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下,胤禛率先開口,道:“宜修這副鐲子甚是通透,似乎有些眼熟!”
魏嬿婉內心都快翻白眼了。
怪不得你能當皇帝,端妃的嫁妝你記得,純元的嫁妝你也能放心上,感情你就是衝著人那點嫁妝來的。
不過魏嬿婉貫會表麵一套,心裡一套,聞言連忙褪下鐲子,麵上惶恐道:“王爺恕罪,這是姐姐的鐲子,也是妾身的私心。想著又逢新春,便想著將姐姐留下的物件整理,也讓姐姐顯然新春的歡喜,隻是妾身實在思念姐姐,而這副鐲子是姐姐入王府前鐘愛之物,每當妾身看見這副鐲子便想起在家與姐姐的那些美好回憶,撫摸這對玉鐲便覺得姐姐還在身邊,所以……”
說罷魏嬿婉便止了聲。
胤禛看著那副鐲子,麵上似有懷念,目光也多染上了哀思。
許久不言,而後便再次扶起魏嬿婉,更是將那對玉鐲套在她的手腕之中。
他語氣懷念,似有傷感,看著魏嬿婉還有一絲愧疚。
對於宜修,他愧疚多於情誼。
更何況他曾在病床前答應過菀菀,要好好照顧宜修。
為著菀菀的托付,即使宜修無子,他也願意為她請封嫡福晉,願意給她正妻的尊榮。
本以為他們之間也就那般了。
而今又見宜修這清雅的裝扮,胤禛才忽憶起,她們曾經也是有過一段甜蜜時光。
於是胤禛便開口道:
“菀菀知你心意,定然也十分歡喜,這鐲子能常伴你左右,也不枉你們姐妹一場!”
“妾身多謝爺體貼!”
說著又要福身,卻仍被胤禛拉著。
“都說了,無需多禮!”
“是,我的爺~”
這一聲含嗔帶羞,聽的人心猿意馬,更讓胤禛有種新奇的體驗。
他的福晉竟然會撒嬌!
他原以為宜修太過刻板規矩,本想著應付一晚給足她正妻的尊榮,隻是看她這副模樣,他倒真有些心猿意馬。
而用膳時,魏嬿婉更不像往日宜修那般處處限製他,句句拿規矩說事兒,更是親自勸了幾杯酒,同時也是給自己壯壯膽。
期間她自然也聽了許多胤禛心疼十三弟和皇阿瑪斥責他的話。
這時宜修便沒有多說,一是說不上,二是不能說。
她隻管溫柔小意,剩下的男人會自我攻略,果然接下來一切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