“你怎麼在這裡?!”而且還和她同榻!她真是該死,醒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蕭渝笑了笑,這傻姑娘,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問,也幸好是他,若是彆人,被賣了都不知。“你昏迷了,我來照顧你。”蕭渝說的冠冕堂皇,不帶夾私。
這時薑子鳶發現她此刻隻穿著一件白色裡衣,意思是……她的衣服也是蕭渝幫她換的??
“我的衣服也是你換的?!”薑子鳶立刻起身跨坐在他腰間,怒視著他。
“嗯,你昏迷不醒,總不能穿濕漉漉的衣服。”蕭渝故作鎮定地說道,微微側頭,不敢直視薑子鳶。
心裡不斷腹誹:該死的!薑子鳶知不知道她這個姿勢會讓人浮想連連呀!額頭上綁的紗布,加上剛剛哭過的楚楚可憐樣,整個人嬌柔媚態,微薄的白色裡衣,若隱若現的紅色肚兜,傲人的雙峰,多麼誘人的畫麵!再多看一眼,他都要流鼻血了!
蕭渝極力壓製住內心的**,死死地盯著不遠處桌子上點燃的蠟燭,以此來分散注意力。可看著那有些搖搖晃晃的燭焰,不僅沒有消散掉他心裡的那團火苗,似乎還越來越旺。
這麼說,這兩日她一直是和蕭渝同榻而眠?!而且他還幫自己換了衣服!還把自己全身看光了?!認知這些事,薑子鳶又惱又怒,“蕭渝,你這個混蛋!”抬手給他臉上一巴掌,聲音有些響亮,把蕭渝一下子打懵了,也將他心裡的火苗掐滅了,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他這是第二次被薑子鳶打巴掌了!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這樣打過。有些氣惱又有些無奈。
薑子鳶有些抓狂,雙手憤怒地往他胸膛上捶著。她喜歡他沒錯,但不代表他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
“子鳶,你被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看也看光了。你把我弄廢了,以後還能嫁給誰?”蕭渝壞笑地說道,額頭卻輕微皺眉,薑子鳶可是不會手下留情地捶著。
“我又沒打算嫁給你。”薑子鳶冷哼了幾聲。
蕭渝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彆氣了,一會打疼你了,你身上還有傷呢。逗你的,你的衣服是外麵找的婦人幫換的,藥也是她上的。你昏迷了,我隻是擔心你想要照顧你。和你同榻我沒對你做什麼,真的,你看我穿著外衣的。”
他頂多隻是摟著她睡覺而已,再不濟就是偷偷親了她的臉蛋,其他的他真的沒乾。薑子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特彆好聞,興許是她的衣服用了草藥熏過,抱著她就算不睡也好滿足。看來,以後得多多尋找這樣的機會才行,蕭渝很認真地想著。
見著薑子鳶不說話,蕭渝再次說道:“好啦,彆氣了,我這全身都有傷呢,你真的忍心弄疼我嗎?”
他的傷?薑子鳶是差點忘了,那時候他被骨哨控製住了,傷得可不輕,有些擔憂地問道:“你的傷?”
“放心,戚景桌這個神醫不是白當的。”隻是一些皮外傷,休息幾日便好,蕭渝是不放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