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靈性之物蘊含的靈性也是有區彆的,就目前得到的幾件來看,護心鏡與長生鎖相當,龜甲則超出二者一籌,而齊家老太的佛珠,感應最強烈,一件大致可以抵得上兩件護心鏡。他不可能放棄。
既然直接行不通,那就隻能間接通過她唯一還有些在意的孫女了。她若是肯替自己開口討要,齊家老太應該不會拒絕吧。
若還是不行,他也隻能做一回“強買強賣”的買賣了。
毒暈齊家老太,拿走佛珠,他則治好其孫女作為補償。
這與洗劫家族府庫不同,佛珠對齊家本身並沒有特殊價值,隻是對方用習慣了而已。老太太還能因為丟了一件用慣了的佛珠要死要活?
打定主意,徐風又來到齊家門前。齊家下人有些無語,這人,臉皮挺厚,還來?偏偏又是入品武者,得罪不起。
不過聽到這次是求見齊冰凝之後,下人有些微微驚異,但還是速去稟報。
“就說我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齊冰凝聽到下人來報,不假思索的道。
“我看這個楊家的供奉怕是不好輕易打發,你還是見一麵說清楚比較好。不然還會有下一次。況且,能讓楊雨汀那個武癡動心的男子,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嗎?”
“是你好奇吧?”齊冰凝戳破表姐的那點小心思,不過,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還是你替我見一麵吧,把他打發走,我不想見外人。”齊冰凝最後道。她實在是厭惡這些修行中人。
“行!我會讓他知難而退的。”阮詩柳答道。
……
當徐風來到客廳,見到阮詩柳的一刹那,頓時一驚。
“嗯?你就是齊家小姐?”竟是紫竹林內時常鑽研曲譜的二女之一。
阮詩柳黛眉微不可察的一皺,對方居然煞有其事的裝作不知道她們二人的身份。這一下,讓她對其印象頓時差了幾分。
“抱歉,失禮了,在下楊家供奉徐天,見過齊小姐。”徐風他意通武技感覺到對方的冷淡,連忙行了一禮。
“徐供奉不必多禮,我是齊冰凝的表姐,她身體略有不適,不方便見客。”阮詩柳語氣淡淡道。居然還在裝模作樣?
“哦?”原來搞錯了,是另一女子。是了,聽說齊冰凝身弱體虛,難怪有時候會見她坐著輪椅被眼前女子推著走。
“徐供奉的來意,我已知曉。不過表妹她隻對研究各種樂譜感興趣,對其他的一切,都不甚在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當然,若閣下能以樂會友,與表妹誌同道合,心意相通,或許能夠如願以償也未可知。”
徐風本來還有點奇怪,自己還沒開口怎麼就來意知曉了?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過聽到以樂會友,可以如願以償,倒是心中一動。
“以樂會友嗎?若齊小姐有此雅興,在下可以一試。”徐風也不客氣,在藍星他本就喜歡音樂,也玩過相當長一段時間。如今在這個有靈氣的世界,凝聚了晶核,精神,感知,速度,靈巧等等,各方麵都大有增長,可以說是如魚得水,比在藍星時強的太多。
“哦?”阮詩柳稍稍驚訝,看了徐風一眼。她剛剛隻是為了避免說得太不留情麵,才稍稍加了那麼一句。事實上以齊冰凝的造詣,整個天河鎮也未必能找得出幾個能讓她在樂之一道上看得上眼的。
“既如此,徐供奉不妨隨我來吧!”話已出口,當然不好收回。
阮詩柳將他帶到一處放有各種樂器的庫房。
“徐供奉擅長什麼?”她也略帶一絲好奇。
徐風環視全場,各種常見的少見的樂器都有。徐風拿起一根笛子。
“就這個吧!”
簡單試了幾下音,徐風找了找感覺,便沉下心,開始吹奏起來。
一首哀怨斷腸,又名梅花下舞。曾經在藍星風靡一時,小李飛刀的插曲,算是專屬音樂。徐風曾經苦練多日,如今吹奏起來,還算得心應手。
纏綿悱惻,幽怨低沉的旋律響起,如泣如訴,充滿哀傷與遺憾,令人心碎痛惜。阮詩柳沉醉於笛聲之中,呆若木雞,避而不見,在自己閨房中的齊冰凝,也是在乍聽此曲之後,內心一顫,放下了手中原本在做的事情。
碧荷苑內,淒涼的笛曲引得所有人內心一酸,心中莫名哀傷。
徐風一曲終了。緩緩睜開眼,見對方似乎沉浸在剛剛的樂曲中,也沒打擾。
然而,接下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徐風忽然身體劇震,立在當場,感覺似被電流擊中,一股熱血直衝腦海,似乎要破體而出,體內血液也躁動起來。
渾身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好像一隻即將被煮熟的螃蟹。藥體本身天材地寶般的異香也開始不受他控製的,絲絲從毛孔中飄出。
徐風心中大駭,顧不得暴露真實實力,連忙調動體內五品後期的雄厚靈力,壓製體內氣血躁動,同時,竭力控製藥體異香從身體中散發。
與此同時,位於名山大川中的洞天福地,聖門藥王穀。
一間飄蕩著五光十色精純靈氣的洞府內。
“師兄,我剛剛初步使用了血脈追蹤秘法嘗試追蹤了一下,距離太遠了,僅僅隻靠提取出的兩滴藥體精血,怕是力有不逮。你確定要用掉嗎?”一個身材瘦小,宛如侏儒一般的白發白須老者,對另一名仙風道骨,長須及腰的老者恭敬問道。對方正是當初逼得靈物小女孩斷臂逃生的藥王穀實權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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