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盞正在滬交所辦理著開戶手續,而魯迅中學內,新概念作文的評委們卻在緊鑼密鼓地審閱試卷。
總計收上來複賽試卷共0份,其中A組份(高二、高三組),B組0份(高一及初中組),C組份(0歲以下非中學組)。
經過三輪裁定,最終確認一等獎人,包括A組0人,B組人,C組人。
二等獎0人,包括A組人,B組0人,C組人。
每一輪的裁定都是0分鐘,共計名評審老師,每人平均審閱張卷子,基本上每個評審老師的閱卷時間不超過分鐘。
三輪裁定分差不超過0分,則取平均分,超過0分,則進入特殊審查階段。
差不多弄到下午點,三輪裁定才算結束,莫文揚教授看得頭暈眼花,他感覺自己運氣不太好,怎麼也看不到當初監考的那張讓自己震驚的試卷。
“老餘,有沒有喜歡的文章啊?”莫文揚對自己的文壇摯友餘非虛問道。
餘非虛是隔壁京城師範大學的教授,也是國內知名作家,兩人都對彼此的文學成就非常認可。
當然,主要是對脾氣。
“我發現這一屆的孩子,文筆和文學素養都很不錯,有一個孩子引用了T··艾略特的詩歌,給我驚到了,我都沒讀過呀。”餘非虛將手裡的試卷遞給莫文揚。
莫文揚看了後微微點頭道:“確實,這篇文章的文學素養在這批試卷裡屬於很高的那一小撮,而且文風很荒誕,和老蘇有點像。”
旁邊閱卷閱得正迷糊的蘇稚被一下子點了名,左右看看:“剛才誰叫我?”
莫文揚笑道:“你看我說你什麼好,人家是請你來看文章的,不是來睡覺的。”
蘇稚氣道:“還不是你昨天晚上拉著我打牌,我這人覺多,你們看看這人,多壞!”
蘇稚嘴上這麼說,也接過文章看了一眼:“確實寫得不錯,象征用得很新穎,但我覺得更像是老格。”
坐在蘇稚旁邊的清華教授格園向後一仰,臉一崩,不高興了:“我就隻會象征麼?”
蘇稚,莫文揚和餘非虛都看過來。
“確實,彆的也不會。”
格園隻維持了秒鐘就突然笑起來。
“哈哈哈。”
大家也跟著笑起來,氣氛緩和了不少。
這時萌芽雜誌的工作人員跑過來,問道:“幾位老師,審卷是否已經結束?我們準備統計名單了。”
莫文揚點點頭:“基本完成了,我們再過一遍就交給你。”
十五位評審老師將手頭的一二等獎,以及未獲獎的作品分開集中到一起。
其中一位老師主動說道:“我分彆將一等獎和二等獎作品題目和作者名字念一遍,各位老師看一下,沒問題就定了。”
“一等獎:A組《奧運與我》張師源,《誰念五千年》劉談,《百年一夢》楊同續……”
“……以上是一等獎。”
老師念完之後,看了評委們的表情,隻發現莫文揚教授表情錯愕,問道:“莫教授,您有什麼問題麼?”
莫文揚想了想說:“接著念吧。”
“好。二等獎:A組《人生長路》趙劍文,《從海南到京城》譚海洋,《八月盛夏》孫迪……”
“……以上是二等獎。”
老師看了一圈,問道:“沒問題我們就確認了。”
這次莫文揚終於忍不住了,主動走上前,也不說話,就是低頭翻著剩下的那一小撮未獲獎的試卷。
未獲獎試卷共0份,很快就能翻一遍。
終於,莫文揚抽出了其中的第份試卷,看到左上角的三個評分。
,,。
按照規定,0分以上是二等獎,0分以上是一等獎,顯然,這篇文章最終平均分是分,且分數相差在0分以內,最後沒有獲獎且沒有複議。
莫文揚教授舉著卷子慢慢走過來,麵對著所有評審,問道:“這份卷子是哪三位評審的?”
“《奧運與螺母》,宋盞。”
莫文揚問了三遍,一位評審老師舉手道:“我審閱過。”
莫文揚問道:“那請問,為什麼給他打這麼低的分?”
評審老師說道:“不太記得了,左上角有寫,應該是跑題了。”
莫文揚點點頭,又問道:“還有另外兩名評審老師是誰?”
萌芽工作人員跑過來偷偷問道:“莫教授,出了什麼狀況”
莫文揚微笑道:“沒事。”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沒人覺得沒事,因為莫教授一向和藹,很少大發雷霆。
另外兩名評審老師也相繼站出來,分彆回複低分理由是這篇文章不符合社會價值觀以及弄虛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