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咱們這一行的，一定要能黑則黑！黑不了創造條件黑！”
“敬業！”
“這首歌一點都不好聽！一點都不好聽！不好聽！”
程鳴開始說服自己。
可顧帆的聲音還在他耳畔徘徊。
悅耳的聲音不斷環繞。
餘音繞梁。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
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
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一首上好的歌曲。
它一定是意境、旋律、格調、歌詞俱佳。
極其難得的是顧帆這首《東風破》全都做到了。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上來講。
這都是一首好歌。
還是一首歌極具創新的好歌。
程鳴糾結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到底從哪個地方黑顧帆。
而且這首歌給了他很好的第一印象。
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就往差的地方想。
這越聽反而還越好聽了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
程鳴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剛剛拿起手機，對麵的人就開始催促起來了。
“程老板，顧帆的歌曲都發布這麼久了，怎麼還沒見你們行動呢！”
“馬上馬上，我們馬上就開始行動了！”
“行！我等你。”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程鳴一臉愁容的掛斷了電話。
到底該從那個角度黑顧帆呢？
評論區現在都已經被顧帆的粉絲們占領了的。
“就是喜歡這首歌裡的古風的編曲，喜歡琵琶和二胡的聲音，也喜歡顧帆早期的含糊不清的歌詞，喜歡顧帆大氣優美的辭藻。”
“我不是顧帆的粉絲，但我從未想過能有這麼好聽的一首歌！”
“歌詞裡沒有一句古風的詞，但是編曲配樂卻把古風的韻味傳達得淋漓儘致，帶給了我們全新的非同凡響的聽覺享受，顧帆大才！”
“大白話寫出古風的味道，顧帆真的牛逼。”
“話說都這麼久了，黑子呢？人呢？不會是文案還沒寫好吧！”
“黑子說話！”
超高質量的歌曲直接給了顧帆粉絲們極大的自信。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網友們早就摸清楚黑粉與鍵盤俠們的套路了。
發生一件大事剛開始評論區都是正常的。
等過個一段時間，網絡上就會充斥著相同的文案。
最典型的就是國內科技出現突破時的評論區。
第一天基本沒問題。
都是正常人！
之後就會出現大麵積的水軍。
然後帶起來一大批跟風的盲目從眾者。
程鳴眼看這個情況知道自己得立馬行動了，再拖的話風向就要跟著顧帆走了。
甲方爸爸那邊兒也在催了。
看著《東風破》評論區，程鳴頓時眼睛一亮，注意到了顧帆粉絲的發言。
“吐字不清！”
“好！就用這個黑顧帆！”
“我可得好好感謝你的粉絲呀顧帆！”
“嘿嘿！”
程鳴立馬開始指揮自己的水軍軍團行動。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這件事根本無法傷害到顧帆的粉絲與喜歡聽這首歌的網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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