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是說陛下已經轉醒?”
“怎麼陛下不上朝,隻有攝政王?”眾臣又開始嘀咕起來了。
小順子見狀,忙高聲道:“眾臣見禮~~”
陳胤帶頭抬手行禮道:“臣拜見攝政王!”
眾人也都不太齊整的行了禮。
國相薑言卻將手一背,“哼”了一聲:“攝政王處心積慮的囚了太後,就是為了今日吧!”
禮部尚書戴禮越也忙幫腔道:“就是,還說不是為了動搖國本。瞧瞧,這如今是什麼架勢?”
幾位老臣剛要幫陳允出頭,卻被他抬手攔了下來。
他起身,緩緩向大臣中走去,道:“陳國自開國以來,從未有過攝政王的先例,因而也就沒有什麼規矩。各位都是朝中重臣,可以不必拜我。”
他在人群中站定:“但,本王既是攝政王,此時,監國,便是本分。”
他轉頭望著薑國相,一字一頓道:“如果有人非要在此時生事,殺!”
薑國相強壓著心裡的恐懼,反駁道:“這大殿上,哪位大臣不是先帝所選?哪位不是赤膽忠心?用得著攝政王在這兒旁敲側擊?”
這句話大概用儘了他所有的勇氣,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陳允盯著他,步步逼近:“薑國相怕是不了解本王。本王可不要什麼美名,更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他俯至薑言耳畔,低聲道:“本王隻認準一點,誰仿佛要動陛下的皇位,殺!”
薑言的雙手藏在袖中,止不住的顫抖著。
陳允用的詞是“仿佛”。
先帝在時,陳允就以殺伐果斷出名。
大半個皇城都在傳,太後蘇錦意的父親蘇權就是陳允殺的。
蘇錦意也是因此才想儘辦法,將蘇小滿塞進了璟王府。
如今,陳允竟也毫不掩飾的威脅起了他。
就在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蘇小滿跑來了。
她在當前頁看到陳允被薑言帶人圍攻,就顛兒顛兒的跑了來給他撐腰。
眾人一見她,立馬跪拜行禮道:“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允走到她身側,一擰眉,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蘇小滿兩手一背:“我來救你啊!”
而還跪在地上的薑言卻以為陳允已先行告狀,氣道:“大膽,見到陛下還不下跪?”
蘇小滿:“哎?他是攝政王哎,當然可以不跪,請問你是哪個小垃圾?”
薑言:【嗯?這口氣,怎麼那麼耳熟?】
蘇小滿坐上禦台,輕咳了兩聲,道:“眾卿平身。”
心裡卻:【哇塞,登基了登基了,發達了發達了。】
陳允一頭黑線,真不知道你是為了來救我,還是為了來登基。
薑言剛爬起身來就犯賤道:“陛下,您身體已然康健,老臣心裡高興。隻是,在陛下病中時,太後日日貼身照料,頗為辛苦。如今卻被攝政王囚了起來,實在是有違孝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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