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身,則類似作戰部,是穿甲彈,還是開花彈,全看搭配什麼作戰部。
符頭,是彈殼。符尾則是激發藥。
符畫特彆的地方在於,符頭符身符膽是一體的,全不受方從控製。
那麼,他隻要在符尾上作文章就可以。
把由敵人激發,變成由自己激發,但是控製激發時間。
具體來說就是設置一個引信,對敵時,先視情況從某一個點開始觸發,然後丟出符畫。
等符畫到了對方麵前,正好完成激活,然後怪物出現,弄死敵人。
完美!
之所以那麼麻煩,是因為他拘來的生物是不會認主的。
出現時,看見誰就殺誰。
“我可以把符紙做厚一點,這樣在飛行時能夠減少乾擾,然後將引信也就是符尾以花紋的形式畫在符畫邊緣。”
有了方向後,方從立刻開始嘗試。
之所以那麼急,一半是想驗證,另一半則是天星陳家帶來的壓力。
畢竟是築基家族,雖然他做得很乾淨,也及時開啟陣法封鎖臨陽,但築基修士的手段,真不是他能揣測的。
萬一大敵壓境,他還要指望符畫配合陣法給自己爭取逃命時間。
隻要逃走了,那一切壞事就都是大興皇帝乾的,與他方從何乾?
重新設計符尾,說困難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直至忙到午夜,他才終於製作出醜女符畫。
因為每個“靈”隻能同時存在一張,所以,他緊接著第二張,畫得便是老鼠。
就是那種血月之下,咬誰誰完蛋老鼠。他密密麻麻的畫了至少七十隻,哪怕築基來了,都得喝一壺再走。
至於最後看到的魘境,他是不敢畫的。
彆說那種層次的活物,哪怕是一絲風,畫出來都能瞬間讓他魂飛魄散。
將兩張符卡(由於增加了厚度,此時的符畫窩在手中,已經有了卡片的感覺)小心藏好,然後方從開始畫白天繳獲的那枚玉簡。
很奇怪的是,剛在符紙上畫好,那紙便瞬間騰起火星,然後自毀。
“是……強度不夠?”
他又用五張符紙加膠質靈液粘成一張符卡,然後在符卡上作畫,果然,這次就沒有再燃燒自毀。
“看來我現在的資源等級有點跟不上修為了,得儘快找機會去一趟岩棲崖。”
他先前製作醜女和老鼠符卡沒遇到波折,完全是誤打誤撞。
將玉簡符卡持好,激活。
然後方從便得到了一篇極為古怪的煉器要訣。
說古怪,是因為它煉的不是普通的法器法寶,也不是飛劍舟船,而是鎮運之物。
是的,你沒看錯,鎮壓氣運之物。
能攻擊,能防禦,能承接天道之威,能分理四時五氣……
不是法寶,也不是更加強大的靈寶,但威能卻超越一切法寶靈寶。並且,還不需要靈力維持。
地火,陰煞,紅塵迷障,香火願力……統統都可以。
隻看具體功用。
但也不是誰都可以,必須是身具大氣運之人。
否則,不僅煉不成,反而會將不多的氣運耗散,造成死亡早衰。
“也不知道我的如何……”
方從心動了,連忙找來一麵銅鏡,然後運起簡中所記查看氣運的法訣。
然後,他便看到了一片遼闊無邊的紫色。
據玉簡所說,紫色,是這方天地最佳的氣運,無與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