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煩啊!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經曆一次婚姻,又有之前廖玉成的種種事情,更是“鬨出人命”,多少都和陳雪茹有點牽扯。
如今陳母更是搬回去不和她一起住,孩子也不給看看,每天隻是焚香拜佛,整個人比之前老了十歲。
種種事情,讓陳雪茹想找個好男人有點不上不下。
陳雪茹的意興闌珊並不是裝出來了,是真有些疲憊,上班、回家照顧孩子,二丫自然比不上陳母。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在徐慧真目光中將酒杯放下道:“回了,不喝了,剩下的你看著送人吧。”
說罷就轉身離開。
來到外麵,陳雪茹吸了口夜晚的冷氣,讓她瞬間清醒。
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成,必須讓自己老媽振作起來,回來繼續照顧孩子,外孫總歸沒有親孫子親。
所以,她決定給小魁改姓,姓侯的王八蛋都出國了,反正都離婚了,管他呢!
哼,以後小魁就姓陳,陳魁,繼承他們老陳家的香火。
這樣一來,老媽應該能振作起來,畢竟陳家有了繼承不是!
陳雪茹眼中閃過一抹決斷,腰背一直,俏臉上充滿自信,踩著皮鞋“噠噠噠”的離開。
嘁,讓男人食屎去吧,老娘才不在乎有沒有!
……
翌日。
“啊,叭叭,咯咯咯……。”
早飯後,徐得庸扶著小理兒在院裡走路,小不點帶著一頂漂亮的蓮花帽,帽子上還有一個小鈴鐺,動起來會發出清脆的響聲,腳下一雙小小的綠色小鞋。
戴帽子也是有講究的,小男孩戴一般都是虎頭帽,老虎百獸之王,可以趨吉避凶,消災解難,同時也希望孩子可以健康成長,虎頭虎腦。而女孩一般戴蓮花帽,這是希望女孩長大,可以出落得如同蓮花一樣美麗。
小理兒最近特彆喜歡讓人扶著走路,此時高興的樂不可支。
徐慧真麵帶雌性的和煦微笑看著父女兩人嬉戲玩鬨,將手裡藏藍色的毛衣打上最後一個節,開口道:“哎呀,終於完成了,斷斷續續的織了好幾月。”
徐得庸聽到,一把將小理兒抱起跑過來,喜滋滋的道:“哈哈,我的新毛衣織完了嗎!”
徐慧真微嗔的白了他一眼道:“織好啦,看你這毛毛躁躁的樣子,還像個大男孩似的。”
徐得庸嘿嘿一笑,逗媳婦開心嘛,裝點傻就裝點傻嘍,將小理兒放在一旁竹車裡道:“來,我試試。”
說著脫下外套,從徐慧真手裡接過毛衣,套在頭上穿起來。
徐慧真給他扯了扯道:“嗯,稍微看著有點緊,不過穿一穿就差不多。”
徐得庸顯擺的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道:“嘿嘿,媳婦,我穿著俊不俊。”
徐慧真笑著白了他一眼道:“俊行了吧,貌比潘安。”
“啊……。”小理兒手扒著小車就晃晃悠悠站起來,一個沒抓穩,又一個屁墩坐了下去,小家夥愣了一下,隨即自個咧嘴傻樂起來。
徐得庸胡嚕胡嚕她的毛,抱起來笑著道:“嘿,小屁股還聽有肉,可彆摔傻了。”
“你才傻呢。”徐慧真沒好氣道。
小理兒見徐得庸換了新衣服,便用小手好奇的摳起來,很快就給摳了個小窩窩。
“哦!”
小家夥眼睛一睜,頓時發現了新玩具,專心致誌的玩起來。
“嘿,你個小壞蛋,媽媽剛給爸爸織的,你可甭給我摳壞嘍。”徐得庸嘴上說著,但是也沒有阻止。
過了一會,外麵響起敲門聲。
“請進。”徐得庸道。
“吱……。”
開門後,馬飛這小子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把獨特椅子。
徐得庸笑了笑道:“你小子一走就一兩個星期不見蹤影,還回來乾什麼,我宣布你以後就出師。”
“彆介啊,得庸哥。”馬飛連忙腆著臉道:“我這還沒學到家,再說,離一年的期也還沒到呢。”
隨即將手裡的椅子遞過來道:“知道嫂子喜歡古董家具,我和剛子在鄉下的時候,給您掏了一把交椅,應該是清朝的,具體我也弄不清。”
交椅的結構是前後兩腿交叉,交接點作軸,上橫梁穿繩帶,可以折合,其實就是大的馬紮子。
因便於折疊,外出攜帶方便,備受舊時上層人的喜愛,凡外出巡遊、狩獵時都帶上。交椅同時也是顯示高貴地位的坐具,俗語“第一把交椅”,就是這玩意。
徐慧真看了看,笑著道:“小飛有心了,這椅子花了多錢?”
馬飛笑嘻嘻道:“沒花幾個錢,孝敬嫂子您的,提錢那不是打臉嘛!”
見徐慧真還有些遲疑,徐得庸便擺擺手道:“得,你既然這麼懂事,中午留下吃飯吧,我去買二斤肉,咱做紅燒肉吃。”
馬飛眼睛一亮道:“嘿,那感情好,我能順便喝點小燒不。”
徐得庸點了點他道:“你小子,隻能喝二兩,多了沒有。”
馬飛咧咧嘴道:“二兩就二兩吧,也比沒有強。”
徐慧真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道:“等會去叫你妹妹來,中午一塊吃。”
“得嘞!”馬飛也是利索的答應。
徐慧真上了趟廁所進屋歇著去了。
徐得庸問馬飛道:“你和剛子出去,做的買賣怎麼樣?”
馬飛聳聳肩道:“馬馬虎虎吧,不過下麵有些人確實做的不像話,也怪不得有人鬨騰。”
徐得庸故意想了想道:“小飛,你回去見到剛子和他先說一聲,過了年,這事我不打算在摻和了,同時我也勸你們就此打住,將手頭的東西弄完,消停幾個月看看風向再說。”
馬飛雖然年輕,畢竟在街上廝混過也跟著剛子斷斷續續的出去,知道的自然也不少,他聲音一低道:“得庸哥,您覺得風向要不對?”
徐得庸道:“不好說,不過我覺得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有些空子不能一直鑽,鑽久了傷人傷己。”
馬飛撓撓頭道:“好吧,我先轉達,回頭你們在商議。”
……
小雪、大雪、冬至……,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寒冷。
“叮打、叮打……。”
元旦前一天晚上,四合院徐得庸家裡,在一家人微笑的注視下,小理兒兩隻小手扶著這個時代的學步車——“叮打車”,在屋內樂滋滋的走起來。
車子是徐得庸親手做的。
在“叮打”聲和童稚的歡笑中,56年就這樣過去,很多人會懷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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