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威此時隻說了秋言拿靈器的事,而沒有去說秋言剛才用刀子劃熊天威的事,因為剛才秋言用刀子劃熊天威的那一下並不重,對現在的熊天威來說已經是無關痛癢的事了,至於秋言之前向熊天威注入毀滅之靈的事熊烈並不知道,他看到的隻是秋言將手放在了自己兒子身上而已,雖然不明白秋言那樣做的意思,但他卻沒感覺到秋言那時對他兒子做了什麼。
而至於黑風上是否有毒的事情這個他倒不擔心,因為他們熊家的人從小就是用各種解藥喂出來的,毒對他們來說是沒有用的,所以他也不擔心什麼。隻是如他剛才所說的那樣,黑風是他們熊家世代傳承的寶貝,要不是在本次的天賽中爭奪一下前三,他也不會把黑風交給熊天威的,現在熊天威重傷已成事實,可是他絕對不能再讓黑風被人拿走!
“黑風?”秋言聽到熊烈的話並沒有在意他的威脅,反而對黑風這個名字產生了興趣。他知道,這黑風應該就是這黑色匕首的名字,隻不過秋言覺得這名字不太好,以後得改一個。
於是想到這秋言便自顧自的將黑風放進了自己的空間玉裡,然後才衝著熊烈說道“熊前輩,黑風這個名字不太好聽,我以後會幫他重新取個名字的!”說完秋言還禮貌性的向熊烈拱了拱手,對於熊烈說不讓他拿走黑風的事秋言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連提都不提那事!
“你……!”熊烈聽到秋言這話一指秋言,剛想發怒說些什麼,就突然聽到一聲慘烈的叫聲從秋言的身後響起。聽到突然的叫聲,熊烈停止了話頭,朝著自己的兒子看了過去,而秋言也被這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也連忙轉身去看身後是什麼情況。這不看還好,這一看秋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見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熊天威,此時他的身體竟然正在以一種常人理解不了的姿勢扭動著,嘴裡還不斷發出慘嚎,雙眼睜的都快要掉出來了一般,整個人就好像在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一般,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變成這樣,更不可能發出聲音。說實話,看到一個人變成這樣秋言還是有些害怕的,眼前這副場景就和他以前看的恐怖片裡的女鬼一樣,渾身是血,身體還呈一種不自然的形狀扭曲著,那樣子誰看誰不怕,這還好是在白天,旁邊還有這麼多人,這要是在晚上的話秋言估計會被嚇的掉頭就跑。
這倒不是因為秋言慫,這是秋言從小內心的恐懼,哪怕是他現在已經是修煉者了,這種隱藏在內心裡的恐懼也是很難去除的。
“大漂亮,他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要死了吧?”秋言怯怯的在意識裡問大漂亮。
“他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他中了自己的毒,而這種毒會腐蝕人的經脈,其過程大概就像是無數隻螞蟻在你體內啃噬一般,所以過程是非常痛苦的。但這毒隻會腐蝕人的經脈,並不會要了他的命,所以你就放心吧!”
聽完大漂亮的解釋,秋言哦了一聲,然後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還在不斷嘶吼和扭曲的熊天威,然後默默的轉過了頭。雖然此時的秋言有些不忍,但他也知道,這毒是熊天威自己的,以他的變態性格定然也用這毒害過彆人,甚至都不止一個人,所以他現在所承受的也是他自己的報應。
熊烈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以他對自己家毒性的了解,自己兒子現在的情況肯定是中了他們家的蝕筋斷脈之毒,這種毒雖不會直接要了一個人的命,但腐蝕經脈的過程會讓人無比的痛苦,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毒一旦發作之後便無藥可解,隻能等待經脈被一點點的腐蝕,從而變成一個廢人!
看著自己的兒子那痛苦的模樣,以及想到他以後就隻能成為一個普通的廢人,熊烈心裡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此時的他已經被無儘的憤怒占據了理智,他要殺了這個讓自己兒子成為廢人的女人,哪怕是違反天賽的所謂規定,他也要殺掉!想著,熊烈暴怒一聲,身後四階大靈師的靈印直接展開,衝著秋言就吼道“廢我家族傳承,奪我家族至寶!老夫今天定要讓你嘗儘天下之痛苦,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更後悔與我熊家為敵!”
說完,熊烈便猛然的朝著秋言衝了下去。熊烈衝下去的那一刻秋言慌了,因為他知道,如果熊烈真的不顧天賽規則向他出手的話,那他可真就玩完了,畢竟他可沒有自信到能和四階大靈師過上招!
就在熊天威衝向秋言的那一刻,坐在觀眾席上的金鈴兒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將雙手握在胸前,不知道該乾些什麼。而另一邊的穆清雪在看到熊烈衝向秋言後的反應就要淡定的多,隻是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秋言傻瓜,然後便直接躍身準備救下秋言。
可是她剛一起身就看到一位白衣老者突然出現在了秋言的上空,隻是隨手一揮就將衝向秋言的熊天威給打了回去。出手的老者是秦老,秦老的速度很快,穆清雪甚至都沒有看清秦老是如何出現的。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秦老已經出手救下了秋言,那她也不用再麻煩了,直接一個轉身又回到了剛才的地方。雖然剛才穆清雪還並未衝到秋言的旁邊,甚至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而且她還在看到秦老出手後便速速的返回剛才的地方。但還是有人發現了她的這一舉動,其中便有站在特殊席上的金炎。金炎看到穆清雪的舉動,知道穆清雪剛才是想和出手救秋言的,這就讓他很是疑惑,疑惑這穆清雪和秋言的關係,同時他也擔心,擔心這個穆清雪會成為他女兒的競爭者。所以看到這裡時金炎的心中就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儘快讓自己的女兒與秋言定下婚約,以免他這個準女婿被人半路給截胡了,那他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了。
“熊家主,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在天賽開始前說的話了?”說話是秦老,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憤怒的熊家主已經失去了理智,眼下他哪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直接就衝著秦老說道“秦老!我重你是老前輩,所以請你老今天不要插手此輩!她!我今天是一定要殺的!”說話時熊天威猛一抬手指向秋言,那樣子似乎是在向眾人表示他的決心一般。
“我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連一個小小的熊家晚輩都敢和我這樣說話了,看來真是沒人把我老頭子當回事了。”秦老說這話時語氣依然很平靜,但是說完這話之後秦老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犀利起來,看著熊烈就冷聲說道“不過熊家主,你可以不把我老頭子當回事,但是你要是想破壞天賽的規矩,也請你掂量掂量你們熊家的能耐。聖劍王國像你們熊家這樣的家族也挺好的,少一個也是無關緊要的,熊家主,你說呢?”
秦老的聲音不大,但說出的話卻極具震懾力,原本還怒氣衝天的熊烈聽到秦老這樣一說就立馬變得清醒了過來,因為他知道,秦老可不是一半人,他是真的有實力和魄力讓他們熊家消失了。畢竟據他所知道的,秦老已經下令清除了至少十個大家族了,其中還有幾個是一流大家族。
而在秦老下令清除的這些家族中,超過一半的就是像他這樣破壞天賽規矩的家族。所以想到這裡的熊烈立馬就慫了下來,雖說他很生氣很憤怒,但是如果隻為了一個人而讓他們整個熊氏家族消失的話,那還是不劃算的,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不能為了一時的憤怒就斷送了熊家千年來的傳承。想到這熊烈連忙心起了自己的怒意,衝著秦老拱了拱手說道“秦老!剛才晚輩是衝動了,並非有意想破壞天賽規矩的,還望秦老體諒晚輩,原諒晚輩的衝動冒失!”說完熊烈誠懇的低下了頭,好像是要請求秦老原諒自己。
“算了!我理解你剛才的舉動,作為一名父親和家主,先是看著家族至寶被奪,後又見到自己的兒子經脈被毀,這種事情換誰誰也忍不了。所以我不你,隻是天賽有天賽的規矩,就算你再怎麼生氣憤怒,在天賽結束前你都不能對參賽者出手,這是我的底線。而至於天賽之後你想怎麼做那就是你和他的事了,我無權過問也不想過問。”
秦老淡淡說完沒有理會熊烈,而是朝著台下的秋言看了一眼,最後又將目光轉到了熊天威的身上。由於剛才的小插曲,沒有人注意到熊天威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不過想想這也正常,熊天威本來就受了重傷,又經受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彆說是失去意識了,就算是直接死了都是正常的。
不過根據大賽的規定,一方一旦失去了意識就意味著這場比賽比賽已經結束了,所以,見熊天威已經失去了意識,秦老便又轉過頭對熊烈說道“熊家主,你兒子已經失去了意識,根據天賽的規定,你兒子算是輸掉了比賽,所以現在你可以帶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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