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五人組的麵色陰沉,如果江戶川柯南真的是工藤新一,那麼到底是什麼才能讓一個17歲的高中生變成一個7歲的小學生?!
降穀零想起了前麵談論的事:“是組織的藥?”聲音壓的很低就算包間沒有竊聽器,他還是很謹慎,怕泄露出去。
這次回答他的是黑澤陣:“是毒藥,萬分之一的副作用。”琴酒之前利用職位,查看了雪莉的實驗名單,除了那三人,沒有一個是活的。
“這個藥,我知道的隻有三個幸存者。”黑澤陣在開口後,就切換為琴酒模式,“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有什麼好處。”
降穀零沉默。
諸伏景光沉默。
萩原研二看看安室透,又看看諸伏景光,默默地把手上的碗筷放下。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後,也把碗筷放下。
伊達航……老大哥就是鎮定,繼續吃,沒在怕的。
懷夕,在黑澤陣開口後,就開始專心於自己的火鍋,她知道,接下來就不是她的戰場了。
琴酒看向降穀零:“你做不了主?你確定要把這些事告訴你後麵的人?你確定他們就沒有與組織同流合汙的?你確定他們能受得住誘惑?”
一個又一個的問號,是戳在降穀零身上的箭,紮紮實實地刺痛了他的心。
這是問題的答案,他都不能確定,雖然能確定在場的他們五個人能受得住組織那些藥物的誘惑,但是日本政府的那些官員們,還有警察廳裡麵的高層領導們,他就不能完全確定了。
怎麼可能有人不想長生不死,永葆青春呢?!那些屍位素餐的人,巴不得自己能在那個位置上待得越久越好!
“你們要做什麼?”雖然他暫時做不了主,但是,他可以先問清楚,如果條件允許,他可以先斬後奏!
琴酒眉頭輕挑,怪不得朗姆那麼看重他,反應真的很快:“不做什麼。”
“?”
什麼意思?
降穀零沒聽懂。
可惜,他不是會讓琴酒耐心解釋的那個人。
看著降穀零迷茫的眼神,懷夕好心解釋剛剛黑澤陣的意思:“我們什麼都不做,組織那邊我們摸魚,你們這邊我們不參與。”懷夕的話簡單明了,彆說降穀零聽懂了,就連一向沒有心眼子的鬆田陣平也聽懂了。
降穀零明白的點點頭,琴酒的意思就是,組織那裡琴酒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公安這邊的行動,琴酒和懷夕什麼都不會做,以後在外麵看到琴酒和懷夕的時候,他們就要當做沒看到。
也就是說,琴酒,自己一個陣營?
既不幫組織,也不進入他們這邊做汙點證人,獨立出來當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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