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一天的比賽,秋言和金鈴兒就和好姐妹一樣,一起又回到了客棧,回去之後兩人隨便點了點吃的,然後便回房了。吃飯時金鈴兒又提議喝酒來著,可是被秋言義正詞嚴的拒絕了,並且秋言還告訴金鈴兒,以後要想和他在一起就彆在想喝酒的事了,他自己以後都不會喝酒了,所以他也不會允許他未來的妻子喝酒的。
金鈴兒雖然很不認同秋言的話,但是她還是勉強答應了秋言的要求,隻不過她稍微打了些折扣,和秋言約定以後一個月隻喝一次酒,並且還在秋言的監督下喝。秋言對於金鈴兒是真沒辦法,無奈之下也隻能妥協。
回房之後和昨天一樣,金鈴兒洗澡秋言在門外等著,然後就是金鈴兒睡覺秋言修煉。第三天,秋言還是和金鈴兒一起在觀眾席上看比賽,順便分析對手。
而今天,秋言看到了白衣女子的戰鬥,白衣女子是目前為止秋言看到的參賽者中唯一沒有信心打敗的對手,畢竟剛見白衣女子時她就展現出了一百八十級的實力,而且秋言覺得白衣女子的真實實力肯定還不止一百八十級。事實上,在看到白衣女子的戰鬥後秋言也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白衣女子的對手是一位一百六十多級的修煉者,和秋言的實力差不多,可是就是這麼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實力的對手,卻被白衣女子一劍斬下了擂台,那人好像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結束了自己這次天賽生涯。
一劍斬落一百六十級的修煉者,這種實力一百八十級應該是辦不到的,至少也得是二階大靈師才能辦的到,所以在看到白衣女子的比賽後秋言就更加堅信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真得沒事好好祈禱一下,祈禱自己不要遇上她,要不然自己的下場估計也會和剛才那人一樣,被一劍斬下擂台。
一天中,秋言除了看到了白衣女子那不可超越的強大實力後,秋言還看到了一位一百七十多級的參賽者,而這位參賽者的實力也是非常恐怖的,隻是幾息間就結束了戰鬥,而且和白衣女子不同的是,這個人出手特彆的狠,雖然幾是幾息的時間,卻差一點就要了對手的性命,可以說動起手來絲毫不留情麵。
不過好在那人不是我秋言一組的,就算以後對遇上那至少也是在十進五的比賽中了,而能在數千人中進到前十的,每一位都不是好惹的,所以秋言就也沒什麼好害怕的,畢竟這種事情害怕也沒有用。
看完了一天的比賽回去後,金鈴兒沒有著急洗澡休息,因為明天就輪到秋言出場了。所以金鈴兒將秋言之前給她的那些靈器和丹藥都拿了出來,選了一些防禦靈器和輔助靈器裝備在了秋言身上,順便又給了秋言一些恢複性的丹藥讓秋言帶著,至於攻擊性的靈器本來金鈴兒是要給秋言的,可是秋言沒有要,因為不管是刀還是劍,又或者是其它的武器,秋言通通都不會用,就算是拿著它們也不會給秋言帶來多少的戰鬥力,所以秋言也就很識趣的沒有去要那些東西,有一些防禦靈器和輔助靈器就已經夠用了。
金鈴兒給秋言選的防禦靈器有三件,一件為護心鎧甲,是一件高階的防禦靈器,雖然它隻能護在胸前,但是它的防禦力卻是一般的範圍防禦靈器所不能比的,至少以目前秋言的實力來催動的話,二階以下的大靈師是很難直接打破它的防禦的。
除了這護心鎧甲,金鈴兒還為秋言準備了兩件範圍防禦靈器,其中有一件靈器是一對耳環樣式的防禦靈器,隻要用靈力催動耳環,這對耳環便可以在周圍形成一個強力的結界,這種結界的防禦雖然沒有護心鎧甲那麼強,那防禦比自己多出二十級的攻擊還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當然,這裡說的隻是一次性的攻擊,如果是高於自己修為二十級的人一直連續攻擊的話,那這對耳環也是抵擋不住的。
耳環靈器為一對,一紅一綠的兩顆如寶石般的耳環,如果單說這耳環的做工和造型的話確實是不錯的,至少比一般市麵上賣的要好的多。可耳環這東西畢竟是女人戴的東西,秋言在看到金鈴兒給自己選了一副耳環之後其實是很抗拒的,作為男人的尊嚴,他是絕對不想去戴這副耳環的,但是在金鈴兒的嚴厲勸說下,秋言還是被戴上了這副耳環。為了戴上這副耳環,秋言的雙頰上都粘滿了鮮血,那場麵看著都有些上頭。
最後一件防禦靈器是一個盾牌,而這個盾牌金鈴兒則是讓秋言背在了身後,說是可以防止對手偷襲。而秋言也覺得金鈴兒說的有道理,於是便乖乖的把盾牌背在了身後。
秋言以為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直到金鈴兒在看到自己背上盾牌後的哈哈大笑秋言才意識到,這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正常,於是在秋言的詢問下金鈴兒也說出了她大笑的原因。這個靈器盾牌是一個金屬製成的,整個呈青綠色,形如樹葉,中間微彎。如果是將其拿在手裡的話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但一旦將其背到背上後這個盾牌就會像極了龜殼,而這也就是金鈴兒忍不住大笑的原因了。
秋言對於這些事情其實是不太在乎的,再加上他現在的這張臉本就是假的,所以他就更不在乎這些事了,反正隻要能取勝,彆說是像烏龜了,就算是像王八也無所謂。
除了這三件防禦性的靈器,秋言還帶了兩件輔助性的靈器,這兩件輔助性的靈器一件是一件是鞋子,這鞋子可以提高修煉者一倍的速度,可以說是一件非常實用的輔助靈器。而另一件則是一個形如牢籠的東西,隻不過這個牢籠很小,隻有手掌大小,是一件控製性的靈器,使用起來也很簡單,隻要用靈力催動這個小牢籠便會瞬間放大,然後變成一個真正的牢籠控製住對手,也是一件非常實用的靈器。
這些靈器都是秋言的靈器,隻不過以前秋言對於靈器這些並不怎麼懂,也沒有用心去研究過,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靈器有什麼用處,要不是因為金鈴兒懂這些的話,秋言根本就不會也想不到去裝備這些靈器。不過有了這些靈器的輔助,秋言覺得自己的實力能比現在提升十級,現在秋言覺得自己就算是遇到一百七十級的對手也是有一戰之力的了。雖說修煉者十級之間的差距是無法跨越的,但秋言就不信這修煉者之前的十級之差真的就沒辦法跨越,至少現在的秋言在裝備上這些靈器後是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甚至他現在都有種能和白衣女子一較高下的錯覺了。
為秋言準備好明天的戰鬥準備好,兩人又閒聊了一會,然後便各自休息了。第二天,由於今天該輪到秋言上場比賽了,所以今天秋言沒有再坐到觀眾席上,而是在七組的擂台下等著比賽。觀眾席上金鈴兒時刻關注著秋言那組的比賽,就好像生怕錯過了秋言的比賽一樣。
秋言在七組的台下等了大概一個多時辰,便聽到裁判沉聲喊道“三百六十七號和三百六十八號上台比試。”
聽到三百六十七號這串數字,秋言心裡又是緊張又是期待。“終於到我了!”秋言小聲的念了一句,雙手也不禁的握了出來,然後他緩緩的走上了舞台,秋言一上台就聽到觀眾席上傳來一部分人的哄笑,笑聲秋言還依稀聽到有人說什麼烏龜殼什麼的,但由於聲音太過嘈雜,具體說的是什麼秋言倒沒怎麼聽清楚,不過說的什麼都無所謂,反正秋言也不在乎這些,秋言在乎的隻是比賽的輸贏,僅此而已。
秋言上台後,秋言的對手也緩緩的走了上台,與秋言對戰的三百六十八號是一位男子,看男子的穿著打扮應該不像什麼貴族或是富家子弟,穿著很是普通,和秋言以前的打扮有的一拚。男子上台之後先是禮貌的衝著秋言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姑娘有禮了,在下柳書盟,敢問姑娘芳名?”
這柳書盟說話文縐縐的,長的也文縐縐的,看起來不像是修煉者,倒像是拿筆杆子的文人墨客。不過人家既然站在天賽的賽場上了,就證明他也是經過了十府的認證的,也是有著一定的實力的,要不然也不會站在這裡。秋言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更不會以外貌取人,畢竟像金鈴兒那樣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是一百二十多級的修煉者,這個世界還有必要用外貌來取人嗎?
“我叫金鈴兒”秋言禮貌性的衝著柳書盟拱手回了一禮,雖說金鈴兒並不是她的真名,不過這幾個月來秋言已經習慣這樣介紹自己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