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鈴兒的反問,秋言本想反駁什麼的,那話剛到嘴邊秋言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逼良為娼的意思是逼迫良家婦女當娼妓,而娼妓是什麼意思就不用多說了。所以想到這裡秋言就明白金鈴兒為什麼要踩他了,他也覺得自己這是活該被踩。於是想到這點的秋言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賠著笑臉就對金鈴兒說道“那個……我錯了,我用詞不太妥當,你說生氣。”
聽到秋言道歉,金鈴兒也不打算再和秋言糾結這些了,而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然後又對秋言說道“行了!去讓小二給我準備一桶洗澡水,我要洗澡休息了!”
聽到這話,秋言哪敢不從,立馬點頭說了聲好,於是便轉身準備出去叫小二準備熱水。可是秋言剛一轉身卻又被金鈴兒給叫住了。“等一下!”聽到金鈴兒的話秋言不明所以的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金鈴兒就問道“鈴兒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沒有,我隻是不想婚約剛定下就喪偶!”金鈴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子前將秋言寫婚書時放在桌子上的人皮麵具拿了起來,而當金鈴兒拿起人皮麵具後秋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沒有戴人皮麵具。
要知道,現在人皮麵具可是秋言的保命道具,這要是沒戴上的話出去說不定就會被人給認出來,到時候他可就很被動了。
想著金鈴兒已經把人皮麵具遞到了秋言的麵前,秋言看著金鈴兒遞來的人皮麵具,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接下人皮麵具對著金鈴兒道了聲謝,道完謝後秋言便將人皮麵具給戴了起來,而秋言也在此時又變成了那個普通的少女。秋言戴好麵具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向金鈴兒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金鈴兒打量了一眼已經變回女人的秋言,然後指了指秋言的胸部說道“這裡偏了。”
聽到金鈴兒的話,又順著金鈴兒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秋言也發現了自己胸前塞的棉花確實是偏了一點,一個棉花團太靠下了,都快跑到肚子上了,很明顯有些不對稱了。看到這點後的秋言也沒有多想,直接用手將胸前的兩團棉花重新整理了一下,整理好後秋言再次向金鈴兒確認道“現在呢?”
聽到秋言的話,金鈴兒又上下打量了秋言一眼,這一次她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或是明顯的問題,於是便搖頭對秋言說道“沒什麼問題了,不過你最好還是用東西把你胸前塞的東西固定一下,要不然等你在戰鬥時掉下來的話可就有問題了。”
金鈴兒的語氣很平淡,不過秋言並沒有在意金鈴兒的態度,而是在聽完金鈴兒的話之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覺得金鈴兒這話說的有道理,畢竟戰鬥時的動作幅度會很大,棉花掉出來的話也是有可能的。於是秋言便點頭對金鈴兒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等會就想辦法把棉花固定一下。”
說完秋言也沒在猶豫什麼,直接撤消了結界轉身就出去了。出去之後秋言按金鈴兒的吩咐先讓小二為她準備好洗澡用的水,然後便回到房間裡將自己的破衣服給撕了一塊下來綁在了胸前。綁好之後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想著這些棉花是肯定掉不下來的。
做好了這些之後,小二的水也準備好了,而這時的金鈴兒便很禮貌的把秋言請出了房間,讓秋言在房外等著。秋言本來是想直接離開這裡,把房間讓給金鈴兒來住的,可是金鈴兒卻堅決不肯,理由是皇城的誘惑太多,她怕秋言自己一個人把持不住犯了什麼錯誤,所以從今天起秋言必須要和她待在一起。當然,房間裡就一張床,她肯定不會再讓秋言和她一張床的,金鈴兒的意思是房間裡床從此就是她的了,而秋言要麼睡地上,要麼就躲牆角修煉,反正就是不讓秋言離開她的視線。
對於金鈴兒的這種要求秋言也是很無奈,雖然他很想據理力爭一下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就像他爸以前和他說的那樣,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道理永遠都是在她們那邊。所以想了想秋言也不去和金鈴兒爭什麼了,反正對秋言秋說在哪裡修煉都是一樣的,無所謂了。
秋言被趕出門後便坐在了房門前,一手托著下巴一邊呆呆的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直到現在秋言都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就好像是在做夢,一切都顯得不是那麼真實,可是事實上這事情就這麼真實的發生了,這就讓秋言很鬱悶。想著自己這也是真有本事,這才剛下山幾個月自己就把親事給定了,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出關之後知道這事後會怎麼想,是會誇自己有本事有能耐,還是會罵自己目無尊長,連定親這麼大的事情都不提前和他說一聲,竟然自己就這麼定下了,這眼中還有沒有長輩了。
秋言坐在門口,眼神呆滯的看著空空的通道,心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裡,秋言定了定神,想要看清楚來的人是誰,這一看之下秋言就有些傻了。隻見來的人一身白色長裙,身材高挑有型,手持長劍,臉上戴著個貓臉麵具,頭上還紮著一個長長的馬尾,這身裝扮顯然就是當時排隊時遇到的那位白衣女子啊!她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她也住這間客棧?可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啊?秋言看到來人是白衣女子一時間有些好奇,但秋言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些,畢竟這裡是客棧,人家住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想到這秋言也不在想這些了,反正他和白衣女子也不熟,而且秋言也不想和這白衣女子有什麼牽扯,一來是因為這白衣女子的做事風格他不喜歡,二來是因為秋言現在是真的被女人整怕了,特彆是漂亮的女人。所以有這種想法的秋言見白衣女子向他走來後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繼續發自己的呆。
秋言看到了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自然也是看到了秋言,隻不過和秋言不一樣的是,白衣女子早就知道秋言是住在這裡的,或者說,是因為秋言住到了這裡後她才選擇住在這裡的。但有一點她不明白的是,以往秋言都是從不出來的,進屋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修煉,怎麼今天卻坐到了門口呢?
想到這,白衣女子好奇的走到了秋言旁邊,然後停了下來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秋言房間裡的情況,這一感知白衣女子便明白是怎麼事情了,原來是這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白衣女子倒也不算陌生,她知道屋裡的女子和秋言有過一些事情。於是在得知這一點後的白衣女子便也沒說什麼,隻是輕笑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白衣女子的房間就在秋言的旁邊,走到房前白衣女子便推門走了進去,也沒有再理會秋言,而秋言也把白衣女子當成了空氣一樣,也沒有再去看她一眼。
也不知是過了一個小時還是半個小時,秋言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金鈴兒此時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睡衣站在了門頭,見秋言還坐在門口發呆,金鈴兒便對秋言說道“進來吧,我洗好了!”
說完金鈴兒便轉身進屋了,而秋言聽到金鈴兒的話也回過神來,將腦中亂七八糟事情全部清空之後便回應了一聲也起身進屋了。進屋之後金鈴兒已經坐在了床上,她指了指房間裡的空地就對秋言說道“你隨便找個地方休息吧,我要睡了,沒事不要打擾我!”
說完金鈴兒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將床簾一拉便躺下休息了。秋言見狀也是一陣無語,想著這金鈴兒對自己也太放心了,她就不怕自己趁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點什麼?
想歸想,那種事情就算是借秋言十個膽秋言也不敢做。於是見金鈴兒躺下後秋言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關好房門之後又將燈給熄了,然後便在房間裡找了一個空的地方坐下開始修煉了,以便修煉秋言還在腦中模擬著與今天看到的那些人戰鬥的畫麵,想試著從模擬中找到對方的弱點,讓自己以後在遇到他們時能更輕易的取得勝利。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天剛亮秋言便被金鈴兒以換衣服為由請出了房間,而秋言倒也沒多想,乖乖的就出去了。金鈴兒換好了衣服便和秋言一起下了樓,下樓之後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便一起去了賽場。由於秋言是三百多號,按照昨天的進度來說今天也輪不到秋言出場,所以金鈴兒便索性拉著秋言一起到了觀眾席上去看比賽。因為在觀眾席上可以同時看到十個場地的比賽,對於研究對手來說顯然更好一些。
就這樣,秋言和金鈴兒兩人在觀眾席上看了一整天的比賽,這期間金鈴兒幫助秋言對很多的修煉者進行了分析,同時秋言也是分析中了解了更多修煉者的戰鬥方式,和不同屬性之間的戰鬥方式。比如,金屬性的修煉者一般都會采用近戰主攻的方式,而火和水屬性的一般都會采用遠程消耗的打法,木屬性和光屬性的多采用先控製再一擊製勝的打法,土屬性的則會以防禦為主,進攻為輔的打法。
而至於暗屬性的則多以偷襲為主,風屬性的也多為消耗的打法,隻不過與火和水不同的是,風屬性修煉的修煉者都是遠程和近戰相結合的打法,在打法上比較多變讓人不好琢磨。而還有一種雷屬性的修煉者秋言還沒有見識到,不過按照秋言對其它屬性打法的認識,雷屬性的打法應該也是以近戰為主的,不過具體是什麼樣的還是要等秋言見到雷屬性的修煉者之後才能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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