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許靖州扒飯的手停住,他凝視楊束,揚起嘴角,“還是王上高!”
“我現在就去辦。”
許靖州顧不上吃飯,筷子一放就要走。
“不急一時半刻,先把飯吃了。”楊束喊住他,“身體才是根本,你要有個好歹,月瑤不得怨上我?”
“聲勢需大些。”許靖州緩緩出聲,接著端起碗,飛速扒飯。
楊束瞧著他高高鼓起的腮幫子,默默豎大拇指,這才是父母官。
為百姓謀福比娶妻都積極。
摸著下巴,楊束瞥許靖州,年齡不小了,是不是該給他找個媳婦?
現在有許月瑤看著,衣食妥當,但許月瑤總不能一輩子待在刺史府。
“大舅兄,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許靖州眼睛盯著麵前的飯,眸色不停變換,一看就是陷入沉思。
楊束搖了搖頭,起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會寧縣就傳遍了王上要立碑,刻下此次捐銀人的名字,供世人瞻仰。
“聽說了嗎,捐銀最多的,刻大字。”
大街上,到處都是談話聲。
“刻大字?也不知道會是哪家。”
“反正不可能是裘家,我表哥在衙門乾活,他跟我說,裘家就捐十萬兩,還是幾家裡高的。”
“十萬兩也不少了啊。”有人出聲。
“是不少,但半年前,裘族長過壽,光宴席就不下這個數。”說話的人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兩?”
“是一萬兩。”
眾人吸了口涼氣,光宴席就一萬兩?那整場壽宴多少錢?
簡直不敢想。
“裘家子弟在外,可沒寒磣過,一擲千金是常事,也就你們信裘家的說辭。”
“算了,不能強求太多。”有人說道,說完低低歎了聲,也隻有王上,會大把大把的在他們身上花銀子。
其他人,不過是為了名聲。
得知裘家的不情不願,眾人感激的心淡了不少。
“還有個消息,秦州要建五所善堂,收留孤寡無依者,東記綢緞鋪的薛老板已放出話,捐出自己所有的家財,據說有五十萬兩。”
“這豈不是要超過……”心直口快的人,急忙止聲。
他旁邊的漢子笑,“彆亂說,我可是數了,還差些呢。”
“不聊了,再說下去,咱們可得成沒心肝的。”
“對,捐多少是他們的心意,與咱們無關。”
“出攤了。”
人群三三兩兩散去。
裘川安急步往院子走,“忠叔,爺爺可醒了?”
“剛起。”衣著講究的老仆笑著回,領裘川安進去。
“爺爺。”
“何事慌慌張張的。”裘管微蹙眉,臉上有不悅。
裘川安平息了下呼吸,“楊束要立碑,將捐銀人的名字刻上去。”
“最上麵的,刻大字。”
“我收到急信,河東閔氏送了三十萬兩白銀到秦王府。”
裘管麵色變了,“刻了?”
“還沒,說是午時開始。”
“現在什麼時辰?”
“辰時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