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漓來了點精神，【嗯，那個女孩是軍閥中的吧？】
【是。】
樓清漓想了想，練了鉛筆畫，練了大半年，才把女孩的臉畫下來。
夜纖雲看了一眼，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樓清漓:“……”
這人真是擠兌上癮了。
樓清漓索性放手，讓夜纖雲畫。
夜纖雲在藝術方麵還是有天賦的，至於樓清漓，那是根本沒有。
夜纖雲畫了幾天。
還真畫出來了，比樓清漓畫的，簡直好了太多。
一個穿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樓姐，您家裡的消息有了線索。”
樓清漓點頭，“等我好了，你回去吧。”
男人抿了抿唇，“是。”
樓清漓知道他什麼心思，道，“什麼線索？”
男人道，“雨城那邊的人說，您家人被人扣押了，實際上是一個幫派暗地裡做的。
後來，雨城軍閥查到這一點，您母親已經沒了，不過已經讓人去安葬了。”
樓清漓心裡沒什麼波瀾。
道，“我知道了，思語城是改為雨城了嗎？”
“是的。”
樓清漓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目送男人離開，夜纖雲問，“要回雨城一趟嗎？”
樓清漓垂眸，“暫時不會，沒事，時間很多，慢慢來。”
夜纖雲也就不急。
原本也不急。
樓清漓又養了大半年，才去了幀城的小公館。
樓清漓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陷入沉思。
【樓祺，那個女孩竟然在夕城附近的那一城，是不是太巧了，雨城，夕城，蘭城，這三城是一塊的。】
【行了彆猜了，養養腦子吧親，我怕你年紀輕輕的，腦子不好使。】
樓清漓:“……”
樓清漓臉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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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什麼卵用。
樓清漓直接歇著了。
養了差不多一年，樓清漓帶著夜纖雲回了雨城。
上了雨城的碼頭。
樓清漓動了動筋骨，確實好了不少。
樓清漓順嘴一問，【雨城的督軍是誰？】
【王深啊。】
樓清漓:“……”
所以，當年為什麼要跑？
樓祺輕咳一聲，【都是命運的安排。】
樓清漓笑了，【我看是你的安排。】
樓祺:“……”
合著我裡外不是人了。
樓祺道，【沒事兒話去找找韓元雙。】
樓清漓猛然抬頭，把夜纖雲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樓清漓繼續走，“沒什麼，就是想找一找熟人。”
夜纖雲翻了個白眼。
樓清漓繼續問，【韓元雙在哪兒？】
【在蘭城，蘭城雖然跟夕城，雨城近，但是不是王深管轄區，而是另一個軍閥管轄。】
樓清漓歎了一口氣，【知道了。】
樓清漓跟夜纖雲進了夜公館，這個地方還在，王深竟然還留著。
樓清漓在夜公館住了一夜，第二天直奔督軍府。
在大中午的才見到王深。
看著王深一身軍裝，嘖嘖了兩聲，早知道就跟著王深乾了，折騰這麼久。
王深把人趕出去，才看著樓清漓，“我等了好十多年，你才回來。”
樓清漓揉了揉臉，“隻能說命運弄人，對了，你這督軍府看著不錯。”
王深看著她，“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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