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虎狼之詞,讓方從暗暗懷疑他們是在說反話。
看來,這個叫做畏虺的部落不僅談戀愛的方式特彆,就連審美都不太一樣。
也有不少人來找方從說話,問一些他們好奇的問題。
然後就有一個頭發很長的小子說道:“你吃了我們的肉和鹽,就是我們自己的兄弟。怎麼樣,想好黎明要幾個女人了嗎?”
“這位袁拒兄弟身手很好,一直跟著我們沒有掉隊,值得大屁股女人跟他交往!”
“那可不好辦,現在剩下的都是瘦條條的!”
“其實腿細也不是不行……”
鵟很認真的打斷他:“那怎麼可以,會斷的。”
“你說得對!”
“那就多找幾個,一個會斷,幾個就不會!”
……
聽聽這都是什麼牛馬。
方從不禁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就在這時,鬣開口了:“你們彆瞎操心,忘了?這事歸首領安排。”
好吧,他們頓時就對這個話題沒有了興趣。
接下來說的就是什麼什麼樣的獵物,用什麼什麼樣方法更容易捕獲。
或者在田裡,哪些蟲子是可以吃的,哪些吃了會惡心乾嘔鬨肚子。
神奇的是,短短一會,鵟就徹底好了起來。
不僅活蹦亂跳,就連撕咬的坑洞都開始結疤。
“輪到壯小夥子們吃了!”
斷的聲音響起。
卻是他們扛回來的獵物已經被烤熟。
方從被拽著坐到火邊,開始分食需要牙口的筋和瘦肉。
容易嚼爛的肥嫩部分則留給了老人。
除了肉,還有還有一種很像烤餅的穀物,以及微甜的果酒。
據鬣說,隻有像這樣的節日,他們才能喝到。
他依舊是裝模作樣,然後吐進儲物袋中。
這一頓吃喝用了很久的時間,直到月亮斜掛,東方隱隱有些發白。
“好啦,到了時辰,都快收拾好!”
斷的聲音再次傳來。
鬣、束等人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篝火邊的老人則將火熄滅,食物,調料之類全都裝進箱子。
“壯小夥子們,都去吧!”
巨大的歡呼傳來,早就有所安排的男男女女相互湊到一起。
他們拿出毛皮鋪在地上,然後鑽進去。
小孩們則跟老人一起睡在靠近篝火的內圈。
“袁拒,你和我們一起吃鹽,分肉,又和壯小夥子們一起狩獵,就和我們是一體的。現在,你把她帶走吧。”
斷領著一個女人走到方從這邊。
卻是熟人,正是彘的母親。
“黎,你們見過。她的阿紮被野豬頂穿了肚子,救不過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你的了。”
方從猜測,阿紮可能是丈夫的意思。
“我們的很多規矩,她都會告訴你,你隻要照做就行。”
斷說完便離開巡視整個營地。
黎毫不扭捏地說道:“請隨我來。”
原來,她也有自己的獸皮褥子。
鋪在一塊由乾草和樹枝鋪成的床上。
說完,她便當先鑽入其中,然後招手:“快進來,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