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義身上也帶著血痕,他麵色蒼白如紙,被士兵押著跪在地上,聲音低沉道:“義父!”
薑言京郊的私兵全是由王振義領著的。王振義隨母姓,表麵上說是薑言的義子,實則就是他外室所生養的孩子。
當初,薑言的夫人嫁來薑府兩年沒有子嗣,而薑言的外室王苧卻生下一子。
此事被薑夫人知道,便尋母家哥哥去殺了王苧和她的兒子。
那時的薑言還不敢得罪他夫人一家,於是便著人偷偷將孩子抱走,換了個可憐的孩子到王苧身邊。
從此,王振義便被薑言秘密養在了京外,直至弱冠,才被薑言認作義子。
陳胤麵色冷峻,走到薑言麵前,抬腳踩在他的腿上。
“啊!!!陳胤……自古三足鼎立之勢最為妥當,今日你若膽敢殺了老夫,小皇帝下一個要殺的便是你和陳允!!”
“老夫若是死了,你和陳允就休想有一日的安生日子!”
陳胤麵無表情,眼神冷冽,緩緩蹲下,一隻手撐著膝蓋,另一隻手不斷的“啪啪”拍打著佟國維的臉,他緩緩道:
“這種時候了,本王當你還能說出什麼有水平的話呢?!你求爺爺告奶奶想要的東西,本王不稀罕。本王有錢有閒有顏,娶妻隱居山野,不舒坦?”
說罷起身道:“來啊,將叛國賊人薑言拿下,押入天牢,待陛下親審!”
攝政王府的宴會散了,各府的大人攜家帶口的回了自家府上時,方才知道京中出了大事。
京中與薑言結為一黨的,並非隻有趙都新一人。趙都新之所以稱病未去參加湖宴,不過是因次日要配合薑言舉兵謀逆,有諸多事務亟待處理,無暇他顧罷了。
這些人回到家中,一聽說薑言和趙都新被押入天牢又抄了家,頓時嚇的哆哆嗦嗦的,夜裡連覺都沒有睡好,生怕殃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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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時,小皇帝命人直接將薑言、趙都新押到了乾麟殿上,他要當著眾臣的麵親自審問他二人。
趙都新已被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跪都跪不穩,可是薑言卻毫無懼色。他被迫跪在地上,卻依然昂首挺胸,眼角眉梢間皆是鄙夷。
那些個平日裡與他交好的,皆垂首而立,沉默不語,生怕此時再被他牽連。
小皇帝端坐於龍椅之上,居高臨下的睇著他二人,開口便直接問道:
“你二人可知罪?!”
薑言冷冷道:“臣無罪。臣老了,不中用了。竟得陛下如此對待。”
此話一出,引得一陣朝臣低聲議論了起來。
鄭有福環視四下,道了兩聲“肅靜”,眾臣方才止了議論聲。
堂下,趙鄞初拿著笏板上前一步道:“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國相薑言與趙都新狼狽為奸,越權妄為,蔑視君王,與青梔國勾結,公然挑戰君權,暗結黨羽,收取賄賂操縱官員選拔,剝削民眾。更有甚者,竟在京郊一帶豢養私兵,囂張跋扈,其行徑令人發指,實乃罪大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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