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啊,都知道溫暖出身農村,這麼多年也都在家操持家務。
這要獨自搬出去,今後靠啥維生啊,難不成回農村去?
“嬸子,不用擔心我,我會自己努力的。”
“咱農村人啊,彆的沒有,有的是一把子力氣,吃苦我不怕。”
嗯,鄉下人的勤勞樸素嘛,在場都是那年代過來的,見狀都對溫暖露出了欣慰的笑。
孩子踏實肯乾,這日子啊指定能起來。
“小溫啊,有啥困難儘管來找嬸子,知道不?”
“千萬彆跟嬸子見外……”
“……”
麵對眾人的好意,溫暖笑著應了,好人有好報,這些人啊,都有福著呢。
說是搬家,其實溫暖也沒啥好搬,收拾了一圈,原主的東西也就一小箱子。
看著那可憐兮兮的小箱子,眾人再次沉默了,在心裡又把那姓嚴的罵了一通。
隨意地將鑰匙扔在了沙發上,溫暖無視滿地殘渣,瀟灑地關上了門。
笑著揮彆了眾人,溫暖轉身就出了小區。
……
可算是離開那惡心爺倆了,溫暖待走遠了些,才將手中的小箱子隨手丟到了垃圾站。
那些粗布爛衫有啥好穿的,低調也不是這麼個低調法啊。
原主這些衣物的來曆……說起來都是一泡辛酸淚,嚴祈偉那狗東西哪可能給原主買衣服哦,就差給她套個麻袋過活了。
箱子裡的這些一部分是當年娘家帶出來的,還有一部分……那都是人扔垃圾站不要的。
原主就這麼撿回來,洗洗也能穿……
如今兩千年初,老百姓日子好起來了,對衣著也講究起來了,可原主仍舊像活在過去,啥都是洗洗還能用,縫縫補補三年又三年。
反觀那畜生爺倆,出門在外光鮮亮麗的。
不行了,越想越氣,不能忍。
扒拉了下空間裡的現金存貨,嗯,不多,也就幾十萬,誰叫她喜歡囤硬通貨呢,這各年代的紙幣她囤的倒確實不多。
可對她眼下來說,幾十萬已經是妥妥的巨款了。
要還不夠,大不了,就繼續賣金條唄,隻不過麻煩些就是了。
畢竟這回,認識她的人有些多啊,都知道她農村出來的一窮二白。
嗯,還是得找個營生。
至於那些‘蘿卜’,相較於金條雖好解釋了些,畢竟山上來的,運氣好嘛。
可不到萬不得已,溫暖是不想動用那些存貨的,這麼多年了,那些天材地寶有靈氣著呢,真真是無價之寶啊。
反正手上的這些,眼下也夠用了,沒處理好那些糟心玩意兒,她也沒那心情買房,暫時先租個吧。
一個人住也不用大,兩室一廳拎包入住,方便得很。
待一切安置妥當,溫暖換了身新買的衣服,嗯,看起來還是那般樸素,隻不過那料子可是截然不同的。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神識外放……幾乎籠罩了整個京市。
那一家三口想過安生日子?嗬~想屁吃呢。
反正那婊裡婊氣的李雨晴,她是咋看咋覺得哪不對勁,不搞她一下,她就不是溫暖。
那爺倆以為負氣離家她就找不著他們了?那隻能說他們還是天真了。
神識籠罩下無所遁形不說,單憑著那小畜生身上的血脈牽引,溫暖都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
哦豁!找到了,還是所高檔小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