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們開始對市內有貯煤場的地方進行走訪。可是直到第三天,還是沒有理出什麼頭緒來。
正在這時,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喜報,飛到了正在被高山攔住去路、陷入困境的重案一組身邊。俗話說,老天有眼。這雖然是句老掉牙的活,可是現在的田春達組長卻完全是這樣認為的。
報告說:十三日早晨,東郊惠民路派出所收到了一個遺失的手提包。是小學五年級的一個小女孩上學路過惠民路附近的一個貯煤場時撿到的。手提包是皮質方型黑色的,裡麵裝有錢包、香煙、打火機、手紙等物品。錢包裡是空的,並沒有發現名片。派出所的警察以為這個手提包與此案無關,就沒有向刑警支隊報告。這是一個刑警來到惠民路派出所調查貯煤場的情況時問出來的。
重案一組馬上將手提包拿來,並把孟祥宇妻子也傳來辨認手提包。
“確實是我丈夫的。”孟祥宇妻子肯定地說。
“你丈夫在惠民路那一帶有什麼關係人嗎?”
女人搖著頭:“沒有哇。”
田春達帶著部下來到了惠民路附近的貯煤場。一個警察帶著撿到手提包的小女孩和女孩的母親正在那裡等候。
“小朋友,你是在哪兒撿到的呀?”田春達問。
小女孩用手一指說:“就在那兒。”
那個手提包原先丟在貯煤場柵欄邊上。小女孩在這條路上走,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現的。那裡散有許多煤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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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達和部下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環視著四周。吊車正在往貨車上裝煤。
“組長,到了深夜,這些噪音就全都沒有了吧!”郝東說。
“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哪。”
田春達在女孩拾到手提包的附近來回地走著,尋視著。一會兒,他在離遺失手提包的地點大約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郝東,你看!”他用手指著地麵叫到。
原來,倒塌的煤堆從柵欄中溢出來鋪了一地。其中有一部分好像被什麼人平整過,但還可以看出淩亂的痕跡。
“案件已經發生五天了,說不定原來的現場已經給破壞了吧。”田春達說。他又來到柵欄內的倉庫左側的辦公室前,敲了敲玻璃窗子。裡麵有三個職員正在那裡閒談,聽到響聲一齊轉過臉來。
田春達拿出了證件給他們看,問道:“十三號的早晨,這一帶有沒有什麼變化?比方說,有沒有人搏鬥過的痕跡?。”
他一問是否有人搏鬥過,對方一個人馬上想起了什麼似地回答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嗯,是那天早上吧!我們八點三十分左右上班來一看,那兒的煤炭給人搞得亂七八糟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