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月賓拆穿了自己,年世蘭一下子笑了出聲,“姐姐怎知?”
齊月賓搖了搖頭笑笑,“就你,我還不知道嗎,隻是我沒想到,你竟能把她氣的頭風發作。”
年世蘭玩弄著手中帕子,嘟著嘴,“姐姐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沒有太過分,那是她自己不經氣,才會頭風發作的,關我什麼事。”
頌芝端著茶水走到二人麵前,一人一杯,“二位側福晉請用茶。”頌芝上茶後,齊月賓也朝頌芝禮貌的笑了笑。
齊月賓的目光又回到年世蘭身上,“你呀你呀,該叫我如何說你是好。以後哇,千萬要有分寸,知道嗎。免得落人把柄。”齊月賓看著年世蘭貪玩的樣子,叮囑道。
“是啦姐姐,我知道了。”年世蘭應著,又一臉嚴肅,“對了,姐姐,明日便有新人入府了,姐姐可有什麼想法。”
“唉,這新人入府,我能有什麼想法,或者說,我有想法又有何用,我從來都是不得寵的。原先,先福晉在時,還好些,如今,王爺怕是不記得我這個人了吧。”齊月賓說著又搖搖頭。
“不管怎麼說,姐姐也是側福晉。明兒個新人入府,位分應該也不會太高的。”年世蘭想了想說,記得上一世曹琴默是個什麼來著,好像是個格格,想來這世應該也是。
“位分低又如何,隻要王爺喜歡,也不妨礙咱們退位讓賢呐。”看著年世蘭,齊月賓又說:“不過妹妹自是不會有這個煩惱的,妹妹本就得王爺寵愛,如今王爺又給了你管家之權,是真心疼愛你啊。”
年世蘭此時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沒有說話。
管家之權,好啊,日後便協理六宮,從這一刻起,便是年世蘭權利的開始。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了。”
“恭送姐姐。”
待齊月賓走後,頌芝悄悄進來,關上了房門。站在一旁為年世蘭輕輕扇著扇子說:“側福晉,奴婢已經問過寶娟了,那個安陵容倒還算本分,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愛繡個花兒哼個曲兒,彆的倒也沒什麼。”
“嗯,這丫頭,還算老實。”年世蘭臥在榻上漫不經心的說。
頌芝也笑著應和道:“是了,她在這京中孤苦無依的,也隻能聽咱們側福晉的話。”
年世蘭嘴角上揚,笑了笑。
這時,周寧海推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側福晉,寶娟求見。”
寶娟這個時候不是該陪安陵容嗎?她來乾什麼?難道是那邊有什麼動靜,年世蘭睜開眼睛,淡淡說了句:“讓她進來。”
見有人來,年世蘭坐正了身子,在一旁扇扇子的頌芝也退卻一旁。
“奴婢給側福晉請安。”寶娟跪在地上,腰彎的極低。
在年世蘭重生前,脾氣是極不好的。寶娟對她也是聞風喪膽,以至於現在也是如此。
“起來吧。什麼事啊,你怎麼來了。”年世蘭說。
“奴婢前來是有要事稟報。那個安小姐,在您離開後,說了一句話,奴婢細想想,還是得來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