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密衛盯著呢,出不了大事。”
將信送出去後,方壯寬慰楊束,讓他彆著急。
楊束腮幫子繃的緊緊的,塚齊可恨,蕭漪可惡,這兩個,一個都跑不了!
“出發。”
楊束抬手,示意眾人繼續前行。
早些拿下齊國,騰出身,他才能把狗蛋接回來。
……
“侯爺!”
親隨麵色凝重,快步走進營帳,對案桌後的中年男子道“使臣、失蹤了。”
武勳侯捏緊了手上的冊子,眼睛眯了眯,“楊束這是完全不準備和談。”
放下冊子,武勳侯踱步思索,緩緩吐字,“絕不能讓秦帝以拯救齊國的形象進軍。”
武勳侯轉過身,看向親隨,眼裡有幾分陰冷之色,“傳信給皇上,讓他向秦國服軟,以送親的方式,將璃月公主送到秦帝那。”
“齊國姿態已如此低,秦帝卻不依不饒,非要生靈塗炭。”
“我倒看他的賢名還能不能穩得住。”
“是。”親隨應聲,立馬去辦。
武勳侯深深吸了口氣,禍雖是禍,但不會全無好處。
秦軍退兵,這齊國民心就儘歸侯府了。
龍袍加身之日,不遠矣。
……
勇縣,守兵麵色猶豫,“大人,咱們為何要逃,歸降了秦帝,不是更好嗎?”
守將頭也沒抬,將值錢的物什裝進包袱裡,歸降秦帝,他還能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
秦帝愛民,可沒愛過貪官汙吏。
不趁秦軍到來前逃,不光錢,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你要不想走就留下。”守將輕蔑的掃了眼守兵,“劉麻子的腿、趙寡婦的命、關家的五口人,你要往誰頭上栽?”
“還是覺得他們查不出來?”
“彆太天真了,你這種敗類,秦帝不會善待。”
“跪的再好,人頭也要落地。”
“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趁早熄了吧。”
“秦國對賤民是光明,對咱們,那是刀,屠刀。”守將撞開守兵,抱著包裹往馬車上放。
守兵麵色不停變換,轉身追上守將,“大人,你說的對。”
“也不是全然沒腦子,去書房把那個玉像搬過來。”守將頤指氣使,催促守兵,眼底透著些不悅,秦國發兵後,這些人都不如以前聽話了。
“大人,畢朋海呢?”守兵輕問。
守將皺起了眉頭,“提他做什麼,此次離開,不會帶上他。”
“大人,你平日最喜歡畢朋海,一直誇他辦事周到,讓你舒心。”
守將麵上染了怒色,“你現在是耳聾了!”
“本將怎麼做,還要向你交代!”
“大人,畢朋海奸猾,要帶著他,你得時刻防著,逃跑後,就不是上下級了,殺了你,奪取財物,才符合畢朋海的品行。”
守兵接著往下說“你不是不想帶,你是不敢。”
聽著守兵語氣裡的譏諷,守將胸口起伏,怒容滿麵,抬腳就要踹他。
守兵握著刀的手,這一刻,毫不遲疑的捅了過去。
噗呲一聲,長刀從守將後腰破開。
守將低下頭,看著貫穿肚子的刀,滿臉的驚怒和不敢置信。
“你?你!”
守將抓住守兵的手,瞪圓了眼睛。
守兵沒有絲毫害怕,“大人,我是你最聽話的狗,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